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顺着光耀所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两间店铺的招牌,一为万新记,一为真香阁。小兰上前一步。“公子!老爷可真厉害,真香阁和万新记居然开到这里来了!”
光耀笑了笑,带着众人走进店铺,这两处店铺是光耀亲自指定,店铺掌柜也是光耀亲自安排,认识心意居众人。万新记掌柜姓钱,真香阁掌柜姓孙,二人一见光耀众人来到,立刻起身相迎。“见过公子!”
二人恭敬见礼。“好了!知道我不喜欢这一套,先让我们安顿下来在说!”
光耀不耐烦的说道随后,跟着二人来到房间,安顿好之后。“最近情况如何?茶山的收购,还有庄园土地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光耀问着二人。二人面露难色,犹豫半晌,钱掌柜上前说道:“公子恕罪,这此事情本己谈妥,可谁知前几天临安突然来人,这县令立刻反悔,小人二人前去理论,不想被轰了出来……”光耀挥了挥手,打断了二人的汇报。“好了!此事也怪我考虑不周,我原以为有官家的旨意在手,地方官员还不敢乱来,看来我还是看轻了对方的手段!你们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不错了!”
随后又问了一下巴东知县的情况。居二人所说,巴东知县名叫左英,此人极端好色贪婪,是梁成大的心腹。可以说此人是乞丐手里都想榨油的货,好色就不用说了,欺男霸女的事就没少干过。也许是老天开眼,这左英正值壮年,妻妾成群,可就是没有一个能给他生下一男半女的。弄清了这些,光耀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因果,还是史弥远何四木三凶在搞鬼。打发走两人后,众人散去,光耀也在思索办法。眼下还不能一下子将史弥远一党全数灭掉,留着这个祸害还可以牵制赵昀,史弥远一除,赵昀掉转予头就会来对付自己。这点,光耀好不怀疑,现在赵昀能对自己有所容忍,全是因为史弥远在朝廷,赵昀想拿自己当枪使,用来对付史弥远。但这史弥远一党总是像苍蝇一样,确实让人厌烦,关键是自己目前重点要对付的是弑天会。从冷星修炼修罗阴煞功时,光耀就觉得十分不对劲,这世间又怎会掺杂《武林天骄》里面的东西呢?接着又遇上了魑魅魍魉这种鬼物,还有小金这种灵兽,零点不上一次告诫过自己,一切皆为参考,这个空间完全不同!想来想去没理出头绪,甩了甩头,见天色已黑,“管他的!反正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光耀心中嘀咕。却不知零点也在暗中嘀咕“关键是,你现在也算是高个的行列!”
“先祭五脏庙,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光耀自言自语,瞬间就把刚才的考虑扔到脑后去了。天大地大,不如肚子大,吃过晚饭后,待到午夜时分,光耀叫上完颜军,二人换上夜行衣,直奔县衙而去。县衙内,知县左英与史登泽相对而坐。“史公子,你不是说心隐居一干人在劫难逃吗?可今日怎么又活着来到巴东?早知如此,就不该答应你为难万新记和真香阁。”
史登泽用着尖细的公鸭嗓子说道:“你急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次是史相公与梁大人亲口下令,你是梁大人的心腹,现在想下船,可能吗?”
“可是,心意居那帮人高来高去,又心狠手辣,下官的意思是,咱们是不是下手太早了点,至少,要等到确定的消息后再下手!”
左英小心翼翼的回答史登泽的话。史登泽冷笑一声“你这是不相信史相公咯!既然史相公说他们死定了,就不会有假,明天照原计划执行,先抄了万新记和真香阁再说!”
“可是!······”左英还想说什么。“没什么可是的!左英我告诉你,你现在想要下船是不可能的,老老实实的办好史相公交代的事才是正理!”
史登泽不耐烦的打断左英的话,接着说道:“明天,记得要把那两个掌柜活捉,听说胡光耀重情,这样的话,我们就有了两张保命符在手!”
左英一听这话,眼前一亮。“下官这就去安排!”
“不用了,本公子今天就来和二位谈谈心!”
随着话音传来,二人眼前出相两条身影,正是光耀何完颜军到来。史登泽见光耀现身,愤怒立刻占据了理智,用着公鸭一般的嗓子吼道:“胡光耀!你还敢到衙门里来,今日你死定了;左大人!你还在等什么?快快召集衙役前来捉拿叛逆!”
对这种脑残光耀无语至极,都到了这时候,居然还嚣张的不得了,摇了摇头。“史登泽!我可真是佩服你,你得脑残到什么地步啊!看来,上次在襄阳对你的教训还不够!”
说完,点了史登泽的哑穴,笑容满面的对着左英说道:“左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我心意居携圣旨而来,该给的好处不曾少给,怎么大人收了好处却要反悔呢?难道左大人要比薛极、聂子述更厉害!”
左英当场就吓得差点跪下。“下官不敢!一切都是被逼的!”
光耀依旧不依不饶“哦!那左大人一定是认为官家不如史相公咯!这官家的圣旨都没有史弥远的口令有用?”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左英直接就跪下了。“下官知罪!请少侠饶命!······”光耀阴险的笑道:“左大人可是朝廷任命的知县,本公子只是一介草莽,可当不起这大礼,还是起来吧!”
说完,递给左英一把匕首。“去将史登泽的双手双脚废了,向官家表明你的心迹!······”听见光耀话语中的含义,这才明白,原来对方是为官家办事,难怪官家会下圣旨,难怪如此有恃无恐。虽然现在朝廷形势不明,依旧是史弥远一党把执朝政,可管家也不在像以前一样,毫无还手之力了。一切缘由,都是从面前的少年怒杀薛极开始······生命受到威胁,这是逼迫自己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