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了。这时候章义金找到我:“高人,你可醒了,昨天我们派人去正南往东找了三百米的地方一直守到今天早上,也没说看见什么可疑人物。”
我连忙:“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你们能把我昨天干的事给我重复一遍吗?”
我把大户人家想的太简单了,这章义金听说了我的话,连忙找人拿了一堆光碟过来,然后放到了一整面墙那么大的电视里面,拉着我坐在沙发上。“你听,这声音,这房间的收音是不是很好。”
我立马满脸通红,没想到章家竟然还有这视频监控,我看这我这喝酒之后了的醉鬼样子,连忙:“平安!平安!”
平安听见了我的叫声,连忙跑过来:“怎么了?青川。”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求求你,以后千万不要让我喝酒了。”
书说简短,我们这看完我的羞耻小视频之后,我点了点头:“没想到我昨天喝多了说的还是没错的,位置还是那个位置,之所以没有什么异样,是因为我还没有破阵。”
我一边说着,一边给他们指出来:“你们家的这个阵法,是由阵眼以及其他的局、环节组成的,若只是给你们指出哪个位置,光凭你们普通人的身法,肯定看不出来这其中的门道。”
我拿出昨天喝多了的时候所使用的那面铜镜,上面被铜钱砸的全是划痕,我心疼的仔细抚摸这玩意,心想着怎么才能让他平整如初。“我跟你们说,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虽然心疼,但毕竟我是接了这个工作,不能不给他们解释这件事,我说道:“你们家的这个阵法没有大毛病,只不过是因为有人在你们家的阵上做了两个小动作。这两个小动作,一处就处于你们家后院的池塘里面,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地方,一处则处于你们家前门院子最大的假山上,假山之上说高不高的位置,就藏着这小动作的奥秘之处。”
“然后…”这章义金似乎被我说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脑子搞混乱了,跟我说:“然后怎么办啊高人?”
就算是家大业大的章家,天天让家里的下人整夜整夜的看守,也没用啊。我连忙:“我跟你说,你去找人查,近些年,以及这几个月,多次出入于我刚刚所说的那两个位置的人,他必定是你家内鬼。”
这一点对于这家大业大的章家来说,非常容易,完全没有什么负担,他把家里覆盖的所有安保摄像头都调过来,让家门护院全都到房间里每一帧每一帧的检查可疑人员,因为这群人都跟着章家刀山火海的闯过来,所以这章义金很是信任大家。同时,他直接把章家大门关的死死的,不管有没有事,只要不涉及生死,能不让出门就不让出门,直接整了一招瓮中捉鳖,而我则每日在房间里面壁思过,这人生中第一次醉酒,还让人留下了视频凭证,我实在是太丢人了。我在房间里算着这这章家所生的变数,一天,两天,等到第五天的时候,我看这这时机已到,叫章义金带我去我所说的那两个地方。他带着全家心腹早已看完了那所有的视频录像,当然,也找到了那个内鬼所在,不过我没有过问,这与我并没有干系。我眼看这该找的人找到了,那么就到了我出马的时候,我一手拿着铜镜和金针做的罗盘,一手被章义金牵着,闭眼走到了所谓的假山地方,闭眼,可以让自己更好的感受到周围阴气的布局。“高人,到了。”
我听见章义金的声音,连忙睁眼,入目是带有两个超乎普通假山该有的大洞,洞口黑黝黝的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本来这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因为年久失修,这假山假山,虽说是山,可也是假的东西,内部有些许塌陷,原先雕刻好的形状现在可以说几乎是完全消失了。我蹑手蹑脚的爬到这假山之下,翻开泥土,果然在里面瞧到了有一圈暗红色的新鲜的泥土,与旁边的没有什么养分的土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叫来章义金,把这土给他看,他直接叫来一群专业摄影师把这里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了下来。嗯,钞能力。这时候章义金来问我:“大师,您说,这土是怎么回事。”
我解释道:“你看这土,红里透黄,你的生意虽然红红火火,却总有老骥伏枥之相,生意挣钱,却不能像以前似的挣大钱,原因就在此。”
然后我拿树枝子把那些图里的黄纸给他挑出来,拿到章义金的面前:“这玩意,更邪性,速速给我找两个童男童女,最好不超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