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湖府城外。“城墙上的人听着,我乃奉勤王大元帅帐下将军飞豹,今奉元帅之命前来取你城池,识相的就快些奉上城池,否则尔等必将身首异处!”
城下飞豹主动请殷前来挑战。城墙上一披蒙面黑甲的将军对身旁人问道:“哪位将军前去取来此将首级?”
“将军,末将单考愿前去!”
“好,我就在这里等着将军将那敌将首级取来!”
若是风浪行此刻在此定然知道这蒙面黑甲的将军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剑奴,此刻是这南湖府城的守将。只见城门一开,单考单骑杀出,纵马一跃而起从吊桥上飞跃而出,不过片刻就到了飞豹阵前。看起来实力还在飞豹之上,张口便道:“飞豹,此时不献上首级更待何时?”
飞豹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吃我一枪。”
说完,战马一扬携着长枪冲了上去。只见那单考面不改色,长枪一挑便将来势汹汹的飞豹挡了下来,接着又一枪便将飞豹完全压制住了,一看便知是一个力大无穷的猛将。在战场后方的先锋飞龙见弟弟飞豹刚刚出现就被压制住了,心中焦急万分,当即对寒威道:“元帅我弟飞豹初战便遇见强劲敌手单考,末将请命前去解救!”
寒威思索片刻道:“将军此时不宜前去,战场上若受到影响恐怕不妙,待我让其他将军前去。”
“右先锋风浪行听令,本帅命你立刻前去解救飞豹将军。”
风浪行也不磨叽,拱手道一声:“是!”
就立刻出了营帐,直奔前线。飞龙还是担心就跟了出来,然而当风浪行刚出了辕门便见到单考一枪将飞豹挑下了,心中甚是愤怒,虽然飞豹与自己并没有过深的交情,然而就算是看在飞龙的面上,风浪行也应该保他周全。当即怒喝一声:“大胆小将胆敢斩我将军,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离火剑一御而起快速向单考杀来,城楼上大剑奴见来人竟然是风浪行,大惊一声不好,连忙对阵上单考喊道:“单将军快撤,切不可与此人交战啊!”
说完就御剑而起,向风浪行迎来。然而,大剑奴虽然想要保全单考的性命,风浪行的剑却不给他丝毫的机会,随手在空间护腕中取出一把通灵宝剑,百步飞刃瞬间就到了单考的脖颈处,一道血光闪过,瞬间就取了他的性命。又见大剑奴正向自己杀来,也感觉到一阵压力,虽然自己曾连杀三剑奴,然而对于这个大剑奴确实不得不警惕万分,直觉告诉自己,如果这个大剑奴爆发禁忌的话,自己就算不死也定然重伤,虽然他在这时爆发禁忌的可能性很低,毕竟此时正是两军交战,爆发后的副作用却是不小的弊病,却依旧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随后就到的大剑奴暴喝一声道:“又是你,之前杀我三个兄弟,如今又杀我爱将,今天我一定要你血债血还!”
说完一把森寒的剑瞬间向风浪行射来,其上的杀气和寒气让风浪行当即毛骨悚然,虽然离火剑不断的将热气传到身上,却依旧无法抵挡这股寒气。风浪行不断的挥舞着离火剑一次又一次的档下大剑奴接连不断的疯狂攻击,然而,不过短短数招过后,风浪行就感到全身就好像被冰冻了一般,节奏和反应明显慢了半拍,眼前这个大剑奴的实力却是比之前不知强了多少,不过五招,风浪行就明显处于下风了。大剑奴见自己已明显处于上风便出言挑衅道:“哈哈,如此不可一世的你也有今天,敢杀我兄弟,我今天要你陪葬。”
说完,只见大剑奴手中的剑一挥,万千如飞刀般的寒冰铺天盖地的向风浪行射来,此时风浪行就像被寒冰包裹着一般,全身僵硬,就连调动真气相比之前也慢了许多,风卷残叶不断的被斩出,可尽管如此,对于如此多的剑气来说也如同膛臂当車一般,更有数道寒冰剑气硬生生洞穿了身体,即使是防御强如千年妖兽的风浪行对于这锋利刚猛的剑气来说依旧毫无反抗之力。冰冷的剑气将风浪行几乎变成了冰雕,就连身上的鲜血都流不出来。风浪行看着眼前的局势,心中也是焦急不已,此时丹田中磅礴如湖水的真元就像被捣腾了一般,疯狂的翻涌而出,就连风浪行已宽阔无比的经脉也感到一阵胀痛,一次性调出近三分之一的真元,快速的在风浪行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无比坚固的城墙,硬生生的将大剑奴无往不利的寒冰剑气挡在体外。要知道风浪行的丹田可不比常人,如此大量的真元也只是将大剑奴的剑气挡在体外,然而,接连不断的寒冰剑气很快就把风浪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算风浪行能够撑下这一招不死,被如此阴寒的剑气寒冰冰封在内,等到真元耗尽,依旧难逃一死。看着此时毫无反抗之力的风浪行,大剑奴的笑声变得更加张狂了“哈哈,这就叫冤家路窄,这是你自己找死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