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你不要，弄疼我！”

说着，少女开始解扣子……陆萧然吓一哆嗦，赶紧打住：“那个可儿是吧，你全名叫什么，咱俩认识一下先，不要着急那事！”

“我叫张可！”

“张可你好，能告诉我，这个，钱包在哪吗？你嫂子她……”“嫂子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捡了那么多钱，还要还给人家，她能撕了我！”

“好姑娘，大哥欠你一个人情，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拾金不昧，还能要钱的吗？要钱的话，还叫拾金不昧吗？”

“真是个好姑娘，你怎么做这个？”

陆萧然倒是动容了：“为什么做这个，大好世界，你有大好的青春到外面世界闯一闯，看一看，不一定非要做这个的啊。”

张可木纳了，她眼神对这个世界，既充满好奇，也充满警惕：“我没有学历，没有本事，没有见过世面，嫂子说我只能干这个赚钱。我也不想，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那你做这个，你就不后悔，女孩子一辈子，一辈子就一次青春！”

陆萧然当然知道世界上有好多事情，不能用自己的理解，去理解事件本身。对于大山深处出来的女孩子，两万块钱，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想了想，陆萧然平静下来：“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钱还给我，不，还给李国庆吗？仅仅是拾金不昧？”

“那不是我的钱，我为什么要私自留下呢？”

张可歪着头，反倒是不理解陆萧然了：“万一这个钱的主人很着急，万一是有急用，我拿着这个钱，我心里能踏实吗？”

“可你拿了这个钱，可以做很多事情啊，甚至可以在县城买一个不错的房子了。这不香吗？”

“也许你说的都对。我不是没动过心思，可那终究不是我的钱，我要靠我自己的努力和汗水，在大城市里，活下去呀。”

张可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心酸的擦了擦眼泪：“我们村子里，好多女人都出来干这个了，来钱快，还不累。我开始是不同意的，但家里人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爹妈从小就紧着哥哥弟弟，希望我快点嫁人。后来嫂子从大城市里回来，大家都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也不避讳，毕竟嫂子拿回来的是真金白银，还有礼物，村子里的女人，都羡慕的不得了。那些长得还不错的女人，都向嫂子取经，问她赚钱的路径……一来二去的……”张可抽了抽鼻子：“一来二去的，我也就妥协了。嫂子告诉我，像我这样，长得好看的女生，价钱也高，来钱也快。干个几年就能攒下一套房子，到时候，我就能远离大山深处，和我那个家，彻底诀别了。我不想待在家里，被爹妈骂，催着嫁人。”

陆萧然点了点头：“你这孩子，还是有点自己主意的。没想着将来赚了钱，回去孝敬父母。”

“也想过，可爹妈说，赚不来钱，就让我死在外面。养女儿就是亏的……”张可掉着眼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人这辈子，总是要妥协的是吧。大哥，我们就，一直聊天吗？”

陆萧然点点头：“对，就聊天，你的服务，就是让我满意对吧？所以你陪我聊天，我就特别满意……”陆萧然趴门口听了听，好像没什么动静了，问张可：“去南方？”

“是。”

“跟你嫂子？”

“是。”

“不怕她把你卖了？”

“我都干这个了，还有什么卖不卖的。”

“没想着去打工，找个工作什么的？”

“想过。”

张可摇头：“可是嫂子说，没人会用我这样，没有学历的女孩子的。”

“你什么学历？”

“小学。”

“小学，报个夜大，从头开始学，把文化课补上！”

陆萧然笑道：“不耽误你找工作的，咱这样，一会我带你去见李国庆，如果没问题，你把钱包给李国庆，咱俩再聊，咱俩的问题，你看行不？”

“可以呀！”

不过张可愣了愣：“所以我们就光聊天，我就赚六十块钱？”

“没毛病，我再多给你一百。”

“谢谢老板，谢谢大哥……”“张可，咱俩之间可以坦诚布公，你先跟我走，回头咱细聊。”

陆萧然悄悄打开厕所门，外面没什么异常。大女人见陆萧然出来，哎呦一声：“时间挺长啊，想不到老板这么生性哈，我妹妹她……”张可脸色羞红的走出来，没看出哪有披头散发的样子，这事做的，就跟没做是的。“六十块！”

大女人伸手要钱。“这钱不是应该给她？”

陆萧然乐道。“我是她嫂子，钱当然是给我，她弄丢怎么办？”

大女人笑道：“我是为她好。”

“是这样，我钱包拉在餐厅了，你们俩跟我走一趟吧，拿钱去。”

“这么麻烦？”

“咋地，不要钱了？”

“那必须要。”

大女人喜笑颜开，拉住张开直安慰：“可儿啊，第一次会有些疼，但慢慢就好了。你看嫂子，来者不拒～”为了这六十块钱，大女人可是激动坏了。要不是要价太高，早就有人光顾。但大女人也不傻，张可不要高价，她能合适？陆萧然看出来了，这个嫂子，就是拿张可当摇钱树的……张可跟了她，除了换来一身病，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人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亲人。因为你会防范敌人，却不会防范自己的亲人。陆萧然心里恍惚着，让两个女人，跟自己去拿钱。剩下的事情，他会酌情考虑。往回走的时候，陆萧然就和大女人偷偷聊着天：“我看你这妹妹很不错，也懂事，能不能给我当个保姆，就是做饭啊，炒菜啊，叠被什么的……”“老板你可以啊，我妹妹做饭很好的！”

大女人笑道：“那您的意思是？”

“开个价，我和你妹妹聊的不错，我想雇她当保姆。”

陆萧然小声对大女人说：“方便的话，你就找个借口开溜，剩下的我来办，大姐觉得可行，咱俩说个价钱？”

陆萧然只能用这种借口，把张可带走了。否则跟着大女人下了火车，张可一生的青春，都将葬送在她以为最亲的人，嫂子的手里。大女人眼珠滴溜溜转着：“大哥你要想带走我妹妹，至少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