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张嘴可是够损的,现在许大茂既没有心思又没有能力耍流氓。刚才一头栽到粪坑里,满头满脸全都是污物,嘴都张不开,一个劲儿地欧哇乱吐。之所以裤子没穿,完全是因为60年代初皮带质量不是特别好,许大茂这一根用的时间比较长,皮质早就乏了。再加上何雨柱担心他出事儿,往外拉人的时候那真是用了全力,两下力量一较劲,硬生生把皮带给拽折了。往外拽的这段路上裤子是越来越往下,等给拖出门外的时候,基本上连裤衩都给拽下来了,露着两个大光屁股蛋。要是个大姑娘看见,还不定害羞成啥样,可秦淮茹那可是见过男人的,又守寡多年,一点都不害羞。不但如此,还趁机连挖苦带损,什么花生米小萝卜干,各种难听的话接二连三往外蹦,把许大茂说得是无地自容。何雨柱笑着说道:“我说秦淮茹,你能不能有点阶级友情,人家许大茂这也算是因公负伤。”
“刚才掏茅房的时候太卖力了,里面又是黑灯瞎火的,不小心摔了一跤。幸亏我在旁边,不然啊,估计现在早就出人命了。”
许大茂连摔带灌,再加上羞得无地自容,已经爬不起来了。何雨柱将其拖到旁边的水龙头旁边,把皮管子对准他,就是一个劲儿地猛滋。足足冲了十几分钟,许大茂这才算是稍微有点人样了,可是刚才那份羞辱却深深地刻入了骨髓里。尤其在场的人是何雨柱也就罢了,毕竟自己被人家收拾过好多回,差不多丢这一次脸。最要命的而是秦淮茹这个漂亮小寡妇!现在秦淮茹简直乐疯了,笑得是前仰后合,压抑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这漂亮小寡妇嘴和刀子一样,说的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秦淮茹,差不多行了!”
许大茂恼羞成怒地说道,“我这是因公负伤,刚才何主任都说得很清楚了!”
“告诉你,这件事情咱们哪儿说哪儿了,可不许回四合院乱传,不然的话…”“不然就怎么的?”
秦淮茹冷笑道,“现在都被街道上劳动监管了,我看你是觉得不过瘾,想进去蹲上三年五载的是吧!”
“不让我回去传啊?告诉你,姑奶奶还非给你嚷嚷遍了!就你这吃屎喝尿的玩意,掏个茅房把裤子都脱了,我说的哪句话不是事实?”
秦淮茹嗓门越来越大,胡同口附近两个院的住户都听到了,好几间屋的灯都亮了。许大茂别看嘴里说的凶狠,可是有何雨柱在旁边,哪敢有什么企图,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倒是何雨柱劝说道:“淮茹,这事儿你回去就别说了,这男人都是要脸面的,把这事嚷嚷遍了,你让大茂活不活了?”
“明天我就出差了,这回要去北河省的机械厂,最少也得两三天才能回来,这劳动监督的事还得你多费心啊。”
秦淮茹痛痛快快地答应道:“放心吧何主任,明天我保证把许大茂给看好了,省得他跳粪坑里畏罪自杀!”
“不过…我婆婆由我来监督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都是在一个屋檐下,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点你放心,贾张氏整天散布我媳妇的谣言,我早就想给她点教训了。”
“从明天晚上开始,娄晓娥和你做个伴,你们俩一个监督许大茂,一个监督贾张氏。”
“干这活的时候别靠太近,让他们把车掏满了就行,我这再给你留个电话,如果有任何问题就打给陈科长。”
何雨柱顺手写了一个陈三林办公室的电话号码,递给了秦淮茹。“这些口罩和药棉你都带着,要是不够了就和陈三林要,他们谁表现不好就记下来,等我出差回来再算总账!”
何雨柱这番话可谓是定海神针,许大茂听了低头耷拉甲,一句狠话也不敢说了。正说话的功夫,贾张氏匆匆忙忙赶了回来。原来刚才这胖老婆子辣得实在受不了,跑回自己家洗了把脸。刚一回来,就看到许大茂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水,虽然有着严重的鼻炎,但也能闻到身上散发出一股臭气。贾张氏暗暗心惊,没想到何雨柱整人真有一手,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许大茂简直都不成人样了!何雨柱眼看着系统金额增长缓慢,知道这几个人今天晚上的精神饱受创伤,再怎么折腾也没什么油水可榨了。“那个…陈牛,你刚才干的还算不错,这样,我升你的职,任命你为淘粪小组的小组长。”
“今天晚上带领贾张氏和许大茂,把份内的工作完成,还是那句话,如果明天胡同的居民有意见,马上就会有人把电话打到你舅那里!”
陈牛现在也是彻底老实了,看到自己的舅舅对何雨柱都是毕恭毕敬,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哪还敢炸刺儿,只得连连点头。何雨柱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明天还要起个大早,不到7点就要开车上路,先回去睡了。”
“淮茹,你等他们干完验收一下,有什么事咱以后再说。”
何雨柱说完就回了家,一觉睡到大天亮。以往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邻居们不是忙着去茅房就是洗漱,今天果然听到了不同的声音!“这茅房干净了啊!没想到何雨柱还真办事儿,说到做到,可以啊!”
“大惊小怪什么,人家现在可不是以前了,我听说连区长都惊动了,估计以后还得提拔呢!”
何雨柱若无其事地出来,和大家亲切地打着招呼,正在洗漱的时候,恰好就看到许大茂和做贼一样溜了出来。平时许大茂这家伙走路张狂得很,看到老人孩子从来不让路,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看人的眼神都躲躲闪闪的。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生怕昨天掉粪坑的事情被传出去,心里面正是七上八下的时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把脸盆的水打满,却听到背后有个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吆,这不是大茂吗?你身上什么味啊?臭烘烘的,怎么和掉粪坑里洗过澡一样?”
许大茂回头一看,正是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