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可若说动起手来,怎么看他也是那种温文尔雅,绝不是有什么功夫底子的呀。”
老校长这话说的很慢很慢,不过那女人听后神色却变得有些不够自然,看着老校长她就瞪起了眼。“难不成你觉得我连自己的恩人都会认错?”
被这女人这样一质问,老校长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难不成真的是他对段兴华了解的太少了?老校长都被堵到不敢开口,周围的人更不知该说什么,一双双的眼睛盯在女人的身上,似乎想要将她打量个透彻。而女人看到这些人打量的目光,这会不由得紧张起来,两只手在衣摆处不动的搅动着。看着这些人,她比先前倒是紧张了不少。“你们一个个的别这样看着我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当年真的是段老师救了我们母子俩,没有他,我们俩恐怕也没有今天。”
女人越说话里的哭腔越重,看着眼前的人似乎都要变得模糊了起来。“你们真的要相信我呀,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众人当然都知道女人在这个场合说假话全然没有一丝好处,不过他们就是不敢相信段兴华竟能做出这种事。一个文弱老师徒手击退两个混混,这话恐怕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只是眼前这女人却偏偏言之凿凿,一副就是这样的态度,看得在场的人惊讶不已。一时之间整个场面变得暗潮涌动起来,看着眼前,众人也不敢相信这女人,可也不敢否认这女人。正在众人胡疑之际,那七个人当中又有两个中年人走了出来。看着众人,他们的头是低低的。在场的人再一次被震惊到,刚刚那女人的话给他们的冲击力还没消退,眼前这两个人又是干什么的?阵阵迷团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被推了出来。虽然心中疑惑不解,可在场的人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那份讨论的勇气。看着眼前满是狐疑,却没人多说一句。那两人也深知在场众人的心情,低垂的头慢慢抬起,看着眼前人,眼神之中一片一片的不安,更有无尽的悔恨。北风吹过,一阵呼呼声扰乱了众人的思绪。那女人仍旧抱着墓碑大声哭泣,而这两人看着众人,眼神之中更平添了几分安定。似乎刚刚的风声给了他们无尽的勇气,看着众人,他们站得更直了些。“你们不必怀疑,她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刚刚那女人的话让众人疑惑不解,可面前这两个又是什么人?还为女人的话做证明?在场的人再也按捺不住一颗激动的心,看着面前的情况,纷纷议论了起来。“这两个人究竟是谁?”
“不知道,不过听他说话言之凿凿的,应该是知道这些事的吧。”
“看样子应该是知道这些事,难道他们是目击者?”
“你真会开玩笑,目击者也来感恩戴德的过来参加段老师的葬礼?这很明显不符合逻辑。”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合逻辑?如若不然,他们有凭什么言之凿凿的为这两个女人做证明。”
“或许段老师在其他的市里帮过他们,所以他们相信段老师有这个实力。”
“我看这个说法倒是比你那个更靠谱一些。”
一时之间无尽的争论。听着这些议论,刚刚那两个人的目光坚定看向眼前,他们缓缓地说着,“各位,你们不必猜测了,我们就是她刚刚讲的那个故事里的混混。”
一句话惊呆在场所有人看着这两人,众人不禁细细打量起来。而刚刚那女子上一秒还在段兴华的墓碑前大声哭诉着,听着这两个男人的话,人已经完全跌倒在地,哭声戛然而止,看着面前一脸惊诧。她还有一些害怕,用手指着面前这两个人想说什么,却也只是张了张嘴,半晌没有继续把话说完。而此刻站在人群最前,离这几人最近的莫过于老校长。这一幕一幕,他看得最为清楚,带给他的震撼也最为严重,准确的说当段兴华进入他们学校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开始逐渐展露出头角。虽然那个时候身为校长的他,没有过分关注这个孩子,可是后来段兴华的成绩越来越好,还未大学毕业就已出了第一本书。看着这孩子异于常人的成就,老校长整个人都是震惊的。当年也正是因为有了他的运作,段兴华才得以留在学校里。可如今在细细看来,这一切似乎已然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这个段兴华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年轻人吗?这20年来的共事,让老校长根本就不敢相信他们所说的就是真话。可眼前这些人有容不得他不相信,那女人言之凿凿,如今给她作证的两个人又都在这出现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老校长的眼中充满了疑惑。这一刻,周围的人也在纷纷议论着。“这两个混混来到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时之间场面变得格外热闹起来,无论是来参加段兴华葬礼的人,还是在远处围观的那些人,都被这两个男人所说的话弄得震惊不已。听着他们的议论,刚刚那两个男人将头低的更低了些,眼见他们这副样子,周围的人议论的更加厉害了。有人说这两个人来到段兴华的葬礼就是为了要报复他。也有人说这两个人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混混,或许是在说假话。还有人说这两个男人就是那女人雇来的,为的就是佐证她的话所言非虚。在场众人各执一词,议论纷纷之中又难免争了几句口舌。可是面对眼前的情况,他们依旧不知这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也值得无奈的叹息着。而那两个男人听着在场人的议论,只是把头低了又低,再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