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家伙的心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说点什么泄愤的话也就罢了,居然说到人家媳妇身上了!本来这次买凶杀人性质就已经有点变了,和以前邻里纠纷截然不同,而这家伙始终惦记着娄晓娥,更是让何雨柱忍无可忍!“许大茂,要不是你是个下金蛋的母鸡,非让你把牢底坐穿不可!”
何雨柱气冲冲地想道。既然许大茂这小子如此的歹毒,那看来不狠狠整治他一下是不行了。尤其自己这系统里面的钱也已经见底,是时候让这小子贡献点负面金额了!现在基本上对方的行动计划都已经了然于胸,包括姓名,地点,人数,行动方式全都知道,是时候展开针锋相对的计划了!要说这件事情可大可小,真是想把许大茂置于死地的话非常简单,只要找到吴科长把事情说明白就行。可是这么一弄,许大茂就算是不吃花生米,恐怕也得蹲他个10年8载的,自己可就少了一大份的财源。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找师弟邓国柱比较靠谱,他是在街道上负责联防治安的,手底下有一帮小兄弟。这些人收入很低,平日里也没个正经事情,只要是听到有好处,肯定会出人出力,这绝对是没有问题的。算起来邓国柱手底下就有七八个人,而且大多数都稍微会两下子,可是要说对付10个流氓不能有百分百的把握。既然这样,那就还得找另外的援兵,何雨柱就想到了轧钢厂的保卫科长赵奎勇。这可是师父的顶门大师兄,对师父他老人家最佳敬爱,每年寿辰的时候必然会请假前去祝寿。这个大师兄身手了得,应付五六个地痞流氓围攻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保卫科还有一帮人呢。这些保卫科的年轻人收入挺高,营养足够,自然是身强力壮,再说当时挑的也都是壮小伙子。只要是师兄师弟各自带着一帮人出现,就李涛带着那10个地痞流氓都不够塞牙缝的。左思右想,这件事情还得抓紧才行,明天只有一天的时间了,自己也不能总在外面跑不陪媳妇,看来最好今晚就行动起来。此时天已经黑透了,何雨柱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皱着眉头对娄晓娥说道:“坏事了,我祖上留下的方子有点缺损,有一味药材搞不定药效。”
“这要是别人的药可以减少剂量,一点点地观察治疗效果,可咱不敢在部里领导身上试验呀,我还得去请教高人才行。”
娄晓娥哪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想的什么,知道这是头等大事,赶忙说道:“这大晚上的你去问谁呀?再说还有比你更懂的人吗?”
“有啊,轧钢厂的保卫科长是我大师兄,他也是家传的中医。”
何雨柱说道,“我这就去他家里一趟,去去就回。”
说完了,何雨柱端起这个大瓷碗,三口两口把里面的鸡汤馄饨喝下肚,让娄晓娥在家待着,急匆匆就出了门。60年代的厂子都有大批的宿舍区,提供给自己厂的工人居住,赵奎勇家其实离四合院步行也就是10分钟的距离。何雨柱走得又快,只用了几分钟便赶到了地方,看到里面还亮着灯,就拍起门来。“师兄,是我何雨柱,有件事情挺急的,非得今天晚上和你说才行啊。”
现在已经晚上快9点了,在60年代连个电视都没有,很多家庭都已经睡觉了。赵奎勇在家里正准备洗漱,听到外面的声音是何雨柱,立刻就精神了起来。他可知道,现在自己这位师弟可不是个普通的炊事员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连食堂主任都容不下他!没有不透风的墙,何雨柱给部里领导治病的事情虽然有保密措施,可是在四合院闹出那么大动静,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些宿舍区离得又近,大多数人都是同事,消息就像是长了腿一样,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大家伙可都知道,何雨柱这次算是衣锦还乡,在半个月之前,部里领导和厂里领导全都到四合院了。刘海中被开除厂籍,当成了临时工的留用,红纸大通告就贴在厂门口,这都是得罪何雨柱的下场!现在既然师弟半夜登门,那肯定是有着急的事情,说不定还能用得上自己!只要能和师弟搞好关系,别看自己岁数不小了,说不定还能在保卫科长的位置上更进一步!人都是有私心的,即便是赵奎勇这种比较朴实的人一样知道人际关系的重要性,赶忙小跑着就打开了门。“这不是师弟吗?赶快进来,有什么事情你找人给我带个话,我登门拜访不就行了,还非得大半夜的跑一趟。”
听到赵奎勇说话这么客气,何雨柱却笑了,说道:“我说师兄,你这话说得可有点见外,咱们师兄弟用不着这么客套。”
“今天我来找师兄你,可是来求人的,有人要害我啊!”
就这一句话,赵奎勇脸色都变了,当即说道:“谁?这是谁吃了熊心豹胆,竟敢要害我师弟?不想活了吗?”
“你现在可是功臣,用不了多长时间,轧钢厂就会破格提拔,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居然还有人敢打鬼主意!”
“这人到底是谁,师弟你只要说出名字,我立刻联系保卫科的兄弟,连夜就把他送进去!”
不得不说,赵奎勇还真是一个热心肠,做事情雷厉风行,当即就表明了态度。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心里面算是彻底稳了。这时候赵奎勇的媳妇也感觉到事情不小,赶忙带着孩子进了里屋,让她们两个男人在外面谈事情。何雨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得到了一个小道消息,院里那个许大茂居心不良,和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搅到了一起。”
“我听说他们约好了要唱一出苦肉计,在后天去给师傅拜寿的路上埋伏我,这个性质可是违法犯罪啊。”
“不过这人毕竟是我的邻居,不想把他怎么样,尤其不能抓起来关着,只想给他一个教训。”
赵奎勇听了却不以为然,大声地说道:“我说师弟啊,你这叫妇人之仁,可是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