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何雨柱同志的医疗水平我是有数的,我身边的这几位同志也都能作证。”
“不要说我了,叶寒山叶老你们都有所耳闻吧?就连这位老教授对何雨柱同志的医术也是赞不绝口,心服口服!”
你还别说,四合院里面的人还真有听说过叶寒山的,尤其厂里面的这些领导比较有见识,很多人都听过这个医学界的大牛。据外界的传闻,叶寒山家里面几代人都是名医,但凡只要是还有口气在,听人家的医术都能起死回生。可就是传得这么邪乎的叶寒山,对于何雨柱的医术却如此推崇,并且甘拜下风,这是多么让人感到震惊!看到吴科长起来替自己作证,何雨柱面带微笑,用手微微向下压了一压。“低调,低调,我这人做事情从来不愿显山露水,这个医术一直也没露,也难怪我这些邻里街坊们不知道。”
“不过今天就是个机会,既然一大爷病情严重,不能再耽误了,那咱们就来个现场医治,灵不灵的,大家伙一看就知道。”
何雨柱说得煞有其事,倒背的双手在四合院里面来回溜达,几步就来到了张大姐的面前。全院大会开了老半天了,那时候也没个手机,大家伙坐在院里面百无聊赖,女同志都趁机打开了毛衣。在60年代初,所有的成年女性基本上都精通一个技能,那就是打毛衣。用的是金属或竹子质地的毛衣针,大概有香火粗细,前面有一个不太尖锐的尖头。“张大姐,能不能麻烦您把这毛衣针借我一根,现在着急救人,我这世代相传的银针许久没用,怕扎上去手里没数。”
“你这毛衣针扎不破皮肉,我先拿来练练手,真要是起了效果,我再回去把银针消了毒,给一大爷慢慢调理。”
虽然有点不情愿,可是在满院子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张大姐还是抽出了一根毛衣针递了过去。何雨柱拿着这根毛衣针端详了半天,拿着这根毛衣,针在地上的石板上拉了两下,将这个头磨得相对尖锐了一点。“这就行了,大家伙请上眼!”
何雨柱这哪像是个名医,简直就跟天桥打把是卖艺的差不了多少。只见他紧走几步,先用膝盖把易中海的两条胳膊挡在下面,预防这家伙急了乱抓人,然后把毛衣针对着脸就招呼了起来!“大家请看,这人中乃是神经的汇集之处,乃是阴阳相交之所,对于唤醒意识有着奇效,且看我针灸一番!”
听了这话,大家伙也不由得放下心来,看起来何雨柱确实是为了救人,掐人中治病这是个常识,老百姓也都知道。可是掐人中是一回事儿,那毕竟是用两个指头肚,压强要小得多,人还能受得了。可是这根毛衣针在地板上磨了几下,头上已经比较尖锐了,何雨柱这家伙又敢使劲,恶狠狠地就戳在了人中上!易中海只觉得一阵剧痛,这根毛衣针哪像是顶在了嘴唇上,感觉都要顶穿了,把门牙给撬开一道缝!这种剧痛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刚想顺水推舟地装作苏醒,何雨柱却及时收针,向后退了一步。“大家伙快看,有效果了,刚才一大爷腿是不是扑腾了?有没有看到的?”
刚才因为实在是太过疼痛,易中海实在是忍不住,脚就不由得踢了两下,旁边那么多人肯定有看到的。“看到了,确实是腿在那扑腾,柱子,这表示有效果了吗?”
张大姐问道。何雨柱一脸痛惜地说道:“唉,这病麻烦了,一大爷这命保住保不住两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