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但聊得热火朝天。一个今天没课,一个不用去上班,两人洗得干干净净,穿着居家服,正在家天南海北的吹。接到姜南方电话,听闻她要来,陈娇娇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好啊好啊,我现在就发地址给你,快点来!”
周金贝老大不高兴。好不容易交个朋友,又是姜南方的闺蜜,真扫兴。怎么哪都少不了她?很快,姜南方来了。一进门便被陈娇娇拉进了怀里。“今天不上班啊,怎么不早说?快快快,我跟贝贝正聊得开心呢,快来加入。”
“手机关机啊,谁也不许回男人电话。咱们今天是闺蜜局,都不许提男人,好好晾晾他们。”
她把啤酒接过去,兴高采烈地往茶几上一放,推着姜南方坐下。周金贝扭头,不冷不热看了姜南方一眼,“我二哥走了?”
“走了。”
姜南方随手拆开一瓶啤酒。“他走了你也不用去上班了?这么好?”
“废话,我是他助理,他走了,我伺候谁去?”
陈娇娇在对面砰砰开了两瓶啤酒,训斥两人。“说了不许提男人,你们两个怎么还提?喝酒,不许说他们了!”
“今天咱们开狂欢party,不醉不归!”
姜南方无所谓,反正现在也不工作,喝多就喝多。但周金贝就表现得很反常了。干别的积极加入,一说喝酒,立马摆了摆手。“你们喝吧,我不喝。”
“为什么不喝?不给面子?不喜欢我们,不想跟我们开party?”
陈娇娇也不高兴了。“我发现你对南方姐好像有点敌意,你们俩之前是有什么过节吗?”
“谁对她有敌意了?我只是身体不舒服,不想喝而已。”
周金贝下意识拿抱枕挡住了自己肚子。“再说,我跟她非亲非故的,不在一个公司上班,又不抢男人。有什么过节?”
姜南方揭她的短。“谁说没有?忘了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好事了?”
她推一瓶啤酒给她,“喝吧。我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把这一瓶喝了,以前的帐跟你一笔勾销。”
“我对你做什么好事了?把你跟我二哥关在一起,让你们俩破镜重圆了一宿?”
周金贝翻她。“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我二哥那颜值,那身材,多少个女人想往上扑都没机会呢,要不是我们俩有血缘关系,轮得到你?”
这倒是大实话。姜南方一下被她逗笑了。“其实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虽然你二哥嘴上老是凶你,但也蛮喜欢你。”
“我觉得我们俩能做朋友,你就不能给个机会?”
瞧这话说的,好像自己真针对她了一样。周金贝只好说。“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啊,谁不给你机会了。想做朋友就做,不一定非得喝酒。”
“你不是挺爱喝酒吗?记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因为喝酒。”
“怎么,现在从良啦?”
周金贝说:“从良啦。以前因为喝酒误了太多事,挨了太多骂,现在不敢了。”
陈娇娇不满地瞥了她一眼,把酒推给姜南方。“她不喝我们喝。最不喜欢扭扭捏捏小家子气的人。”
“谁扭扭捏捏小家子气了?”
周金贝最讨厌那种人,“我只是…”“只是什么?难不成你怀孕了?喝酒会伤着你肚子里的孩子?”
陈娇娇只是顺嘴一说。没想到一下戳中了周金贝的软肋,瞬间脸涨得通红。姜南方敏锐察觉到了事情不一般,倒吸一口凉气。“你真怀孕了?也没见你谈男朋友啊,未婚先孕?”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未婚先孕。”
周金贝说完才发觉自己失言了,随后牙一咬,大方承认。“好吧好吧我就是跟你一样,离了婚才怀孕,行了吧?”
身边两位女士同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离婚了?什么时候结的婚?”
既然话都说到这了,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周金贝便把自己跟蒋思成结婚又离婚的事跟她们讲了一遍。这个新闻实在太爆炸,好在姜南方能感同身受她。“你做得对,孩子是无辜的,是上天赐给妈妈的天使,我支持你这么做。”
“你二哥知道这件事吗?”
“我二哥不但知道,还替我收拾过那狗东西呢。”
姜南方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战北爵那天在酒吧干的反常事。“原来是他。我见过你前夫。”
“见过?什么时候见的?”
姜南方便把那天晚上蒋思成在酒吧被收拾的事讲了一遍。周金贝听得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太好了,真不愧是我二哥,太让人解气了!”
“只恨我当时不在场,不然,非跟着往他头上倒几瓶才好,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早知道二哥这么爱我,我就少跟他顶两句嘴,少气他了。”
姜南方知道她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伸手拍了拍她。“那还不简单,过两天你二哥回来了。到时候好好跟他服个软,道个歉就行了。”
“他这个人呀,嘴硬,其实心比谁都软。”
“你终于看出来了。我二哥这些年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了。”
“有时候看他暗戳戳地想你,为你做事,我都替他不值。”
“不过好在你现在迷途知返,弃暗投明,我二哥也算付出有回报啦。以后好好过,争取再给他生俩大胖小子!”
姜南方被她说得心里暖呼呼的。“好,等他回来,我一定跟他好好过。”
谁知,越是简单的愿望却难以实现。姜南方跟陈娇娇她们聊着聊着,喝多了酒,中午便躺在一起睡觉。一觉醒来,晚上八点。想着战北爵已经落地了,她急忙把手机抓过来看。一条消息都没有。她主动给战北爵打电话过去。连着打了好几遍,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