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感觉。当两人变成碎肉以后，水鬼在门口徘徊了一会，进不去铁门，不一会就钻进了水里，一切恢复如初。河面几乎看不到冰排了，河水湍急流动，而这些水鬼肆意在水中游动。经过走廊后，一个巨大的空间呈现在四人面前。遍地狼藉，发黄的文件，尸体，各种杂物。“这里好像是研究所，这些人穿的都是白大褂！”

方玲道。“那为什么不是医院？”

皮猴道。“不要开玩笑了！”

方莹嗔怪道。皮猴喜欢跟方玲斗嘴，但是方莹说话，皮猴马上就能老实，有时候比飞羽的话还管用。大厅周围遍布着房间，没有人类或者怪物的活动迹象，四人分头查看。正如方玲所说，这里就是一处研究所，研究是人类本身。一些人体模型，解剖室甚至躺着一具尸骨，应该是用来做研究的。“希望这人当年是死亡后被研究的，不然这种痛苦，不敢想想！”

方莹查看尸体，肋骨是用特殊工具整齐气短的。“我检查了一下尸体，很多尸体都是切腹自杀的！”

方玲冲进解剖室道。方莹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张。“我找到了一份研究报告！”

“这些人在攻克一种病毒！最后好像是失败了，所有人都被病毒感染。”

方玲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外面的那些人是被病毒感染了，所以变成了怪物，这些留在建筑内的人，选择了自杀！”

“不是，报告里写的很清楚，是一种类似瘟疫的病毒，在基地爆发，感染以后只会让人死亡！这一点，研究报告里写的很清楚！”

方莹道。“那外面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皮猴道。四人看不懂目前线索，继续寻找相关信息和离开这里的出口。“这里有电梯，应该是通往塔顶！”

飞羽在一处走廊，找到了两部电梯，建筑里有电，电梯可以正常运转。不过，这种电梯是老式的，而且几十年的时间，坐上去危险系数很大。四人一商量，还是走楼梯。看了看楼梯口的地图，大约有四十层楼高，累不死人，但电梯要是失灵，是可以摔死人的。来到二层，类似是一个食堂。从二层开始就是塔状建筑，所有空间都是围绕的电梯和步梯。所有楼层千篇一律，减少了迷路的风险。食堂里的骷髅尸体很多，东倒西歪。“这里没有什么，继续往上！”

飞羽道。四人轮流走在前面，最前面的人要负责警戒，很有可能遭遇到偷袭。到处都是红色警报灯，照明不是问题，但这种红色光线，让人很不适应，无形中加剧紧张感。楼梯是圆形旋转向上，钢铁打造，鞋子走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你小点声！”

方玲嫌弃皮猴脚步声太重。“我已经很小心了，大姐！”

皮猴无奈道。皮猴不是专业盗墓人，静默脚步声他不会，所以空洞的楼梯上，只有皮猴一个人的脚步声。走在最前面的方玲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里到底有没有人，谁也不知道，万一蹦出来一只怪物，吓都能吓死了。一连检查了十几层的房间，全都是技术员休息的房间，日常生活区。有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尸体，没有其它。四人重新回到步梯，继续向上。电流声在响起，有人启动下面的电梯。隔着铁栅栏向下看去，电梯正在缓缓向上升。“是人是鬼，总要露脸的！”

皮猴往手里啐了一口吐沫，只要不是人，一工兵铲下去，削了怪物的脑袋。电梯不是封闭，都是用铁栅栏围出来的，只要电梯上来，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四背靠墙壁，做好了准备。“是鬼就动手，是人抓了问清楚！”

方莹咬牙道。电梯缓缓上升，看到里面的情况，四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