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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斗诗?让你心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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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书房。当朝太傅,也就是谢飞燕的父亲,谢初叙端坐太师椅之上。他看着面前的帖子,默念道:“粉身碎骨浑不怕,只留清白在人间……”“咳咳……这当真是太子在殿上所作?”

就见一个身着官服的男人躬身说道:“回太傅,确实如此。”

“太子在金銮殿中共作对联三副,诗文一首,皆是千古佳句。”

“圣人已经让翰林院整理出来,相信不日便会在太学发表。”

谢初叙又看了一眼那帖子,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大皇子那边怎么说?”

官员摇了摇头说道:“今日朝事结束之后,大皇子就被圣人带去寝宫,至今尚未回府。”

“依下官之见,今日之事过后,太子将如日中天,我等是不是应该……”话音未落,就听门外一个声音传来:“老爷,太子殿下求见!”

太子?谢初叙和那官员对视了一眼,当即猜出太子前来的目的。只怕是为了找证据给自己脱罪!“太傅,机不可失!”

听到那官员的话,谢初叙当即摆了摆手,冲着门外说道:“让他稍后片刻。”

“可……可是大公子已经带着孟先生过去了。”

谢初叙闻言顿时一惊,生怕自己的儿子会坏事,连忙掀开腿上的丝绒厚被,披上衣服走出门去。另一边,楚晨站在门口无聊拍着身上的蚊子,嘴里嘟囔道:“这个老谢,不过是告病在家,又不是快挂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就算不见,起码也给个信吧?”

依托于前身特种兵王的情报分析和记忆能力,他还真有怀疑的对象,只是大皇子府邸自己无权提审,唯一能帮助到自己的就是谢府。这还真得感谢王妃的落红。这么一个娇嫩的可口的美人成婚一年竟然还是处。这说明什么,大皇子不行,无药可医的那种。把王妃丢出了布此大局,说明什么?素闻王妃的父亲谢太傅古板刻薄,遵循古法,拥护正统。而嫡长子继承制度就是正统。大皇子虽然迎娶谢飞燕,但大皇子并没有得到老爷子的支持,所以被放弃!而这,就是自己的机会!思忖间,只听一阵杂乱脚步声响起,随后一个声音传来。“你这混蛋,玷污我妹妹,害她失贞丢节,让我谢家颜面扫地,还敢抛头露面?”

楚晨抬头一看,就见昏黄的灯笼之下,一个青年带着几个幕僚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前。楚晨愣了一下,脑海的记忆当即分辨出这人身份。谢飞燕的大哥,谢连桓。大舅哥!楚晨淡淡说道:“我又不是来找你的,麻烦叫你爸出来一下,谢谢。”

没等谢连桓说话,就见他身旁跟着的一个年轻人冷哼一声:“轻佻!堂堂太子,怎么和市井小民一般?真是有辱斯文!”

“你勾八又是哪位啊?”

楚晨有些烦躁了。怎么自己这个太子一点面子都没有,随便来个阿猫阿狗都敢在自己面前撒野?“我乃谢家门客孟彦昌,今年新科状元,如今在翰林院担任庶常。”

门客?楚晨当即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今年新科状元,据说这人三岁识文,五岁能诵千诗,十六岁就中了举人,如今刚满二十,已经是高中状元。至于翰林院庶常一职,也就是普通文员,等到以后京城官职出现空缺,就会随时替补。大唐政坛四大世家,其一是琅琊王家,也就是前身生母王皇后的氏族。琅琊王家多是武将,王皇后的三个哥哥都是肃卫边关的将领。其二也就是谢连桓的家族,陈郡谢家。和王家不同,陈郡谢家多是文臣,谢家家主谢初叙又是当朝太傅。所以他们家养得最多的就是这些所谓的文人骚客。谢连桓满脸轻蔑地说道:“今日若不是彦昌兄受命出宫办事,区区周国的对联又怎么会无人对出?”

“你想见我父亲可以,听闻你庙堂之上,作出一首什么石灰的诗,那今日你便与彦昌兄比作诗一首,你这文才太子,是有真才实学,还是徒有虚名,今日一看便知!”

楚晨眉头紧皱,心里烦闷的恨不得给他一锤。可打他一顿好说,耽误自己的事情就坏了,当即沉声说道:“你说,怎么个比法?”

孟彦昌连忙指着墙角一株不断被风吹落的梅花说道:“不如以梅花为题,在梅花花瓣落下七片之前,作诗一首,你可敢比?”

看着孟彦昌得意的表情,楚晨心中冷笑。小子,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左李白右杜甫,李贺在腰间,王维在胸口。比作诗,那还不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有什么不敢的?谁先来?”

“既然是我提出来的,当然我先来!”

就见孟彦昌举目对天,脚下迈着步子。谢连桓盯着飘落的梅花,慢慢数着数。“一,二,三,四,五……”没等七字开口,就见谢连桓拍了拍手说道:“有了!”

“严冬一枝梅,花开两片天。不辞苦寒现,哪有清香怜。”

谢连桓沉默片刻,当即鼓掌说道:“好诗,好诗!”

“孟兄大才,五步成诗,惊才绝艳……”话音未落,就见楚晨捂着肚子乐道:“哈哈哈哈,笑死本宫了,就这水平,本宫常去的那个青楼里的龟公一晚上都能写一百首。”

孟彦昌涨红了脸,指着楚晨怒斥道:“你别得意,有本事你来啊!”

楚晨闻言当即嗤笑了一声。“就这题,还需要等七片梅花落下?本宫张口就来,你给本宫听好了!”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凌寒独自开……孟彦昌和谢连桓对视了一眼,顿时沉默不语。只从结构上不难看出,这首诗就是根据孟彦昌那首诗改的。然而改动之后,无论是意境还是言辞,都惊为天人,尤其是下句,更是堪称点睛之笔!简直就是羚羊挂角,妙不可言!“好诗!”

只听一个声音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就见谢太傅谢初叙沉声而来。“世间咏梅之诗,无出其右!太子这首诗当真给老朽上了一课!”

“谢太傅……”“父亲!”

谢连桓见父亲出来,连忙躬身行了一礼。一旁的孟彦昌却还不服气地说道:“谢太傅,他不过是拾人牙慧,改了我的诗而已,这不能算是他自己作的!”

“呦?还不服呢?”

楚晨笑着说道:“行啊,再来一首!”

“江南一树梅花发,一树梅花发石岩;花发石岩流水响,石岩流水响潺潺。潺潺滴滴云烟起,滴滴云烟起半山;烟起半山春汛到,半山春汛到江南。”

回文诗!回文诗之难,只要格律符合,任何一首都堪称绝句!而这首诗更是堪称绝妙。孟彦昌如见鬼一般,牙呲目裂局促不安地左摇右晃,绞尽脑汁,来回踱步想要想出另一首诗。楚晨见他的样子,顿时又上前一步说道:“别想了,我替你作吧!”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孟彦昌脸色涨红,胸口郁结,如鲠在喉,摇摇欲坠。看给孩子气的,楚晨却是不尽兴,再填一把火。“服不服?不服我还有!”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噗——!孟彦昌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吐出。他最瞧不起的人在他最擅长的领域全面碾压自己。心态炸裂!“服不服?我还有!”

楚晨每念一句,都要向前一步,直逼得孟彦昌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够了够了!我服了!我真服了你了!”

“服了?现在谁才是不学无术?”

“我!我不学无术!”

楚晨闻言从他手里抢过折扇,笑着看向谢初叙拱手说道:“谢太傅,楚晨有礼了!”

谢初叙默念着那首词的下阙,眯着眼睛看着正满脸笑意的楚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看来,自己还是小看这位太子了!他位于皇权中心,又自幼丧母,王皇后纵然是琅琊王氏的族女,可如今琅琊王氏伴随王皇后去世,已然势弱。想要在王权争夺之中得以自保,只能先隐忍不发,拿出纨绔态度,等待时机一举得胜!恐怕这才是太子的真正实力!谢太傅疯狂脑补!看来,自己真的要改一下自己帮扶的人选了!想到这里,谢初叙拱手说道:“太子殿下才学惊为天人,能否和老夫到内堂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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