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实在是太专注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了这么多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何雨柱的身上。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何雨柱刚才算卦太过神奇,而且一直不慌不忙,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李涛大咧咧地说道:“早这样不得了?装什么英雄好汉?那就按我说的,一个人10个响头,再掏20块钱!”
何雨柱故意装作惊讶地说道:“这可20多号人啊,头不都得给磕破了?一人20块钱,那可是小400啊!”
“我管你死活!”
李涛有恃无恐地说道,“如果不磕头不拿钱,我把你们两条腿都打断!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个?不对吧,这么大人不识数啊。”
何雨柱下地说道,“你们不回头数数?我怎么瞅着都快小30了?”
就这一句话,李涛方才如梦方醒,急转过身来,当场就被吓得面如土色!只见身后已经站满了人,而且一看就是有组织性纪律性的。保卫科的人都穿着厂里的工作服,已经排列好了队形,进退整齐划一,简直和正规军一样。而那帮联防的人也不含糊,虽然组织纪律性上差了一些,可是邓国柱为了表现,特意做了充足准备。他毕竟是个练武的人,认识不少私底下练习传统武术的朋友,所以昨天晚上跑了几个小时,借来不少刀枪剑戟。虽然这些都是些样子货,全都没有开刃,但是这些东西拿在手里可比棍棒厉害多了,真要是扫一下,那也得皮开肉绽!李涛手底下这帮地痞无赖也是如梦方醒,好几个吓得棍棒都掉地上了。这些人都是些歪瓜裂枣,平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不少人都被处理过。而这片又是轧钢厂的宿舍区,有几个地痞流氓就被保卫科抓进去过。邓国柱干的就是联防治安,也没和这帮人打交道,平时就经常拾掇他们。现在双方一见了面,简直犹如老鼠见了猫,从气势上就矮了一大截子。再加上人家手里面都是刀枪剑戟,要不然就是安全帽和整齐的队列阵,这帮流氓哪是对手。还没等明白过来,只听着赵奎勇怒吼一声:“这些地痞无赖要拦路行凶,一个都不许跑了!”
赵奎勇其实已经憋半天了,刚才看着李涛在那里满口胡说八道,真是恨得不行,这回算是到了初期的时候!邓国柱生怕自己的功劳被抢走,那样自己重回师傅门下的机会可就渺茫了,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联防的兄弟们,咱们就是负责这片治安的,有事也得冲在前面!大家伙看我的!”
今天的邓国柱简直犹如一头疯虎,手里面拿的还不是一般的家伙,是一根虎尾三节棍。这玩意儿一般人不会使,那帮地痞流氓更是不懂得防范。只三五下的功夫,前面几个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直抽搐。这简直就是一群猛虎冲进了羊群,双方的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很多地痞流氓是主动器械投降的。邓国柱意犹未尽,对准跪在地上的那些地痞无赖一阵猛踹!“我让你堵我师兄!我是让为非作歹!我让你…长这么丑!”
保卫科的那些人毕竟是工人阶级,素质那是绝对很高的,看到这帮人都老实了,也就在旁边看管。可是邓国柱加上自己手底下这些联防队员就不一样了,他们平时也都算是些歪瓜裂枣,素质不是特别高。平时抓到小偷小摸,基本上都得挨他们一顿暴打,今天这也算是打习惯了,巴掌,拳头,二踢脚,那真是一样都少不了!赵奎勇看得直皱眉头,忍不住说道:“我说邓国柱,差不多得了,人不都抓到了吗,你这么打会出事的。”
虽然这是一番好心,可是何雨柱听了却有点小慌张,毕竟自己系统的金额正在疯狂跳动,可不能在这时候心慈面软。想到这里,何雨柱低声说道:“留口气就行,如果不是咱们有准备,现在躺在地上恐怕就是咱俩了。”
“李涛这帮人在这片祸害不知多少人,那可是有民怨的,何苦为这种人求情呢?放心,手底下有点数就行了。”
说完了,何雨柱大声地说道:“师弟,你稍微管一下自己那些兄弟们,别给打出事来。”
“也别用手里的家伙,和保卫科的同志借几个镐把,照他们的屁股大腿招呼,什么时候把镐把打断了,就饶了他们吧。”
李涛和这帮流氓或躺或跪,正在苦苦哀求,听到何雨柱这所谓的求情,吓得脸都绿了。保卫科手里面的镐把是特殊木料的,全都是擀面杖粗的白蜡棍,这玩意儿软中带硬,根本打不断啊!要是把白蜡棍都给活生生打断了,那人还不得给打成肉酱?现在的李涛早就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扯着嗓子就哭叽尿嚎起来。“各位爷们儿,求您开恩哪!我就是猪,我就是狗,我他妈就是一癞蛤蟆,求各位爷大人有大量,手底下留情啊!”
四九城的地痞无赖狂的时候是很狂,可怂起来那也是跟唱大戏一样,说得词儿都差不多。只不过今天李涛还比较有创意,没说什么上有80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就不错了。可是邓国柱这人性格暴躁,又急于在两个师兄面前表现,哪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刚才还没注意到李涛,他这么一咋呼,反倒引起了注意,二话不说就走了过来。保卫科的那帮人也恨这些地痞流氓,当即把手中的白蜡棍纷纷丢了过来。邓国柱和几个联防队员捡起来,对准李涛就是一顿猛烈输出!“我让你犯坏!我让你狂!我让你不好好学习!”
邓国柱打人的时候有个习惯,那嘴是闲不住,说的是四六不靠,惹得旁边的人都笑出声来。可是别人看着好笑,李涛却在地上早就被打得满地打滚,疼的是痛彻心扉!“我的妈呀,打死人了!您停手,您就是我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