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电子邮箱,视讯通话的时代,还真很少人会这么正经八百用名片。陈铭看着那张黑金卡片,接了过来:“嗯。”
坚哥没有停留多少时间,拿着仅仅只有一万多的奖金离开了这里。拳赛已经结束,这里就留给了那些观众和胜利者用来狂欢。这里倒是东西挺全的,木头一直没坚持要那三万,他倒是拉着陈铭去吧台要了两倍啤酒庆祝一下。这里的姑娘很是开放,看见陈铭就一个劲明着送秋波。甚至还有一个叫乔乔的妹子凑近了过去说想看看陈铭身上的疤,陈铭身上的留下的疤大多数都是当特种兵留下的。有保护人被砍伤的,有被流弹打中的,也有被抓起来严刑拷打的,总是是多得不胜枚举。从前他要隐藏身份的时候,总是会穿着一些长袖来遮盖这些伤疤。现在他不用在乎一切的时候,倒是这么随意的露出来了,但陈铭绝对没有暴露地癖好,从擂台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套上了衣服,将那些肌肉都藏在布料之下。以前一般姑娘看见有人身上有那么多伤疤,总是会被吓得不敢靠近。现在倒是有人夸赞起来了,也不知道这几十年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木头看着十分艳羡。花了一点时间,陈铭打发掉了身边的姑娘们,有些疲累——比起战斗,还是应付姑娘更累。也许有人会说齐人之福多好,可以有无数女人前仆后继。但陈铭不愿深陷花丛中,只宁愿一生一世一双人。“累了?”
木头坐在驾驶座上问道。外面已经黑了下来,星月都不可辨认,路灯也变得更加昏暗。“嗯。”
陈铭靠在椅背上微微合眼:“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七点半。”
木头握着方向盘说道:“他们安排得挺紧的,压根不给我们喘气的机会。”
比赛还要连着打,而且都是安排在晚上。陈铭点点头:“无妨,打就行了,还剩四场。”
一共五场,陈铭赢了一场,还有四场没打完。从偏远的郊区开到市区,木头摸着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询问了陈铭的意见就找了一家饭馆停车进去吃饭。晚上九点左右的小饭馆里还是有不少人,有来吃饭的,也有来单纯聊天的,更多的都是在发呆。木头看着菜单点了一些菜,不多时那些菜已经被送了上来。不算丰盛,但是起码能饱腹,木头吃了一口,眉毛就拧到一起去了:“唔……这个合成肉味道怪怪的。”
现在想要吃到新鲜的合成肉都吃不到,有的吃就不错了。少说就是拉肚子,多说就是被毒死了,不过他们早就被食物霍霍得身体都能百毒不侵了。陈铭简单的吃了一两口,还么吃完,手机又是一阵震动。是瑞娜的电话。陈铭看了一眼周围,便拿着手机走出了店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怎么了?”
以往瑞娜很少会在晚上九点多突然发来委托,要是大半夜发过来说明这个事情十分严重。“还好你接起来了……有个紧急委托,这个委托,只有你能做。”
——一辆十分低调的小卡车进入了一个小区的大门口。大门口旁边是一对路障,说明这里已经被人为堵死了,而且也不会让车辆通行。上午九点多正是人群来往最密切的高峰期,人来人往的恨死热闹。陈铭停好车之后在车子里等了一会儿,他通过车玻璃看着外面的景色——各种男男女女走在街上十分匆忙,有些蹲在地上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发了一会儿呆,时间走到九点零十五分的时候,陈铭这才把放在车内存物箱里拿出胡来一把手枪带在外套里面的腋下枪套里,便打开车门下来。陈铭从裤兜里拿出来门禁卡走到一栋楼的电梯面前刷了一下,直接来到十三楼。出了电梯左拐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他在门上敲了几下,分了几次,有节奏的,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说明里面没人会动手。陈铭拿着门禁打开了房间门,一进去就有一把枪口顶着他的后脑勺。不用去看,也知道是个无聊的玩笑。陈铭没搭理定在自己后脑勺的枪,他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格局,仅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沙发,还有一套厨房和厕所。他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放在沙发上的电脑。“你一点不好玩啊。”
拿着枪的男人有些郁闷的开口道。“那我应该给你表演什么反应?”
陈铭没有抬一下眼睛说道:“现在不是说挺紧要的吗,怎么不过来办正事。”
这个年轻男人就是瑞娜身边的人,他看着年轻,也英俊,但是偏偏就叫蛤蟆。就是那种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蛤蟆。蛤蟆嘿嘿一笑,他坐在陈铭对面说道:“老样子,我盯了他们差不多有十二个小时了,这和段时间没什么动作。”
“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陈铭问道。“不知道,等瑞娜信号。”
蛤蟆耸耸肩说道:“肯定会在他们炸平这里之前把那群伪教徒抓起来的。”
说到这里,倒是应该介绍一下这个紧急委托。这次委托,连瑞娜都亲自上场了。中间人亲自上场这还是十分少见的情况,之前也说了,瑞娜有军方背景,现在当中间人,手里的活儿大多数都跟官方有些关系。因此这次任务就是发现了一群狂热的伪教徒的恐怖分子合谋要炸了一栋楼。他们放话要炸平了位于市中心的政治中心,而且据说他们手里的家伙摞到一起都足够把方圆将近一公里的地方都给炸平。那一块区域不但有官方工作的地方,也还有一群商业街,居民区,人群来往密切,在茫茫人群中找这么一群恐怖分子有些困难。一旦发生爆炸,那后果不堪设想。哪怕这个消息到最后可能是假的,但是事关人命,事关整个不夜城的心脏运转,这个威胁必须尽早清除掉,否则就是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