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做出了这个提议。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大家伙也只能把事情办完,许大茂灌完肠之后身体发虚,被老陈扶着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大家伙出了厂办公楼,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工会,发现里面的职工正在说说笑笑,像是闲聊天的样子。郑大炮脾气最急,隔着门玻璃往里一看,正巧就看到张大喇叭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讲着什么。虽然距离远了听不太清,但看他手舞足蹈的架势,就知道一定在传闲话。“咣当!”
郑大炮一马当先推开了门,劈头就是一句:“张大喇叭,你又在这传什么闲话呢?”
工会的人脸色都变了,在平时很少有领导来,可今天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就知道肯定有事。尤其这个张大喇叭,说正在兴高采烈的时候受了惊吓,差点从桌子上掉下来了。等扭过头来一看,更是吓得浑身一哆嗦,只见来了的有十几个人,除了各位厂领导之外,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不但有给了自己烟酒的许大茂和何雨柱,连老陈也跟在后面,只不过低头耷拉甲,一看就知道是挨批了!作为传闲话的祖师爷,张大喇叭对这种场面其实是比较熟悉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东窗事发,闲话传出事儿来了!“为啥不说话,我问你刚才说什么呢!”
郑大炮说道。“没说啥,就是说…说偏方的事情。”
张大喇叭尴尬地说道,“我和大家伙说辣椒白酒能治病,还能驱虫子。”
其实这家伙刚才正在按照惯例有的路所传谣,可现在看到势头不对,已经变了说法。“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吗?你们几个都听到了,实事求是地说!”
另一个干部也说道。毕竟刚才传闲话的人都是工会职工,和张大喇叭关系都不错,觉出事情不对,也都顺着帮着证明起来。尤其有一个比较机灵的小年轻,把这瞎话编的还是真是滴水不漏。“确实是这么回事,老张刚才说何雨柱同志用辣椒白酒给许大茂治病,内服外敷治疗跌打损伤,还能祛除虫子。”
“我们刚才还有点怀疑 ,可是老张说这100%是事实,还让我们去找许大茂当面对质呢。”
张大喇叭听了同事这么给他圆谎,一颗心也落了地,不再慌张,反而有点洋洋得意起来。郑大炮压着火说道:“那我问你,刚才去厂办公楼的后勤处没有?和老陈你是怎么说的?”
正所谓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张大喇叭心里明白,就算是说了实话也救不了老陈。到时候自己也得搭进去,两个人一块挨批评受处理,那是何苦来的。想到这里,便说道:“我确实去了趟后勤处,就是看老陈总抽便宜烟,所以给他带几盒大前门,没别的意思。”
“当时是聊了几句闲篇,说得内容和刚才差不多,就是说何雨柱用白酒辣椒治病的事。”
他这么说不要紧,老陈一听却急眼了!自己可是在领导面前说得明明白白,闲话全都是张大喇叭传过来的,自己也就是个传谣罢了。如果按照这套说辞,岂不是成了自己造谣?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啊!“张大喇叭,我说你怎么回事,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何雨柱用白酒辣椒折腾人,根本不是治病啊!”
其实要是论起这件事,那确实是老陈得不对,毕竟传闲话被人抓了就得自己扛着,哪有把朋友招出来的道理。他现在这么死乞白赖非要张大喇叭承认造谣,这等于拖别人下水,为了自己脱身而不顾朋友。张大喇叭听了也有点上火,把脸一板:“我可没说过,你有啥证据?传闲话被领导抓了就得认!”
何雨柱露出了微笑,知道这场好戏应该自己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