李成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有选择赤果果地揭穿,当即笑道:“你不要多想,我就是看这盒子好像有些来头,所以就有些兴趣。”
“要是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
听到这话。杨辉果然就脸红一片,当即双手将盒子托出,嘟囔道:“什么愿不愿意的,你是谁,你可是我的好兄弟,别说看这盒子,哪怕你要看我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我都脱给你看。”
李成额头上忍不住冒出几条黑线。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杨辉哈哈一笑。李成接过盒子,将盒子打开后,眼神瞬间便认真了许多。果然,盒子里面空无一物。李成检查里面是否有暗层,可也一无所获,只是一个简单的木盒子而已。对面的杨辉继续说道:“想起来了,当时除了这个盒子,他还送给了我一个木钥匙,估计是配套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李成关上盒子一看,这才留意到封口处是有一个钥匙孔的。“那钥匙呢?”
杨辉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最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木钥匙,递给了李成,一边又说道:“你可别多想,这钥匙手感不错,我就当做手串来盘着了。”
对于杨辉的心思,李成不想多纠结。他拿过钥匙后,虽然木盒子不用钥匙也可以打开,但他还是用钥匙尝试性的打开,刚一插上,盒子里面便传出一阵阵细微的声响。声音极低。倘若不是天师,恐怕根本发现不了。杨辉什么也没注意到,目光一直定在木盒子上的钥匙,似乎生怕钥匙被磨损了。然而,李成心中却是一惊。就在钥匙刚刚打开的刹那,他便感受到了一丝生命体的气息,相当微弱,不过他却能探查出来。片刻后。李成便恍然大悟了。这木盒子就是关键,此乃邪祟之物,而木钥匙,正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直接打开还好,倘若是用钥匙打开,便会放出里面的邪祟。也幸好,杨辉估计开的比较少,里面的邪祟并未放出多少,虽然这些邪祟对他来说,聊胜于无。但是对于杨辉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却像是一剂致命毒药。李成不动声色地将木盒放在桌子上,掏了一下口袋,却空无一物,十指交叉,随即问道:“辉子,你家里有银针吗?”
“要那玩意儿干嘛?”
杨辉不解问道。李成别了别嘴,“怎么把脑子也烧到了,你就别管那么多,直接跟我说有没有就成了。”
他相信,在他一番针灸下。辉子所遇到的邪祟,定能被他给湮灭。问题解决清楚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苦了杨辉这几天受到的这么多磨难。“行,你等我找找。”
最终,杨辉还真的就在关二爷的底座下面,掏出了一般针灸小口袋,取出来后递给李成问道:“你看这个可以吗?”
李成打开袋子。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系列的银针,这倒是令他有些诧异。“你从哪儿搞到这么多宝贝的?”
李成笑着点了点头,如今有了银针,取出一些邪祟倒也不麻烦。杨辉的脸上却无动于衷。“徐冰冰之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身体……身体有时候不好,我就买了一套银针和熬中药的瓶瓶罐罐……”李成顿时就无语了,再也不多问。他当下取过银针,“坐到我这儿来,把外套拖了,胸膛露出来!”
杨辉虽然不解,却还是照着李成的要求来。可就在这时。墙上的挂着的时钟忽然发出声音。“六点了,这么快!”
杨辉忍不住看向门外,而与此同时,卷帘门也发出剧烈的声音,外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杨辉,杨辉住在这儿吗?”
“我是你爹让我来找你的。”
听到这个声音,杨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当下也不顾李成,直接站起身,便准备去开卷帘门。李成也不在意。住在杨辉身上的邪祟并不算太过凶狠,只是有个花架子而已。导致杨辉最近状态如此差的,归根结底,病因还是因为徐冰冰。等到李成开了门后,卷帘门外,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对方一脸的倨傲,两只眼睛像是往上面长的。“你就是杨辉?”
中年男人问道。杨辉立马点头,“前辈,你终于来了,快救救我吧,这些天我害怕极了。”
中年人点了点头,冷漠道:“事先说好,救好你后,你爹家里的那两头牛,可就是我的了。”
“这一点,你可以打电话跟你爸确认一下。”
杨辉点头如捣蒜,压根就没太在意对方说的什么,此时对他来说,别说是两头牛,就算是两头大象,只要能医好,他都能给对方搞来。一旁听到这番话的李成,忍不住失声一笑。杨辉老家的人,可还真是淳朴啊!那中年人听到笑声,眉头一皱。杨辉当下也故作不满地看了李成一眼,暗下却疯狂地给李成使眼神,示意他规矩一点,李成也识趣,立马便板脸。两人一看,这次满意不少。等到中年人进入房间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手写的泛黄合同,等到杨辉签字后,这才捋顺放进口袋里。此时。他这才注意到杨辉是光着膀子的。当下,他便有些不乐意了,忍不住问道:“你招惹的是邪祟,本身就阴气极重,这一点,我刚刚进入汽修厂就注意到了,现在你脱掉衣服,让你接触的阴气更多,你这不是在找死吗?”
杨辉嘿嘿一笑,说今天晚上太热,所以就脱掉了上衣。一旁的李成听到这话,忍不住多看了中年男人两眼,他倒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这么有眼力见。要知道。他刚进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察觉到。要不是杨辉说出了这个木盒子,恐怕他现在都还在找邪祟的源头是什么。而邪祟的出现是需要木要是,如果没有的话,找到邪祟难如登天。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中年人却能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他对对方后半句却有些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