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年轻人用这个做本命蛊。一来,他们的道行灵力都不足以能压制这个蛊虫的毒性,很多人曾经试过,结果都被这个虫子给反噬了!二来,这虫子全都是寨子里面德高望重的人才有资格使用的蛊虫,如果不是身份地位到了这个地步,旁人都不配用这个蛊虫。而且,这种吞命蚕虫,只要是有了一个主人之后,那么这两者就开始共享生命了。这若是一方死了,那么另一方,必不能独活!可以这么说,曾子珂的生命就是这个虫子的生命,同样的,这个虫子死了,曾子珂也得死。比一般的蛊虫厉害,同样的,也会让这主人直接死亡。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自己身后这距离五六米的位置,有一条虫子在一直跟着我。虫子实际上比人类更能感受到这人身上的灵力如何。这虫子不敢贸然的上我的身。我朝着前面走着走着的时候,突然看见草里面蹲了一个熟悉的人。“你干啥呢?”
这人是老乞丐。这乞丐看着是我,连忙:“你有纸没有?”
“啥?”
“我上厕所没带纸。”
“你恶心不恶心啊?”
我没搭理他就要往回走。这老乞丐跟我又说了一声。“你回去要注意安全啊。”
“为啥?”
“回去你就知道了。”
因为我说不给他带纸,他也不跟我说这寨子里面发生了什么。我白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小爷我害怕啊?”
此时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回到寨子里面之后,这路过我身边的人,全都对我指指点点。我寻思我这也没干啥事啊?他们这是跟我指点啥呢?难不成我身上蹭了老乞丐的屎?就这么承受着众人一路上的目光,我回到了之前那群人给我们置办的房间。走进来一看,好家伙。这崇文雅没走不说,屋里面还有一位大仙儿。“你俩咋在这聊天呢?”
这屋里面是崇文雅还有谛听。女人,真是一种十分奇怪的生物。她俩可是之前一点都不认识的,完完全全是进了这寨子里面之后,才有了的交集,不仅如此,那说话都没有说话,离得最近的一次,还是这谛听瞥了我俩一眼之后,从我俩身边离开的那会儿。怎么我这才在人家寨子里面转了一圈,回来这俩人洽谈甚欢了?我走进来,看见这俩人面前放了一个茶壶,桌子上面还有点儿别的玩应。她们这是喝下午茶……不,喝早上茶呢?她俩抬头看了一眼来的人是谁,发现是我以后,又给头低下了,我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啥,叽叽喳喳的听不清。我看着这两个人:“你俩聊什么呢?”
我好奇啊!崇文雅没回答我,反而问了我一句。“你去哪了?”
“溜达溜达在林子里面,这大自然,舒服。”
我寻思跟人家白苗人说我去黑苗拿了一堆命牌回来,他们知道了,不得直接把命牌抢走烧了?那我的目的可就大失败了啊,没了威胁的玩应儿,宋德宝的老婆可咋救?这崇文雅很明显不相信。我看着我俩说话的时候,朝着我这边看过来的谛听。“谛听。”
“嗯?”
这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和她战斗的时候那种声音不一样。这女人平常说话的时候,实际上很像那种半睡不醒的猫一样,很是慵懒。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答,看着她眼神里面闪烁的光:“你这个名字很好听。”
我这时候倒是已经不会想这美女究竟有多好看了,我的脑子里面全都是等下那黑苗人来了,我该怎么跟她说。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若是我和这黑苗人做交易,她觉得我背叛了这群人,可怎么办。回来之前,我在路上都已经想好了。我毕竟也算是救过这女人一命,作为交换,我说在你这跟人家做一下交易,没什么问题吧?但是见到这个女人的面了之后,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我看着这个女人,心里想的是,若是我这开口没开对,给这姑娘整生气了,那我以后该怎么说呢?这不就是腹背受敌了吗?白苗不待见我,黑苗不待见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俩苗族再合伙给我灭了。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我酝酿了半天,开口问:“谛听,你跟黑苗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想要治你于死地?”
她似乎是很困的模样,看着我:“他们不敢。”
“那是……”“他们想要让我过去,和他们结婚。”
“啊?”
我还以为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原来就是喜欢人家啊?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好看啊!“既然是你这种情感问题,咱们就动手轻一点,你看你都整出人命了,这件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那咋了?我这脸不值得闹出人命?”
“那咋了,姐这脸不值得闹出人命?”
崇文雅和谛听俩人现在已经是穿一条裤子的了,我问啥,这俩人都是一起怼我。我还寻思怎么开口呢,这谛听开口道。“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说,为什么要去找那群苗人?”
她直接就给我点出来了。我皱眉,轻轻地弯弯头:“你怎么知道?”
“你这脚上的泥,说明你走了一段不短的路,你的背包重了,你衣服上还沾着黑苗那边特有的植物。”
我傻眼了,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