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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判你个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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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先后派出两个使臣,赶赴阳山县城,命县令朱韦龙出城迎接。随后,成鸿超命令御林军统领霍云章,带领五百御林军,跟随自己,快马加鞭向阳山县城赶去,其他人等,在后随行。成鸿超赶到阳山县西门外时,朱韦龙带领县衙的官员离城五里迎接。一看到朱韦龙,成鸿超疾步走到跟前,不等朱韦龙说话,他先问道:“朱县令,大王子已经到了阳山县城,现在何处?”

朱韦龙见过成鸿超一两面,知道他是这次的赈灾副使,急忙说道:“成大人,是有一个人自称是大王子,下官又不认识,不辨真伪,把他安置在县衙,成大人正好去辨认一下。”

成鸿超听到这话,知道陆正没有危险,松了一口气,说道:“就算你不认识大王子,大王子带有圣旨,你没有见吗?”

朱韦龙苦笑一下,说道:“成大人,我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见过圣旨,也不知道那是真的假的。”

成鸿超说道:“少罗嗦了,快带我去,一见人,我自然知道真假。”

朱韦龙哪敢怠慢,坐上轿子,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县衙。一到县衙,霍云章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命令手下的御林军,接管了县衙的守卫。朱韦龙不敢多说什么,那些县兵,更不敢反抗,都被轰出了县衙。一进县衙,走进南跨院,陆正闻声走了出来。看到陆正,成鸿超急忙上前行礼:“大王子,臣来迟,请大王子治罪。”

陆正笑笑说道:“这不关你的事,有什么罪。”

朱韦龙这时真的害怕了,急忙跪倒,说道:“下官眼拙,不识大王子,请大王子宽恕。”

陆正说道:“你不认识我,也辨不出圣旨的真假,我都能理解你,可是,你面对灾情,无所作为,这是本王子不能饶恕的。”

朱韦龙磕着头说道:“大王子饶命,下官一定做好救灾事宜,今天已经搭出粥棚,开始施粥。”

陆正说道:“你且起来,站到一边,你的事情,一会再说。霍统领,麻烦你拨出一百人,给我的护卫鲁金荣,让他去办点事。”

“是,大王子。”

霍云章立即叫过来一个百夫长,带着一百人,跟着鲁金荣走了。陆正这才对朱韦龙说道:“朱县令,这里不便讲话,到你的大堂上去吧。”

这个时候,陆正说什么,是什么,朱韦龙哪敢多说什么,在前头带路,直到县衙大堂。陆正在大堂上居中而坐,说道:“去,告诉百姓,本王子要在这里升堂问案,允许百姓前来旁观。”

这个时候,大堂上只有霍云章的御林军,他们不懂这个,霍云章只有让人叫来衙役头,对他说道:“把你的人都叫来,在堂上伺候,再派人去给告诉百姓,王子要升堂问案,请百姓旁听。”

衙役头那该怠慢,干这些,他们是轻车熟路。很快,十来个衙役站在了大堂的两侧,还有几个衙役上街吆喝。虽然才遭了水灾,人人都饥不裹腹,但好奇的人还是不少,不大工夫,大堂前面,就聚集了不少人。朱韦龙不明白,忍了几次,终于忍不住说道:“王子,这升堂断案,是要有人告状的,现在无人告状,王子要断何案?”

陆正微微一笑说道:“朱县令不用急,一会你就知道我要断什么案子。对了,这断案是要记录口供的吧,谁做记录,让他来。”

朱韦龙对一个衙役说道:“耳朵聋了,没有听到王子要断案吗,快去叫笔吏来。”

立马有人去喊笔吏。外面围拢看热闹的人,也是不明白,这个大王子,要审什么案,议论纷纷的。过了半晌,鲁金荣回来了,伏在陆正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陆正点点头,说道:“好了,可以审案了。朱韦龙,你可知罪?”

朱韦龙一惊,不解的问道:“大王子,下官虽然才能有限,可也是勤勤勉勉,并无大的过失,实在不知何罪之有。”

陆正冷冷一笑,说道:“那好,既然你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本王子且来问你,官仓的粮食去了哪里?”

朱韦龙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却也只能硬撑着,说道:“大王子,下官昨日已陪同大王子去官仓看过,粮食都被冲走了。”

陆正看着他,说道:“是吗?城中我已看过,从退去的洪水痕迹来看,城中虽然被水淹了,但是,并不严重。况且,官仓院子里围墙上留下的水痕,不过一尺来高,粮仓里面,基本上也是淹过地面,这么小的水,怎么能冲走粮食?”

朱韦龙没有想到陆正看的这么仔细,只好硬撑着说道:“大王子,下官冤枉啊,粮食确实是被水冲走的,下官绝无半句谎言。”

陆正说道:“朱韦龙,你以为你把粮食转移走,推说是洪水冲走的,本王子就没有任何凭据治你的罪,那本王子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带李老三。”

一听带李老三,朱韦龙脑袋嗡的一下,知道坏事了,不由转头直直的看着堂口。李老三被人押上大堂,面对陆正跪了下来。陆正说道:“李老三,粮仓的事,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李老三被武文炎已经收拾怕了,哪敢再隐瞒,说道:“大王子,官仓的粮食,在几天前,已经被县令大人派人给转移走了,小人看管粮仓,唯恐上面追究,县令大人说,刚受了水灾,就说是水冲走的,谁也查不清楚,小人不敢抗命,只好听从县令大人的,让把粮食运走了。”

朱韦龙急了,喝道:“李老三,你没有看好粮仓,被水冲走了粮食,本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还冒险为你开脱,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啪”,陆正一拍书案上的惊堂木,说道:“朱韦龙,本王子没有让你讲话,你插的什么话,再要如此,大刑伺候。”

朱韦龙磕着头说道:“大王子,下官是冤枉的,请大王子明察。”

陆正说道:“你先不要急,一会儿会给你说话的机会,冤枉不冤枉,堂上的衙役和这么多百姓也在听着,自会给你一个公断。李老三,我再问你,那些粮食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李老三磕头道:“大王子,小人只知道县令大人把粮食转移走了,转移到哪里,小人却是不知道。”

陆正说道:“你且跪在一旁,带方家家主。”

有人又押着方家家主方伯谦上得了大堂上。方伯谦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走起路来都有些颤颤巍巍。朱韦龙龙看到方伯谦,一下就瘫软在地。陆正也不理他,看着方伯谦走到大堂中央,就要跪下,说道:“看你偌大的年纪,不用跪了,站着说话。”

方伯谦道:“谢王子。”

陆正说道:“报上姓名。”

方伯谦说道:“草民方伯谦,乃是阳山县城内,方家的家主。”

陆正说道:“方伯谦,那你说说,你们家那些粮食,是怎么回事?”

方伯谦说道:“回王子的话,那一日,县令大人来到草民府上,说是阳山县遭遇水灾,官仓的库房被水淹了,无法存放粮食,为了防止官粮霉变,要把这些官粮,暂时转移到草民的宅院里存放。他还叮嘱草民,因为水灾,灾民很多,要是让那些灾民知道,在草民的宅院里,存放了这么多的官粮,搞不好会引起哄抢。要是那样,就要治草民保管不善之罪。因此,让草民叮嘱家里的上下人等,都不许这件事。县令大人有令,草民怎敢不听?就答应把这些官粮,存在草民的宅院里。因为仓房不够,草民把下人们居住的房子,都腾了出来。”

方伯谦说完,陆正说道:“你先退到一旁。朱韦龙,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韦龙挣扎着跪爬了两步,不断的磕着头说道:“大王子饶命,大王子饶命,下官糊涂,都是下官糊涂。”

陆正说道:“你把官粮私自转移走,我就可以认定你,贪墨官粮,就这一条,就够砍头的了。”

一听到要砍头,朱韦龙直喊饶命。陆正说道:“朱韦龙,我来问你,官粮被淹的并不严重,你为什么要把官粮转移到方家,还要封锁消息?”

朱韦龙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陆正恼怒,说道:“朱韦龙,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要说清楚了,我只追究你一个人的责任。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就依照李老三和方伯谦的供词,判你个满门抄斩。”

一听陆正要判他满门抄斩,朱韦龙支撑不住了,说道:“我说,我都说。恳求大王子,放过我的家人,一切罪责,都是我的,我愿意承担。”

陆正说道:“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要把官粮转移走,还给本王子说,没有官粮了,无法赈济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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