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过去。这是在故意牵制他们!事情一下变得复杂了起来。她不可能再在家坐以待毙,让战北爵一个人在外孤军奋战。所以,她决定不指望陆明哲了,铤而走险,自己给自己做个护照!电脑拿过来,快速给自己p了一张证件照,然后入侵某系统,给自己注册了个去瑞士的护照档案。接着抓了车钥匙要出门。周金贝跟陈娇娇赶紧站起来跟着她:“你要去哪儿?”
“天桥底下,找人做证件。”
“这么晚了,能找着人?”
“打电话,加钱。反正我必须赶紧走。”
“那我们跟你一起!”
三人一起开车到了天桥上。姜南方从护栏往外看,发现那果然贴得有办证的小广告。拍了个手机号码,打过去,对方跟她开口要3000,明天早上出证。“我给你5000。现在就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一秒都不想多等。”
有人上门送钱来了,对方肯定是愿意的。说了个地址,三人开车过去。不出十分钟,拿到了一本足以以假乱真的护照。此时姜南方已彻底冷静下来了。她能手脚沉稳的开车,也能自己拿手机。查了下去瑞士的航班,最晚一般在凌晨三点。“我们直接去机场。等下你们俩把车开回来。”
看她说走就走了,周金贝突然好后悔。“早知道你有这么大本事,帮我也做一份啊!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人多了反而引人注目,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孩子。”
“去公司上班,好好观察着周围的事,发现有什么异常,及时告诉我。”
“好好好。”
发觉自己还有点用处,周金贝赶紧答应了。“那你也小心点,别太着急。我把我二哥查到李时延那边的资料都发给你,你可千万别再出事。”
很顺利的登上了去往瑞士的飞机。只不过落地后姜南方才发现自己来的有多仓促,准备多不充分。除了一份李时延的资料,什么头绪都没有。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新闻上没说战北爵去了哪个医院,战氏也没敢对外公布消息,该去哪找他?只能给周金贝打电话。周金贝说:“我问问爷爷,除了他,现在恐怕也没人敢跟我说实话。”
周金贝打了老爷子电话,不是本人接的。管家告诉他,老爷子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和大哥一起去瑞士了。“能不能告诉我他瑞士的联系方式?我现在也在瑞士,去跟他汇合!”
管家很快发了个号码过来,周金贝又把号码发给姜南方。姜南方打了一遍,没人接。连着打第三遍,才有个低沉的男声接起来,“谁?”
“你好。我叫姜南方,麻烦能让战先生接一下吗?”
“姜南方?”
大哥皱眉看了看旁边的爷爷。“您接吗?”
老爷子好久没听见姜南方的消息了。当年知道她跟战北爵悄悄离婚,还把他狠狠的气了一下。虽然后面又生了俩可爱的孩子给战北爵做为补偿,但仍旧很愧对他对姜南方的欣赏。所以老爷子现在对她丝毫没有好感。“阿爵好好的时候她不来,这时候来做什么?不接。”
姜南方差点在马路上跪下。“爷爷!求求您听我说句话吧!我是为阿爵来的!”
老爷子愤愤把电话接了过去。“难为你了,阿爵还没死,你急着来给他哭丧了。”
姜南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还要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忍不住哽咽。“您现在在哪?我可以去找您吗?我想跟您当面说。”
“找我做什么?都这么多年不联系了,我们还有再见的必要?”
姜南方知道当初离婚没跟他说一声,他肯定生气。所以她不敢生气。“我跟阿爵已经和好了,本打算出完瑞士这趟差就一起回去见您的。”
“对不起爷爷,我现在真的很着急,很想知道阿爵在哪,情况怎么样了,求求您让我去一下吧!”
老爷子终于发了个地址过去。结果,见面后,姜南方又听到个晴天霹雳。战北爵没被送去医院,他被单独带上另外一辆车,不知道安排到哪儿去了。现在,老爷子正在动用所有的关系,全瑞士范围内找他。他没被送去医院?此刻姜南方几乎可以笃定是谁在背后做了手脚。世界上这么恨,这么想让他死的人若选一个。除了柯景煜还能有谁?“没有监控吗?怎么可能这么久了还找不到消息?”
大哥解释。“这里不像国内,很多监控盲区。而且对方熟悉地理环境,专挑拍不到的地方走,调查难度很大。”
老爷子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心里很沉痛,但表面比姜南方镇定得多。“恐怕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在这打一场持久战了。”
姜南方不敢想象这个持久战要打多久。如果如新闻里所说,战北爵受了很严重的伤。而对方又一心要他死…“有没有可能是李时延做的?”
她心里还是隐隐希望不要跟柯家有关。她不想跟他们翻脸。“犯了这么大的事,知道阿爵会来找他,所以先下手为强…”大哥把话接过去。“爷爷已经派人去找他了,很快就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