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豪,明日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打开结界!”
一名像是头目的蒙古壮汉问道。“赤木太!该你知道时,自然会告诉你,有些事你还不够资格知道。”
张正豪神情居傲,淡淡说道。“张正豪,你也别忘了!你是从南宋逃过来的,若韭我们收留,你还能有机会摆出那付高人的架子吗?”
名叫赤木太的壮汉反唇相激。“我看你好像忘了,本座名叫恶犬,张正豪只是本座在南宋时的化名。是坂塬君和魅大人亲自从南宋接过来的人,你只不过辅助本座的,要记住上下尊卑!”
张正豪语气冰冷,双眼死死盯着对方。此时,被叫着赤木太的蒙古壮汉这才想起,恶犬是自己的上司。“是!”
赤木太在恶犬冰寒的目光下渐渐屈服。……月余前,张正豪被魅、坂塬你次郎送来蒙古,当时接待他们的就是赤木太。“赤木太!你虽属魑管辖,本座无法直接对你下令,但此次计划是我们联合制定,恶犬做为此项计划的执行者,魑也同意了。稍后你就会得到指令,今后必须全力配合他的行动,知道了吗?”
魅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根本不容赤木太有任何质疑。“魅大人!虽然你与我家魑大人同为天使,但魑大人还未下达指令前,请恕属下不能接受您的命令。况且,恶犬在南宋饮州化名张正豪的行动,还未成功就被心意居破坏!传闻还被心意居追杀,属下十分怀疑恶犬的能力。虽然属下还不知道计划内容,但只要有机会,属下会向魑大人建议,跟换计划执行者,至少不能是一个失败者来命令属下。”
赤木太不卑不亢的回答。“你是意思是说,本座在骗你吗?”
魅的语气逐渐严厉,四周的温度也下降不少。“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质疑恶犬的能力,怕他因能力不足,坏了各位大人的计划。”
赤木太神情紧张,还是咬牙回道。“哟嚯!看来魑将下属调教的不错啊!竞然开始质疑我们的决定了,难道你已经忘了死字怎么写了吗?”
魅被赤木太挑动了怒火,用十分严厉的语气质问道。“属下该死!完全没有冒犯大人的意思,还请大人恕罪!”
赤木太脊背发寒。“魅大人!还请饶他一命,此人虽不知变通,但对组织还算一片忠心。他只是对属下能力有所质疑,不如就安排他做属下助手,若真的胆敢不听号令,再行处置也不迟!”
恶犬连忙打圆场道。“也是!他是魑的下属,若本座出手处置,还是有点说不过去,虽说魑也不会在意,但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的!你现在立刻去请示魑,本座的话是否有假。”
见到自己下属出面做保,魅语气缓和了不少。赤木太逃死劫,却没有半分感激的心思,看向恶犬的眼神中依旧含有不屑之意。“你别想太多,保你一命并非想要你感激,只是觉得像你这样忠心组织的家伙,若死在这里有点可惜,只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至于你对我能力有所质疑,你可以藏在心中,但你若不听号令,你就会明白,地狱都会比你想像的更加美好!”
恶犬语气冰冷,眼神无情,却一脸微笑着说道。赤木太还想讥讽恶犬两句,但想到魅还在身边,话到了嘴边又强行咽了回去。之后,赤木太请示魑得到证实,虽然心中不甘,还是交出手中的权利,但愤恨难平,也就出现了刚刚用言语揄揶恶犬的一幕。……当赤木太低下头的那一刻,恶犬依旧神色冷漠,没有半点情绪。“赤木太!你有质疑本座能力的时间,不如先将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处理好!”
“恶犬……大……大人!属下不知道现在还有何事需要处理!”
赤木太有些不自然的称呼恶犬为大人。“外围派出了四队人马警戒,可今日为何只有三队人马覆命禀报,还有一队人马是否出了事故,你难道不该给本座一个交代吗?”
经恶犬提醒,赤木太这才想起此事,一时间背后隐隐发凉。……身处远方的光耀五人在发觉恶犬众人的形踪后,习惯性的隐藏好身影,借着夜色,缓缓前行。“老大!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原实传音道“平时喜欢躲在暗中偷袭,行动进退有度,人人身手不错又是冤孽缠身,你说说他们会是什么来路?”
光耀反问陈实。“那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到哪都能碰见这群老鼠,不知是我们的幸运呢?还是他们的不幸?”
陈实憨笑道。“石头!咱们刚刚可是被人家暗算,你说是不是该送些回礼,毕竟礼尚往来是咱心意居的传统美德!”
光耀脸上也浮现笑意。“当然要如此,否则会被武林同道笑话心意居不知礼数!”
李莫愁寒着脸抢先开口。赤木太经恶犬提醒后,立即吩咐人下去查探出了何事,心中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他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一行五人接令前往东南方向查探,任谁都明白,最大的可能就是见到一堆尸体,证实有人已经进山。至于有多少人进山?是什么人?进山做什么?这些都得天亮后四下打探。刚刚行出营地不远,五人就见前面有人拦路。在这个季节,又是夜寒深重的夜晚,胆敢只身出现在前方阻路之人,对自己的身手一定有着绝对的信心。能被选中在夜里执行探查任务的,无一不是应变机敏上成的人员。胆敢只身拦截五人,绝不是平凡角色,且对方人数不明,不知是否暗处还有同伴,五人立即达成共识。“谁!”
五人中走在最前一人沉声发问。没有任何回应,拦路人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五人心中疑惑,对方反应五人都有预测,可唯独没想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回去肯定会被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