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娄晓娥单独找到了自己的师傅王鑫,然后叫出了车间大门。“师傅,我想让你正大光明地教我技术,现在搞的偷偷摸摸的,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昨天的事情我丈夫何雨柱说了,这件事和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说到底也是被人利用,背后肯定有人主使。”
王鑫听得一阵慌乱,赶紧向周围扫视了一下,看见确实没有人才放下心来。“唉,身不由己啊。说句实在话,咱们都是萍水相逢,平时都不认识,我何必为难你呢?”
“可是上指下派,我在中间受夹板气,真是没啥办法啊。以后我偷着教你技术,你多用心学也就是了。”
王鑫说完就想转身回车间,却发现眼前的去路已经被一人挡住,正是昨天食堂里见到的何雨柱!这才明白,人家夫妻单独把自己约出来就是想私底下谈,一时间颇为惶恐。这事如果让师傅易中海看到了,恐怕就会把自己单身叛徒来看待,以后在修机车间如何自处?正在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却听到何雨柱说道:“王鑫,做人不能蛇鼠两端,肯定要选一边站队的。”
“我媳妇是正大光明当的学徒工,自然要正大光明的学技术,用不着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你这个做师傅的更不能这样。”
“易中海什么人你知我知,恐怕你们班里头的人都知道吧?难道你们都得像三孙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活着吗?”
王鑫一张脸拧巴的和苦瓜差不了多少,恨恨地说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师傅在车间里说一不二,车间主任都给他面子。”
“钳工班都是他的徒弟,哪一个没吃过亏?前些年每个月的奖金大部分都给他买东西了,谁敢说个不字?”
“也就是这些年我们也成老资格了,每个月也就买点烟酒,可这也不老少钱啊,谁不心疼。可你要说让我和他做对,那可不敢。”
何雨柱虽然通过妻子的话猜测到易中海不是个玩意儿,但听到王鑫这么说才明白,这老家伙不是一般的狠。手底下这些徒弟都成了他管理的牛马,甚至还是从人家工资奖金里面捞好处,简直不是个人!何雨柱把王鑫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出气,以后也不用看这老家伙的脸色。”
“只要你回去和钳工班其他人打个招呼,到时候大家都出来把以前的事情公之于众,我就让这老家伙身败名裂!”
王鑫听了吓得脸色苍白,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别说我不敢,我们这些人大多是他的徒弟,谁也不敢出来说以前的事。”
“再说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也没个证据谁能相信?这事我可不敢干。”
“证据我来替你们搞,签字和按的手印保证都有!”
何雨柱坚定地说道。“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不要去食堂打菜了,都到我管的那个食堂去,在那里我准备好酒菜等着你们。”
“去的时候带个易中海写的东西,只要是他写的字就行。就算没证据,我也给你们变出来,保证天衣无缝。”
“可要是不听我的,王鑫,你以后不管去哪个食堂吃饭,保证都加得满满的佐料,你要是不怕就尽管去吃!”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王鑫考虑的时间。这番话实在是令人费解,既然说什么没有证据也能变出证据?听着根本就不靠谱啊!可王鑫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如果不赶紧回去张罗,以后就别在食堂买东西吃了。60年代工人阶级的福利很高,厂子在食堂有大量的补贴,在轧钢厂买馒头和菜回家吃特别合算。真要是把这条路给断了,自己家生活水平就会落一大截,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先回去和大家伙通气儿再说。这一上午的工夫,王鑫偷偷地在钳工班挨个串联,把何雨柱那番话全都讲述了一遍。其他的人听了之后也都和王鑫一个看法,这种无中生有的证据怎么可能出现?可是何雨柱说已经摆好了酒菜,这可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而且谁也不想得罪这位杨厂长的红人。到最后还是赵铁说道:“有吃有喝为啥不去,咱们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吃一顿再说别的。”
“每个月给师傅买烟酒都得六七块钱,这都多少年了,还有完没完!真要是何雨柱有办法…那我就铁了心跟他干!”
钳工班这些易中海的徒弟们听了这话,都一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