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耀点头“既然这样,你们就要忙起来了,早点把事情办好,知道吗?”
回到房中后,光耀拿出五行珠,按螭吻说的办法先从心脏逼出一口精气,缓缓注入火灵珠内。一时间赤红光芒大放,接着一闪,火灵珠从手中突然消失。光耀愣住,见火灵珠消失,立即四下寻找,正在心急不已时,零点开口说道:“主人,你怎么乱吃东西啊?这火灵珠怎么到了心脏里来了?”
光耀闻言,立刻内视,只见火灵珠已经融入心脏内部,随着心脏的每一下跳动,红光闪烁不定,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动更加有力,身体中的血液也被火灵珠淬炼,显得更有活力。眼见螭吻的办法有效,光耀如法炮制,将剩下的四颗灵珠融入体内。心肝脾肺肾分别融入了,火木土金水五颗灵珠,瞬间五行相互辉映,光耀只觉得全身一清,精力充沛。同时五灵珠各自分出一股气流,分别进入目耳口鼻舌,使自身感观更加敏锐。感受着五行珠无时无刻的在锤炼着自己的身体,光耀运转真气运行,五行珠立刻呼应,周围元气更为迅速的涌入休内,且更为纯粹。最后元气三分,进入上、中、下三个丹田,却又从五行珠中各闪现一道光芒,融入三股气流中,使真气更具灵性。更加神奇的是,五行珠还将晚饭时光耀摄入的食物,饮水,甚至呼吸的空气,都进行了清理分解,有毒有害的顺着呼吸之间排除体外。“果真是奇宝啊!”
光耀感叹着。随后开始观想脑中图案,九子中,睚眦图案最为凝实,也最具灵性。自从上次光耀让观想的睚眦练习易筋锻骨洗髓法后,随着一次次的练习,脑中的疼痛感渐渐消失。随着疼痛的消失,神魂的修练也增长缓慢,直至停止。心中想着,即然睚眦可以习练,再试试其它的神兽是否可行。“这次就选螭吻吧!”
光耀心中想着,心念一动,螭吻仿佛是接到命令一股,开始自行习练易筋锻骨洗髓法来。随后,光耀一开始了痛并快乐的修练循环中。······吃过早饭过后,交代好各自的事情,大家也都忙碌了起来。茶山、庄园、土地、码头都要有人前去督促,等众人走后,光耀来到了县衙。“左大人!胡某初来咋到,对此地不是很熟悉,听闻此地前一阵子,发生了一件惨事,今日胡某想去看看,也好尽一些绵薄之力!还请大人带路,可有意见?”
光耀说道。左英一听光耀说话,心知光耀是想要做些善事好笼络人心,自己也可做些手脚,当下立即说道:“传闻心意居在襄阳多有善举,造福百姓,胡公子此举对本县可是大善,理当亲自带路!”
“既然大人同意,胡某这就回去准备些东西,午时在出发,可好?”
“好!······”中午时分,左英到来,双方见礼之后,直奔码头而去,乘渡船渡江。到江北换马前行,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来到一处废墟前。“可惜啊!好好一桩造福百姓的事情却因事故变成惨剧!”
光耀感慨。左英也是面有悲愤“是啊!原本想修一座桥梁,让此地的百姓能道路通畅,谁想,刚要竣工之时却垮塌下来······”光耀深深叹息,却见得好几个农户也奔此地而来,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步履蹒跚的小孩……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面含悲伤,都带着祭品,不用问,俱都是大桥垮塌的一。“左大人!此地发生如此惨事,光耀也心中不忍,眼下清明将至,我等也祭拜一下此地的冤魂!不知大人可有异议?”
光耀话语中有些沉重。左英立即答话“胡公子能有如此悲天悯人之心,下官佩服!”
随后,光耀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蜡烛,香纸,摆好了供桌,贡品。但是,贡品正中却放上一个空盘,没有祭品。“咦!胡公子,为何空着一个盘子,没有祭品啊?”
光耀则是神秘的笑了笑。“不着急,祭品一会就会到,我们在等等!”
左英见光耀笑的有些冷漠,背后瞬间寒气冲顶。不一会,小兰带着不少百姓来到,俱都朝这边张望,左英觉得有些奇怪。“胡公子!这时何意啊?”
左英小心翼翼的问道“哦!这是我特意叫小兰请来的乡亲,让他们做个见证;左大人身为朝廷命官,能亲自前来祭拜受灾百姓冤魂,这可是造势的好机会!不用我再教大人如何去做吧!”
光耀神色如常的回道见光耀如此解释,左英心中放心,不在多话。“来了!”
随着光耀的一句话,陈实、完颜军二人手拿包袱从远处快步走来。“老大!都为妥了!”
陈实说道光耀言语极其平淡的说道:“不错!都拿出来吧!这里的孤魂实在等了太久了!”
左英这才注意到,陈实、完颜军二人手里的包袱还在滴血。当包袱打开时,王英的心冰凉彻骨,包袱里赫然是三个人头,陈恒、谭朋与谭绍兄弟。“左大人!这三人你还认识吧?”
光耀看着左英,冷冷的问道。左英双腿发软,光耀似乎没看一般,继续说道:“左大人!你怎么不说话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个人,这三人就是你的好搭档啊!谭朋谭绍两兄弟向你贿赂了多少?你把这修桥的工程交给他们兄弟去做!”
左英立刻跪下“少侠饶命啊!我也是没办法啊,这都是前任知县贾龙做的,我可没有掺合啊!”
光耀冷笑,厉声呵斥“你没掺合?贾龙的确受贿,之后贾龙调离,你虽是临时接任,可你两次来此查勘,明明有问题,你却收受贿赂没有伸张,对吧?那两次你一共收了多少?”
左英顿时冷汗直冒,光耀继续呵斥“谭朋在建桥之初,你们将那批劣质材料强卖给他,你分了多少?建桥时朝廷本来拨下的银子,你们吞了多少?之后,以修桥的名义强征百姓的税款,你又分了多少?朝廷下发的抚恤银子,你又吞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