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到这么纯正的羊肉汤，难不成真的是来自新疆的羊肉？”

“有可能，”陈冲点了点头。“说不定是从新疆运过来的羊肉汤。”

“倒也不至于这样，”马芸哑然失笑。“要是真的从那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话，那么也早就坏了，不能喝了。”

陈冲笑得停不下来。他完全没想到，马芸早些年的时候，居然会可爱到这个地步，连开个玩笑都会当真。而马芸看到陈冲笑得这么高兴，自然也是知道了陈冲为什么笑，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他这样看起来就更加像猴子了，虽然陈冲心里没有恶意，也知道马芸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人，但是这个时候他就是很想笑。旁边的客人看着他们两个人笑得这么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没忍住，跟着笑了一声，渐渐的整个面馆都笑了起来。老板本来还在专心煮面条，突然听到这个笑声吓了一大跳，连忙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陈冲和马芸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怎么突然笑得这么高兴？”

马芸问陈冲。他虽然在商业方面特别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在生活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缺根筋的。对于陈冲刚才开的那个玩笑，他确实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后来也就反应过来了，结果陈冲却已经开始大笑了。他似乎有点跟不上陈冲的节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陈冲抽了张纸巾，擦掉刚刚笑得流出来的眼泪。“也许是因为，认识了你心里很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