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用多说,自然就是扳倒齐副总督。第二嘛,以杨凡的身份,如果直接出面对付齐海山,那么肯定会不可避免的和齐海山对上。这种麻烦,完全没必要,自然能避则避。所以这事交给作为齐海山政敌的孙总督去办,无疑再合适不过。至于第三点,那就是温老板的事了。这包福的靠山温老板,能够在山城一带,反复给包福压下事情,说明他在这一带,必然人脉广泛啊!虽然,杨凡也掌握了他的罪证,不过要想在人家的主场动人家,那么必然是不现实的。所以这第三,杨凡齐海山的罪证交给宋总督,必然能得到他的人情!凭借孙总督的势力,以及自己手上的罪证,自己才有能力在山城把温老板扳倒。届时,这包福身后的势力都被扳倒,孑然一身,那他区区一个村霸,就不足为俱。将心思收定,杨凡乘车继续向前。……车辆驶入白水村的村内。杨凡看到路边稀稀拉拉的走着一些正做完农活扛着农具回家的村民。到了这时,他才忽然想起。自己只知道老戴家在哪个村,并不知道老戴家具体的位置啊!他挥手示意纪经理停车,从车窗探出头向后开口:“老李,老李!你知道老戴家住哪吗?”
老李一愣,也从后面的车探出头来,朗声说道:“这,我也不知道啊!上次我来看老戴,是在县里见他的,我还真不知道他家在哪。”
“行吧。”
杨凡闻语一时也无奈了:“那我们还是先找个村民问问。”
说着,杨凡从车上走下。阿泰和老赵老李几个也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沿着村内的道路往前看了看,只见前方一个带着草帽的纤瘦村民正挑着一担水迎面走来。几人当即迎上前,开口询问:“您好,请问您知道戴明理家在哪吗?”
村民微微一愣,抬起头,露出一张黝黑而朴实呢面庞,开口道:“我就是戴明理,你们找我有什么……”他的话才说到一半,表情一下就愕然了。他赶忙一弯腰把担头放在了地上,看着杨凡几人的面庞激动得浑身战栗:“你是……老杨!”
“老李!老赵!老孙!老钱!”
“你们怎么,怎么……”他见到几个大学时候的舍友,激动得语无伦次。杨凡几人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自己几人这边正找老戴家呢。结果好巧不巧,就这么遇到了!他们当即也激动的上前。围着老戴左拍拍右看看:“哎呀!老戴真是你,多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啊!”
“吆,回来工作以后结实了啊!你这身板练得,牛逼!”
“怎么样?这么多年不见,有没有想哥几个,你万万想不到,哥几个会来看你吧!”
“……”几人一阵唏嘘。老戴这时眼眶有些微红,有些局促的说道:“没,我还真没想到你们会过来,你看你们来找我,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你们看,我这……”“怎么,我们提前说一声,你要怎样?”
老赵这时候拍了一下老戴的肩膀,开口说道:“老戴,你就别强撑了,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来帮你的!”
老戴闻语,顿然惊呆了。他愕然的看看淡笑着的杨凡等人一眼。猛的转头望向了老李,急切道:“老李,你……”“行了,别怪老李,是我让他说的!”
杨凡挥手,打断了老戴的话,笑着开口说道:“你不想麻烦我们,这点我们知道!不过,我们既然过来,那就是来给你解决麻烦的。”
老戴满脸焦急,嘴张了张,欲言又止:“这……”“没什么这的那的,咱们是兄弟不是吗?”
杨凡拍了拍老戴的肩。老戴一怔,眼中某种晶莹的东西转了一下。忽而想到了什么,急切的挥手:“不行,这事你们还是不能插手,那包福的身后,有副总督儿子撑腰,你们斗不过的……”不过他的话没说完,这时一旁的老赵开口笑了。他直接打断了老戴的话,大手一挥,开口说:“老戴,你放心,不就是副总督的儿子吗!老杨如今今非昔比了,一个副总督家的衙内,小菜一碟!”
说着,他往后走了几步,来到了孙正浩和周律师几人的面前。给老戴介绍道:“来,老戴,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次老杨给你带来的几位帮手。”
“这是江北第一律所,鼎盛律所的周律师!在江北号称不败,没有他打不赢的官司!”
“这是老杨保镖,陈泰陈宗师,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是真正的高手!”
“最后这位,同样了不得,他是你们山城市孙总督的儿子,也是我们的东大14级的校友!”
“有他在,咱们在山城办事,还能办不成吗?”
老赵如数家珍的把几人介绍了一遍。周律师和陈泰上前,分别和老戴握了握手。一旁的孙正浩表情茫然,也跟着两人做了同样的动作。“怎么样,老戴,老杨请来的这三位,能解决你的问题吧!”
老钱这时候也说了一句。老戴看着接连上前的三人,表情愕然了,久久做不出任何反应。对他来说,无论是周律师、还是陈泰、孙正浩,那都是他一个普通人没机会接触到的存在啊!而现在,自己的兄弟杨凡竟然一次性叫来三人来帮自己……这人脉,这能力……几年不见,杨凡到底发达到了何等地步?老戴回过神来,猛然将目光投向了杨凡。这一段他被自家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只知道杨凡混得不错,却没想到杨凡竟然发达到了这种地步。如今这么一看。老戴觉得,说不定杨凡还真能解决自己的麻烦。他开口,语气顿然有些哽咽:“老杨,谢谢你,真的谢谢……”“行了,咱们兄弟间你还说这个。”
杨凡拍了一下他的肩,淡笑着看了他一眼。接着目光投向了他身后的两个木桶,开口说道:“咱们闲话就不说了,你先说说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你过得怎么样,你这堂堂一个东大毕业生,这怎么亲自挑起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