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入手!你们全部都有份,都说好了,回头到了县衙,自己可以置办好一点的房子,再迎娶漂亮点的媳妇儿!”
总计9000两银票,李天毫不犹豫一人塞了1200送给了徐文乐和张克尔。“大人,这不好吧,我们何德何能受得下这银票。”
两人有些犹豫,忍不住开口道。“好了,还跟我客气什么,说是给你们的你们就收着,不要那么多的废话。”
李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后扭过头去看向了下面的客栈。“赶紧休息吧,明日一早咱们就把九爷带着。”
“是!”
……微风吹,雨露还沾着一丝寒气。天还没有完全变亮,此时岸边已经熙熙攘攘,开始热闹起来,不少渔夫开始捕鱼了,毕竟这早晨起来的鱼最为新鲜。还靠在岸边,渡船的船家也开始去接先前约好的渡船之人。李天等人同样也坐在了船渡之上,周围水声阵阵,波涛轻轻。“九爷!上一次秦家给的书信还留在我这,你说这一次去往玄州,咱们能安稳的拿到死侍吗?”
李天扭过头去对着那老酒鬼笑道。“大人,这你可就有些为难我了。”
老酒鬼摇了摇头。“秦家把死侍看的比谁都重,老头子我也不清楚他们会不会给!”
“要是书信和玉佩都是真的话,他们大概率不可能会反悔,可若是假的…”说到这,语气停顿了一下,便是不再多说。“不可能会是假的,当时我们可是亲眼看到那秦公子写了书信,还将自己的玉佩拿下!”
那张克尔赶忙将东西掏了出来。那九爷见此伸手摸索了一下。“玉佩倒是个贵重的玩意,拿去卖的话起码能值个千两银子,不过这书信你们自己看看吧,上面还有这一股淡淡的腥味!”
“若是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用墨鱼汁所写,所以上面的字迹早就已经空了!”
“什么?”
李天瞪大了双眼,赶忙将书信拿起来仔细观看,不看还好,一看李天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原本白纸黑字所写的墨迹在此刻彻底变干了,原地,隐隐只能看到一些印记。“该死的,没想到这秦家居然敢骗我,摆老子一道!”
李天气握紧了拳头,自打他穿梭到这个世界,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大人,咱们怎么办?这秦家也太不要脸了,说好的承诺,居然还耍诈,要我说咱们直接想办法揍他丫的。”
闻言,李天淡淡地撇了后者一眼,思考再三之后,将书信收了起来。“这件事情我们就当不知道,回头到了玄州咱们找上门去看他认不认若是,认了这件事那还好说,若是不认这件事情,嘿嘿,我李天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家倒霉!”
“说的不错!只要大人您舍得,嘿嘿,咱们弄辆马车加个加特林直接冲进去!”
“到时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甭管他什么武林高手都得死!”
旁边的张克尔忍不住笑道。“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低调些,再说了,杀人不是咱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尽可能的招揽一些厉害的高手为我所用!”
李天摇了摇头道。旁边的九爷听的都是心惊胆颤,李天他们所说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三个人就想灭了一个武学世家?这纯属吹牛逼吧,但是李天是什么样的人,他也大概能猜测得到,不像是这种…“几位客人前面就是咱们到达了目的地了,你们可以到上面找一个住处!”
“当然如果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待在这船肚里,不过夜晚的风和浪特别的大!一般人可睡不着!”
忽然,那撑船的船夫开口说了一句。“这么快。”
李天颇为惊诧,按照正常来说应该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到达才是。“哈哈,老头子刚刚尝了您给的一口酒,真的是人间佳酿,也正因此这浑身都有干劲,不知不觉就比以往划快了不少!”
“原来如此!”
李天笑着点了点头。“那咱们还是在小岛上找个住处吧!”
“都你大人您的!”
徐文乐赶忙道。很快船只靠到了岸边,李天等人下了船只,便直奔小岛的中心跑去。好倒是不大上面的人确实不小,两盘有着卖的面和一些吃食的小汤,前方还有高高挂起的两家客栈。看样子有些简陋,但也总比在船上休息要好,中间是一条青石踏的小路,上面长了一些青苔。“这条小路直通寺庙,上面就住着一个高手,不过老头子我和他没啥故交。”
那老酒鬼咂了口酒,指了指前方的塔尖道。“那不知那位可有什么喜好?”
“鬼清楚…”老酒鬼摇了摇头。“前些年他占据了这里,并且出银子让里面的寺庙搬家了,目前就他一个人在。”
“也不知道他想忙活什么?两个月前,我讨酒喝的时候遇到过他,发现他身上气血如汞!一副补过头地样子。”
“哦!那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李天顿时来了兴趣。“咱们先去客栈那开个房间,再去看看这位奇人!”
李天咧嘴一笑道。“是!大人。”
张克尔赶忙答应。十数分钟后,李天带人便是进了前方的庙宇之内。可惜,这才刚看前面,便见上面贴了个告示。“私人场地,不得擅闯,违者当为贼!”
“看来这里真是成别人的私家领地了!咱们要进去恐怕不太好。”
李天摇了摇头。“怕啥!交给我吧。”
老酒鬼则是不以为然,只是对准了前方大吼一声。“给我出来!假和尚。”
嗖!话音落,一柄飞铲瞬间被甩了出来。李天眉头一挑,口中念叨了一句。铁臂术!呯!那飞铲瞬间击中李天,巨力让李天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好大的力气!”
李天低声道。“好牛逼的功夫,没想到大人你居然年纪轻轻,便能将铁布衫炼成这样!”
旁边的老九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李天也不解释,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这飞铲,原只是一把水磨禅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