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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赵佶和赵桓的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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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围剿东京退去之后,并未停止攻宋战争。到了北宋靖康元年八月,金太宗完颜晟再次发动大军进攻宋朝。金军以完颜宗翰为左副元帅,完颜宗望为右副元帅,分东西两路进兵中原。九月初,完颜宗翰率领的金军攻破太原。金军左副元帅完颜宗翰听到自己所害怕的李纲被罢免,便与右副元帅完颜宗望商定合兵南下,在十月初攻下真定府(今河北正定)。不久,金军左副帅完颜宗翰率领的西路金兵再次大举顺利南侵,直至开封。就在此时,让刘彻和林云都十分无语的事情发生了。面对金兵的围攻,北宋朝堂上下都惊恐不已。都在想着要怎样的解决这次危机,是投降也好,是逃跑也好,只要将自己的地位和财物保住就好。身为兵部尚书、尚书右丞、同知枢密院的孙博,仅凭一句“郭京杨适刘无忌”的诗句就在近卫中访得一位郭京,并委以军事重任。郭京声称能施六甲法,只要用七千七百七十七人就能将金兵击退,生擒两位主将。皇宫之中的两位皇帝听到这个说法都对此深信不疑,于是将郭京封为成忠郎,赏赐大批金箔,让他招募兵士。郭京声称招兵只要八字符合六甲就可以,身体强壮与否好不在意。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二日,金军攻通津门、宣化门,宋军出战不利。这个郭京在城中随意找了几千名混混,组成了所为的神兵。在二十五日出兵,他下令全部守军下城,然后大开宣化门出战,自己与守将张叔夜坐在城楼观战。由于郭京的军队穿过怪异,刚开始还把金兵吓了一跳,不敢随意出战。以为这是宋国的精锐部队,但当一个不明所以的金兵一箭将一名郭京的“神兵”射死。他们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金军于是对这群临时凑出来的军队发起冲锋,四面夹击。这群“神兵”直接被金军杀死大半,剩余的人连忙逃回,紧闭城门。见到这样的情况,郭京对张叔夜说:“我得自己下去做法”,但下城后就带着残兵向南逃跑。此时的金兵进攻到宣化门,发现这里的城墙空无一人,直接将其攻占。尽管张叔夜等拼死抵抗,但无济于事,开封城于当天就被攻陷。十一月二十五日,金军先头部队到达开封外城。金国完颜宗翰率领的西路与东路军合围开封,并于十一月攻占开封外城。赵桓派弟弟、康王赵构到金军统帅完颜宗望处去谈判求和。闰十一月初,金军开始攻城。当时雨雪交加,形势危急。为了鼓舞士气,赵桓穿甲戴盔,亲自登城巡视,还把御膳房为皇上做的饭食赏给士卒们吃。赵桓又乘马踏着雨水、烂泥,到宣化门慰劳军队。可惜大势已去,这些做法也没起到多大作用。由于连着下雨飘雪,天气严寒,加上士兵伙食很不好,衣服单薄,两手冻僵,拿不住兵器,宋军军心涣散,三万禁卫军逃亡了一大半,赵桓束手无策。而金军在攻下开封外城后,精明的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并未急于要立即攻下内城,只是占领外城四壁,不断进行佯攻恫吓,并假惺惺地宣布议和退兵。赵桓居然信以为真,急忙派宰相何栗和齐王赵栩到金营求和。金营的完颜宗翰、完颜宗望对何栗说:“自古以来,有南就有北,两者不可缺。只要答应割地,就可以议和,不过必须请太上皇亲自前来商议。”

何栗以为自己议和有功,高高兴兴回去奏报赵桓。太上皇赵佶没有这份胆量,赵桓不得已,无奈痛哭一场,只好以太上皇受惊过度、痼疾缠身为由,由自己代为前往。闰十一月三十日黎明,赵桓率大臣多人前往金营,这恰恰中了金人的圈套。赵桓到金营后,金军统帅却不与他相见,只是派人索要降表。赵桓不敢违背,慌忙令人写降表献上。而金人却不满意,并命令须用四六对偶句写降表。赵桓迫于无奈,说事已至此,其他就不必计较了。大臣孙觌反复斟酌,改易四遍,方才令金人满意。降表大意不过就是向金俯首称臣,乞求宽恕,极尽奴颜婢膝之态。呈上降表后,金人又提出要太上皇前来,赵桓苦苦恳求,金人方才不再坚持。接着,金人在斋宫里向北设香案,令宋朝君臣面北而拜,以尽臣礼,宣读降表。当时风雪交加,赵桓君臣受此凌辱,皆暗自垂泪。投降仪式进行完毕,金人心满意足,便放赵桓返回。赵桓自入金营,备感屈辱,于无奈之下做了金人臣子,回想起来,悲痛难抑,不知不觉间泪已湿巾,至南熏门,赵桓见到前来迎接的大臣和民众,便嚎啕大哭。这是发自内心的感动,毕竟还有众多臣民惦记自己的安危。行至宫前,他仍然哭泣不止,宫廷内外更是哭声震天。赵桓初赴金营,历尽劫波,三日后归来,恍如隔世。赵桓刚回朝廷,金人就来索要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这简直是漫天要价。当时开封孤城之中,搜刮已尽,根本无法凑齐。然而,赵桓已被金人吓破了胆,一意屈辱退让,下令大括金银。金人索要骡马,开封府用重典奖励揭发,方才搜得7000余匹,京城马匹为之一空,而官僚竟有徒步上朝者。金人又索要少女一千五百人,赵桓不敢怠慢,甚至让自己的妃嫔抵数,少女不甘受辱,死者甚众。关于金银布帛,钦宗深感府库不足,遂令权贵、富室、商民出资犒军。所谓出资,其实就是抢夺。对于反抗者,动辄枷项,连郑皇后娘家也未幸免。即便如此,金银仍不足数,负责搜刮金银的梅执礼等四位大臣也因此被金人处死,其他被杖责的官员比比皆是,百姓被逼自尽者甚众,开封城内一片狼藉萧条景象。尽管以赵桓为首的北宋朝廷如此丧心病狂地奉迎金人,但金人的要求仍没有得到满足,金人扬言要纵兵入城抢劫,并要求钦宗再次到金营商谈。钦宗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上次身陷金营的阴影尚未散去,新的恐惧又袭上心头,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此时,李若水等人也怂恿钦宗前往,钦宗终究不敢违背金人的旨意,不得不再赴金营。赵桓到达金营后,受到无比的冷遇,完颜宗望、完颜宗翰根本不与他见面,还把他安置到军营斋宫西厢房的三间小屋内。屋内陈设极其简陋,除桌椅外,只有可供睡觉的一个土炕,毛毡两席。屋外有金兵严密把守,黄昏时屋门也被金兵用铁链锁住,赵桓君臣完全失去了活动自由。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开封一带雨雪连绵,天气冷得出奇。钦宗除了白天要忍受饥饿的折磨外,晚上还得忍受刺骨的寒风,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想着眼前这一切,心如刀割,泪如泉涌。转瞬之间,赵桓从贵不可及的皇帝沦落为金人的阶下囚,的确令人同情。然而,这一切都是他与其父徽宗赵佶一手造成的。囚禁中的钦宗度日如年,思归之情溢于言表。宋朝官员多次请求金人放回钦宗,金人却不予理睬。并且不断的催促宋国朝廷交出金银财帛,美女佳人。由于城中已经无可搜刮,金人不断施压,宋徽宗赵佶也在昨天无奈的前往金军营中商议。但根本没有任何的商议,直接被扣押,并让他想宋朝廷下达命令,让宋朝廷的官员继续帮助金人搜刮汴梁城中的钱财和美女。并且提出了以皇室以及达官贵人家中的女子作为抵押的条件。给了张邦昌一份价值清单,也就是刚刚张邦昌来到宫中的原因。他要按照这份清单,搜刮皇宫之中的后妃宫女。“把赵佶和赵桓的信件给朕看看,那份清单也一并交上来。”

张邦昌不敢怠慢,立刻将两份信件以及几份清单一起递给了刘彻。并指着其他几份清单说道:“这是在下又收集到的金银清单,准备等下和宫中女子一同和金兵送去。”

林云和刘彻根本没有理张邦昌,而是拿起这些进行观看。在前面制定好计划之后,林云就用技能书,让自己和刘彻学习了宋朝的文字和发音。所以这时两人查看这些根本没有任何的阻碍。其中赵佶和赵桓的书信,大概晃了几眼就没有看了。无非是说自己多么多么的艰苦,让这些人尽快凑足金银给金人送去。但当刘彻看见那一份清单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只见清单上写到。“帝妃:一人准金两千锭;”“妃嫔,王妃,帝姬:一人准金一千锭;”“嫔御,王妾:一人准金……”“……;一人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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