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K。”

“那就是说十三K，并不止十三个人。”

“嗯，我姐姐叫费罗莎，以前是一个生物研究科学家，她擅长于用毒。有一次我不小心发现，她抓了许多女孩，拿来做实验。”

我窘促着眉头，有些疑惑。“什么实验？”

妮可摇了摇头，接着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看见一个女孩在手术台上被活生生的解剖。也就因为我看见了这一幕，她想杀了我。”

忽然间，妮可陷入深思，脸上满是沉吟之色。她像是回想着什么，我看到她的目光里跳动着灯火，涣散地十分空洞。她低垂的面容，掀起一阵疑惑，然后对我说：“她有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要逃出这座城市！”

“逃出这座城市？”

我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困惑如蚂蚁般爬上心头。“其实，我很不明白逃出的意思。”

妮可默默呢喃着。我没有说话，想着刚才那一句话，真的可以逃离这座城市吗？三小时的白昼，二十一小时的黑夜，我也有想过自己身处在哪一个板块的大陆上，经度纬度交叉的哪一点上。我甚至有想过，可能我并不在地球上，也许在月球、火星上，但未免都太过荒唐。总之，这座城池太过光怪陆离，我觉得费罗莎可能知道一些东西，所以我决定要找到她。我拿出盖茨比给我的照片，递给妮可，问她：“你有见过这个女孩吗？”

“她的面部都是模糊的，看不清。”

妮可柳眉微蹙，疑惑的看着照片。“这个我知道，一个朋友委托我帮他寻找，你看能从着装什么的方面看出来吗？”

“我看不出来。也许是被费罗莎抓去了，也许已经被解剖了。”

我继续问她：“你知道一个叫莱昂·洛克威尔的人吗？”

妮可反问我。“是谁？”

“一个警察。”

直觉告诉我，妮可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她的回答里，我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你找他做什么？”

我告诉她。“我要杀了他。”

妮可摇摇头，抚着耳边的发丝，用一种遗憾的目光看着我。“对不起，你所说的我都没有听过。也许，费罗莎知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了，仰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思绪遥想到那幅油画，扭曲感弥漫心头。这一刻，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盖过了所有的情绪。一会儿，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莱昂的身影，他就像是比亚兹莱插图里扭曲的装饰，是莫罗画笔下憔悴的象牙白，扭曲与邪恶的笑容，使我咬牙切齿。但我不能盲从于内心的聒噪和不可压制的愤怒，我必须冷静下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刚才一刹那睡着了。贴近我的是一阵香气，妮可高挺的鼻梁上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像是会说话，性感双唇上的纹路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