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火龙即将吞没白蔹他们时,只见身影一闪,又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正是杨天。 只见杨天伸出手,抵挡在火龙的前面,火龙仿佛撞上了无形的屏障,不得寸进,最后化作一片火星消散在了空中。 “想不到这逃奴当中也有高手,不过对我肖家出手就是你们最大的失误!”
“今晚我就要把你们这不知所谓的组织连根拔起!”
“王供奉,请您出手拿下他们,我要活的!”
“我要好好炮制他们,问出其它逃奴都藏在哪里,除掉这个逃奴组织可是大功一件。”
“好的,肖公子,如你所愿。”
随着话音,一个老者凭空而立,出现在了他们的头顶。 伴随着老者的出现,巨大的命力犹如海啸般向他们涌来 “不灭境!”
躺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长老发出了惊呼。 “快走!这不是你们所能匹敌的,不要管我,能逃一个是一个。”
没等白蔹他们做出动作,漆黑混浊的岁力化作屏障将整个酒楼包裹在内。 “跑?你们跑掉我拿什么给肖公子交差?”
老者淡然的说道。 眼见已经无法离开,还在吐血的黑衣人长老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杨天说道: “虽然不知道尊驾是谁,但是尊驾刚才帮了我们,起码不会是我们的敌人。一会儿我拼着燃尽命力也要打破这屏障,还望尊驾能够帮忙带走其它人,这些年轻人不能都葬送在这里。”
“就凭你也想打破我的屏障?一个半死不活的蜕凡境?”
老者发出夜枭般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 长老没有回答,只是给了杨天一个行动的眼神,就拼尽全力向着屏障攻去。 老者狞笑着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一只螳臂挡车的虫子,准备看着他碰的粉身碎骨。 出乎所有人意料,长老还没来得及燃烧自己的寿命强催法力,就在他的双手刚刚碰到屏障时,整个屏障就被打的粉碎。 狞笑的老者在屏障被打碎的同时,就像是被巨锤砸中,狂喷鲜血,像个破布口袋一样飞到了一旁。 胖子一脸不可思议,呆立在了光茧之中。 “王供奉?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但胖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冲向屏障的长老也呆若木鸡,他都已经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可是屏障就这么被他击碎了,脆弱的他都没有摸到屏障的实感。 顾不上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长老一把指向光茧中呆滞的胖子。 “快抢卷轴!”
白蔹几人如梦初醒,赶紧又扑向了光茧,继续攻击着已经摇摇欲坠的光幕。 这一次,就和王供奉的屏障一样,胖子一直依靠的光茧就如同水泡一般脆弱,白蔹几人刚刚碰到就彻底粉碎。 胖子手上的一枚戒指也随之化作飞灰。 “我的金灵护身戒!”
清醒过来的胖子刚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白蔹几人压作一团。 很快,胖子怀里的卷轴,手上的戒指,甚至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扒的干干净净,整个人也肥了不止一圈。 想到胖子开始的威胁和做法,白蔹一咬牙,就准备永绝后患,抬起手就准备往胖子的头顶击去,却被同来的黑衣人阻止。 “他是肖家的次子,杀了他后患无穷。我们的目的达到就行,现在还不是正面对上八大家族的时机。”
白蔹只好作罢,不过还是一脚踢在了胖子的肚子上,将他从酒楼内踢了出去。 “趁着命殿守卫还没有过来,我们快撤。”
那个黑衣人长老又催促起来。 白蔹和另外几名黑衣人将卷轴分开保管,各自离开了酒楼,带头的长老对着杨天道了谢以后,也一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命奴?逆命?有点意思。”
看着白蔹他们离开的方向,杨天若有所思,随后也消失在了酒楼之中。 临山城东区的一座院子里,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跑了进来,随后赶紧摘下面具,脱掉黑衣,换上了一套普普通通的法袍,然后手指虚点,一团火焰凭空出现,将面具和黑衣付诸一炬。 一道小小的旋风始终笼罩着火团,使浓烟完全不会飘散到空中,等到烧的差不多了,又是一道水流将剩下的痕迹彻底冲了个干干净净。 黑衣人,不,脱下黑衣的白蔹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卷轴,就准备打开。 “我要是你,现在就不碰那个东西。”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蔹将卷轴往怀里一塞,摆出架势,警惕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杨天伪装的老者从屋顶上现出了身形,随后飞落到白蔹的面前。 “前辈,是您?先前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白蔹认出了杨天,放开了架势,对着他拱手行礼。 “好说,举手之劳而已,倒是你,再不想办法解决一下,恐怕还得让我老家伙再救一次。”
“前辈何出此言?”
白蔹不解道。 “把你怀里的卷轴拿出来,运用岁力仔细看看。”
听到老者的话,白蔹一惊,赶紧取出卷轴,双目运转岁力仔细看去。 只见在卷轴的开口处内侧,一个不仔细翻开根本看不到的位置,篆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如果擅自打开,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白蔹一下子就呆住了,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 他不怕死,可是如果因此导致计划失败,那死掉的就不知道多少人了。 再次对着杨天鞠了一躬, “多谢前辈又救了我一命。”
杨天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白蔹还想再说什么,突然脸色一白。 “不好,长老他们!”
“放心吧,他们没事,做了手脚的就你这一个卷轴,也不知道你小子是走运还是倒霉。”
“呼......”白蔹长吁了一口气,似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小子居然不怕我骗你,你就不担心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杨天笑着说。 “前辈说笑了,如果前辈想要动手,我们早就死无全尸了,况且...” 白蔹顿了顿,仔细的看着杨天,在他的双眼中,杨天全身都笼罩着一团清澈而又精纯的岁力之中。 “前辈有所不知,晚辈有一个天赋,能够看到他人的岁力,前辈这种纯粹的岁力,绝对不可能和他们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