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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八章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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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朝臣们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的时候,李信对淳于越说道:“姐丈,你以为呢?”

淳于越瞪了瞪眼,说道:“什么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以为。”

李信说道:“姐丈,你这身体,已经是黄土埋了半截了。腿脚也不灵便了,要我说,不如用这电轮椅试试,真的很舒服。”

淳于越勃然大怒,向李信说道:“你才被黄土埋了半截了。”

李信干笑了一声:“不来试试吗?”

随后,李水和李信把淳于越嫁到了轮椅上。  淳于越大呼小叫:“怎么?你们要将老夫绑起来吗?”

李水说道:“姐丈,你误会了。这东西叫安全带。你绑上之后,坐电轮椅就不会遇到危险了。”

淳于越瞪大了眼睛:“这东西还有危险?”

李水说道:“车速过快的话,有可能甩出去嘛。”

淳于越大叫:“将老夫放下来,快点放下来。”

李水却很是麻利的帮着淳于越系上了安全带。  李信笑嘻嘻的说道:“姐丈,这个操纵杆是加速,你这样一扳,用的力气越大就越快。”

淳于越像是没听见一样:“快将老夫放下来。”

李信握住淳于越的手,放在了操纵杆上,然后扳了一下。  淳于越像是离线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李水说道:“你看姐丈多聪明,开的多直。”

李信忽然说道:“我是不是忘记教姐丈这么转向了?”

李水一愣:“好像也对啊。”

李信立刻向淳于越狂奔:“姐丈,姐丈,你快转向啊。转向会不会?”

淳于越对李信破口大骂。  满朝文武,进入朝堂数十年来,终于听到了淳于越骂人。  这一番经历,也算是别有意趣了。  李信对淳于越说道:“右边,右边,右边。”

淳于越眼看着前面是一堵宫墙,再不想办法转弯就要撞上去了。  于是,他用力的拽了一下右边的扳手。  轮椅立刻调转方向,向另一边冲过去了。  这时候,淳于越惊恐的大叫:“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你们这两个混蛋,现在我怎么办?”

李信说道:“姐丈,刹车,踩刹车啊。”

淳于越一脸惊恐的问:“刹车在哪啊?”

李水看着渐行渐远的淳于越,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刹车……好像也忘记教他了。姐丈这一趟,有点草率了。”

这时候,淳于越已经跌跌撞撞的兜了一大圈了。  小宦官走过来,想要通知他们上朝。  可是议政殿外的场景,已经让小宦官目瞪口呆了。  他惊恐的说道:“各位大人,这……这怎么办啊。”

朝臣们说道:“还能怎么回事?赶快拦下来啊。”

小宦官如梦初醒,连忙组织人手去拦这辆轮椅。  最后,百八十个小宦官围成了一个大圈子,渐渐地把淳于越给包围了,然后扑了上去。  淳于越惨叫了一声,跌倒在地,那轮椅转了一会,才渐渐地停下来了。  小宦官们手忙脚乱的给淳于越解安全带,结果他们解的手法不对,给淳于越绑的死死地。  最后小宦官只能把刀拿出来了,一通手忙脚乱的操作,淳于越总算重获自由了。  他使劲跺着脚,愤怒的看着李水和李信,大声呼喊道:“礼仪何在?脸面何在?”

李水和李信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李水叹了口气:“完了,出了这种事,咱们的轮椅可不好卖了。”

李信叹了口气:“幸好我之前没有买你的专利。不然的话,亏的就是我了。”

李水:“……”  等众人把淳于越扶起来的时候,小宦官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各位大人,各位大人,咱们赶快入朝吧,陛下已经久候多时了。”

众人一听这话,全都慌了,埋怨小宦官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于是,朝臣们慌慌张张的向议政殿走去。  嬴政坐在议政殿,一脸古怪的看着朝臣。  很显然,外面的那些事,嬴政已经听小宦官说过了。  他看着低着头,一脸惭愧走进来的朝臣,忽然越来越相信槐谷子那句话了:只有陛下是人上人,其他的芸芸众生,都在苟活,不值一哂。  嬴政忽然觉得,自己的等级很高,简直高耸入云。  于是,看着狼狈的朝臣,他没有任何怒意,反而露出来了慈父般的微笑。  等朝臣们安静下来之后,嬴政淡淡的说道:“槐谷子,你又做了什么?”

李水干咳了一声,说道:“陛下,刚才臣和姐丈试验了一下新发明的助力朝臣快乐椅。”

嬴政一愣:“什么?”

李信说道:“俗名叫电动轮椅。”

嬴政哦了一声:“原来是电椅。”

李水的嘴角抽了抽:“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

嬴政看了看一脸狼狈的淳于越,说道:“以后遇到这种事,应当选择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尝试。淳于博士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你们这般折腾?”

李水和李信惭愧的低下头,说道:“是是是,臣等知错了。”

嬴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这个认错态度,倒是还可以。”

李水和李信都干笑了一声。  电动轮椅的闹剧,很快过去了。该见真章了。  这时候,施邬站了出来,用颤抖的语气说道:“陛下,陛下……臣要弹劾谪仙。”

李水纳闷的看着施邬,心想:这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施邬心中很激动,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恐惧。  这一次,真的是将身家性命都堵上了。  嬴政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淡淡的说道:“你要弹劾槐谷子什么啊?”

施邬说道:“臣要弹劾槐谷子,买通了古贤县令,伪造证据。欺瞒陛下,欺瞒天下人,简直是罪大恶极,罪不可恕。”

嬴政看向槐谷子:“你可做了这些事啊?”

李水说道:“没有啊。”

施邬早就料到了李水会否认,毕竟……李水真的没有做过。  他从怀里拿出那张奏折来,笑眯眯的说道:“陛下,这里有古贤县令的签字画押,他已经说明了真相。”

李水愣了一下,看了赵嗣一眼。  只是这一眼,赵嗣就羞愧不已,痛不欲生。  谪仙对我那么好,我却出卖了他,而且是大庭广众,当面出卖。  想想昨天谪仙是多么的体贴,专门为我做了家乡菜,我今天却做了这种事,我如何对得起他。  一时间,赵嗣心中羞愧不已,想要用自己的生命补偿谪仙。哪怕死了,也在所不辞。  但是,想要豁出去自己的性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赵嗣犹豫了,犹豫就会白费,他最终还是没敢站出来。  赵嗣叹了口气,默默地低下了头。  不得不说,施邬是个不错的盟友,他为了维护赵嗣,主动说道:“其实,古贤县令之前并不是故意作伪证,他只是被谪仙给骗了,受到了谪仙的懵逼,所以说了一些假话。”

“古贤县令,心中还是有正义感的。他回去冷静的想了想,又打听了一下咸阳城中的情况,终于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因此,他专门找到了我,想要说明情况,彰显正义。”

“现在,我已经知道正义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陛下,告诉世人。”

施邬举着手中的奏折,说道:“这里面就是古贤县令详详细细写出的事情经过。陛下一看便知。”

嬴政向旁边的小宦官使了个眼色,小宦官会意,迅速的走下台阶,把那张纸拿过来了。  嬴政看了一会,又看向赵嗣:“是这样吗?”

赵嗣哆哆嗦嗦的站出来了。  他还没有说话,施邬就代替他说道:“陛下,臣敢保证,赵嗣所言,句句属实。臣请求立刻惩治槐谷子。”

嬴政意味深长的看着施邬。  他其实挺奇怪,为什么总有这样的傻瓜,自以为可以骗过皇帝。  皇帝有多少耳目?有多少密探?现在有了电话,有了火车,信息传递的何其迅速?  大秦确实广大,比如孔雀地和蛮夷地,嬴政就很少得到那边的消息。不过,那只是皇帝懒得去探听罢了。  如果那边出了事,嬴政立刻派出密探,还有什么事探听不到的?  他感觉这些朝臣有些太自信了,一直在用老方法,老思想做事,简直是愚蠢。  看来槐谷子说的那句话没错:落后就要挨打。  这些朝臣的思想,太落后了。  想到这里,嬴政忽然有点开心。他感觉自己是个智者,正在看着一群愚蠢的人表演。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施邬看见嬴政的神色之后,忽然有点心里没底。怎么陛下是这种表情?  这是在笑?是在嘲笑吗?不会真的是在嘲笑吧?  不应该啊,陛下不应该勃然大怒,命人把槐谷子拉出去吗?  施邬心中忐忑不安,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时候,赵嗣缓缓的站出来了。  施邬长舒了一口气,对嬴政说道:“陛下,此人就是古贤县县令。我将他带来了。他能做证。”

嬴政看了看赵嗣。  赵嗣缓缓地跪伏在地,用沉痛的声音说道:“陛下,臣有罪。”

嬴政淡淡的说道:“有没有罪,是律法说了算,你自己说了不算。”

李水立刻竖了竖大拇指:不愧是法家传人,讲究。  嬴政对赵嗣说道:“你都做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赵嗣说道:“臣受人懵逼,写了一些不应该写的话,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事情。说完之后,写完之后,臣悔恨万分。如今臣心中五味杂陈,犹如刀搅,顿时悔恨万分,只想严明真相,请求陛下责罚,好让臣心中安宁半分。”

嬴政对小宦官说道:“拉出去,重责八十。”

赵嗣一愣,然后十分感激的向嬴政说道:“多谢陛下。”

很快,外面响起来了噼里啪啦的打板子声音。  起初的时候,赵嗣还连声道谢,到后来的时候,就完全是在惨叫了。  时间不长,赵嗣会被回来了。  现在的赵嗣,血肉模糊,冷汗遍体,可见大秦的重责八十,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重责,一点不掺假。  嬴政对赵嗣说道:“知道朕为何打你吗?”

赵嗣想了想,说道:“陛下定然是生气,臣欺瞒朝廷,罪大恶极。”

嬴政说道:“朕不失为这个生气,朕是生气你说了半日,没有说到正题。”

“你自己耽误一刻钟,朝堂之上这么多朝臣,都要陪着你耽误一刻钟。这么多人,每个人一刻钟,你算算是多长时间?”

赵嗣:“……”  他完全呆滞了:咸阳城的时间,是这么算的吗?  无论咸阳城的时间是不是这么算的,至少陛下是这么算的。  于是赵嗣低头认错。  嬴政淡淡的说道:“说吧,简单点,快捷点。”

赵嗣应了一声,连忙说道:“昨天晚上,施邬大人找到了下官,下官听他陈说了一番厉害之后,鬼迷心窍,被他蛊惑了。”

起初的时候,施邬还沉浸在赵嗣指正谪仙的快感中。  但是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扭头看向赵嗣,说道:“你在说什么?”

赵嗣冲施邬拱了拱手,微微行了个礼,继续向嬴政说道:“当时臣初来乍到,对咸阳城中的情况不了解。”

“施邬连骗带吓,让臣误以为咸阳城中,处处都是陷阱。臣一时间懵了,于是听了他的摆布,稀里糊涂在所谓的供状上画押了。臣是事后才知道,这供状竟然是来诬陷谪仙的。”

“如今臣悔恨不已,可是为时已晚,已经给谪仙带来了莫大的伤害。因此,臣请罚。”

施邬:“……”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赵嗣,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他在朝堂之上,公然这样说,这不是要和自己死磕到底吗?  可是……这么干对他有什么好处?  难道他是槐谷子的人?这不可能啊。他和槐谷子绝对没有关系,否则的话,施邬也不敢和他接触啊。  可是现在……  施邬已经彻底懵逼了。  而在懵逼之余,他又有点害怕。  接下来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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