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韩语感知到自己头顶上的那只玉足,整个人变得极为激动起来。“韩语叩谢公主大恩,今生做牛做马也要报您的大恩。”
那韩语全身颤抖,头如捣蒜。“我的小十三,我怎么舍得你做牛做马呢!还不快进来。”
“殿下,我…”“进来!我早就等着你的舌头呢。”
“是!”
韩语颇为耻辱地点头,随后走了进去。……京城,距离临水县极远。李天和柳云蓉等待了许久,终于是到达了京城。远远看去,桥下是白玉瓷砖,周围亭台楼阁遍布,甚至有不少人在街上悠闲散着步,各种豪华马车,豪华轿子是应有尽有。“不愧是京城,真特么的繁荣。”
李天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走吧,李大人,带你回柳家去。”
柳云蓉不觉露出了一丝轻笑。“小姐,咱们走小路?”
“恩,小路!大路快不了。”
“小路?门口这么宽的路难道不可以走?”
“可以是可以,但是普通人家不容许驾车快速而行,没被拦住还好,拦住的话监狱得蹲上两天还得罚款扣马。”
嘶…李天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规则貌似和现代有点像啊,有的路虽然是路,但那是官老爷的路。“行吧!那听你的。”
李天点了点头。随后坐着马车,看着车帘之外的景色。百姓似乎并不是特别富裕的样子,小路之上,那些百姓虽然屋子还算大,但是身上都是粗布麻衣。想来这些房子都是他们祖上流传的。马车渐行渐远,李天也一路上看了不少,可看来看去,满眼就看到两个字,凄苦。谁能料到,就隔了几条街,这里居然不少乞丐,一个个衣衫褴褛,散发恶臭,披头散发,瘦骨嶙峋,模样极为凄惨。这楚都不是穷人的楚都,是达官显贵们的楚都啊。李天不由得感慨一声。随后又像是想到了自己凭借一己之力,把一个县,哦不,是三个县变得越发繁荣,并无一乞丐,便嘴角轻微一笑。如此看来,自己还是挺管用的。“柳姑娘,这些乞丐没人管么!”
“没人管,他们连户籍都没有,一个个瘦骨嶙峋,而且还会惹事,说句难听的话,就算被打死了,衙门都不想管。”
“那他们怎么聚集这么多?”
“鬼知道,可能都是由于各种原因被迫乞讨吧,对了,等天黑之后,他们就行动了,会到各酒楼后方外等着,抢泔水吃。”
“当然,那泔水都是达官显贵的剩菜!虽然混合在一起味道古怪,但时常能吃到肉。”
“要是运气好,说不准还能捡到一些碎银子。”
“碎银子?”
“不错,有些客人被店小二服侍的好了,会赏赐一些碎银子,但酒楼有规矩,客人赏赐的钱九成归掌柜的,所以那些客人都是放在碟子下面。”
“但,每逢午时,夜时吃饭的人太多,店小二根本来不及仔细看,只能一股脑撤下碟子后,将饭菜扔进泔水桶,再去后台招呼着。”
听到柳云蓉这么说,李天有些脸色古怪。“你咋知道这么清楚,感情像是经历过一样。”
“有些大户人家会从乞丐里面挑一些年轻,面相还算可以的,做下人。”
“这样一来,省得再去牙行去买仆从。”
“原来如此…”李天若有所思。这么多乞丐,如果可以带回临水县的话,少说也能增加几千人口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多乞丐里可能有用没几个。“正好我县衙里缺一些端茶倒水的下人,看来可以从乞丐里挑选一二。”
李天轻声嘀咕了一句。柳云蓉只装作没听见,继续让马夫赶路。不一会儿,便是到了柳府。那柳家家主柳雄,亲自带着一众俗人相迎。“李大人,幸会幸会!”
那体型壮硕,一脸豪迈之相的中年,赶忙抱拳笑道。“这位就是柳家主了吧!幸会幸会。”
李天也是抱拳回礼。他知道,柳家主对自己客气,并不是因为县令身份,而是他李天之前搞了那么多事,而且身怀聚贤阁地级令牌。“里面请吧,一路舟车劳顿,老夫已经备好酒席。”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请!”
柳雄大笑一声,迎着李天回柳家大厅。一行人,团做一桌,桌上各种珍馐美食。酒过三巡之后,柳雄这才询问来意。之前柳云蓉飞鸽传书回来,只说了李大人来,并没提具体干什么。李天一听柳雄询问,也是坦然告知。并且又提议让柳家搬到自己临水县去。柳雄自然没同意,只是打了个哈哈后,让人将李天送去休息,随后便是连夜派人将消息告诉工部侍郎。入夜!柳雄站在自家亭台之中,看上清风拂月,忍不住叹息。“爹!您叹气干嘛。”
柳云蓉悄悄出现其后,柔声问道。“爹也不知道柳家的未来到底该怎么办!虽说我做了一些后手,可那些后手恐怕也未必能让我们东山再起。”
“那爹不如现在就走呗!”
“走不了,若是开战,国库缺银,我等商贾就是国家的钱包。”
“从陛下病危开始,若有商贾做生意都得接受检查。”
“凡是带大批银子的,会被原路打回。”
“那银票呢!”
“银票?”
“我的傻姑娘,一旦战争开始,银票就如废纸,唯有真金白银才是实打实的!”
柳雄不由得苦笑道。“我们柳家在外面的几个地方虽说也有部署,但那里的银子还不足是京城的1/10!”
“爹怕啊,怕这银子没了。”
“我给工部侍郎送了十万两,可惜啊,他却没法给我答案。”
“如今你把李天带来,我倒是有了些别样的心思。”
“就是怕你不同意。”
“爹,您说,为了柳家,女儿做什么都愿意。”
此话一出,柳雄猛然间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女儿,紧皱了眉头,足足酝酿了好几秒,这才开口道。“爹准备把你送给他当正妻!至于嫁妆,能带多少就多少。”
“只要能得到太子应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