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人听罢张诚阳的话,拎起了不知何时拿来的一个大型的金属箱子。并且递给了张诚阳说道。“首先,你需要了解现在世界的局势,和当今社会的法则。还有这个,我的父亲嘱托我待你醒来的时候亲手交给你”张诚阳转过身,从老人手中接过了看似沉重的箱子。目光却淡然的盯着老人。“打开看看吧,我一直也没打开过”老人也不回避张诚阳的目光,依旧是低沉着嗓音说着。张诚阳也没再犹豫,将箱子放置在地上,掀开了盖子。箱子之中放置在最上面的是一身简单衣物,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而衣物的下方则静静的躺着一把古朴的手枪,手枪线条粗犷明朗,棱角分明,通体乌黑。但似乎除了手枪之上那繁复神秘的花纹以外,这把枪就是一件古董,在这个先进武器横生的时代,这把枪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爷爷级别了。这倒也恰似符合了张诚阳的身份。而箱子中剩下的则是一封信和张诚阳看了都会心一笑的东西,一盒香烟和一枚打火机。张诚阳没多说话,直接将信揣在了衣服口袋里,随后打开烟盒抽出了一支烟,坐在地上抽了起来。白衣老人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张诚阳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细细的观察着烟卷被通红的烟头一点点的燃烧殆尽最后化作一段烟灰,徐徐的青烟顺着烟头的方向冉冉升起,他享受着这一刻的感觉,让他无比的放松,似是将这么年的事全都忘记了一般。曾几何时,他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穷小子。每天过着简单繁复的日子,没想到如今自己的人生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待最后一口烟也被张诚阳缓缓吐出之时,张诚阳起身狠狠捻了几下烟头,似是在发泄一般,给洁净的地板上镶上了牢牢的印记。“如果你没有什问题的话,我想让我的助手带你熟悉一下附近的环境”老人只等张诚阳抽完烟的时候,才说出了这句话。“哦,随便你吧。我现在的脑子很乱”张诚阳揉了揉太阳穴,嗓音依旧沙哑。“唐萱,进来”白衣老人朝门外喊了一声,似是早有准备一般。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进入了张诚阳的视线,走进屋的是一名身材纤长的女子,容貌清丽异常,身材也好的没话说。张诚阳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了一股邪邪笑。“呦,老头你还知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张诚阳笑笑说道。“呵,她和你一样,都是做过改动的军人,所以她也应该很清楚你的需要”老人并没有理会张诚阳的不敬,态度依旧平和。“你好,我是唐萱”名叫唐萱的女孩主动向张诚阳伸出了手。“哦,我是张诚阳”张诚阳没想到女孩会主动和他握手,以前大多数漂亮的女孩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改造过后的身体和面容换了哪个女孩都会心生好感的。张诚阳本能的想着,随后右手握住了唐萱申来的手,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滑腻与冰凉,脸上时而浮现着满意的微笑。“张先生,你想去哪?”
唐萱见张诚阳不说话,先打破了沉默道。“有没有什么喝酒的地方?”
张诚阳看着唐萱,随口说道。“好吧,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是可以的。不过我不能喝酒,这是规定”唐萱的表情和白衣老人的几乎一模一样,这让张诚阳本来很好的心情瞬时又变得平淡如水了,难道自己将来也会变得像块木头一样?切,那我宁愿当一个会武术的流氓!“那么唐萱你就带他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一下了,老了,不中用了!”
白衣老人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慢悠悠的挪出了屋子,只留张诚阳和唐萱两个人在屋子中。“我们接下来去哪?”
张诚阳看着唐萱说道。“雇佣兵区,只有那有你想要的酒吧,并且离医疗区也很近,不会出乱子”唐萱淡然的回答着。“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张诚阳显然提高了警惕问道。“注意自保”唐萱的回答简洁至极,并且寒冷异常。张诚阳听到这不禁心头一颤,妈的,我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正当张诚阳还在暗自想着,唐萱已经转身走出了屋子,悠扬的声音随之传进张诚阳的耳朵里面。“一会如果离我远了,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张诚阳听到这句话,马上套上了箱子里的衣服和一双白色的球鞋,将手枪别在了腰间,迅速跑出门去追上了唐萱。傍晚时分张诚阳乘着唐萱开的车子来到了雇佣兵区,与干净整洁,环境清新安静的医疗区不同。雇佣兵区显然就是多年以前张诚阳所居住的三不管街道一般,随处的涂鸦与垃圾站,街边倒下的人不知道是醉汉还是死人,随意站在街边的衣着暴露的女人,不用想,肯定是在这个战乱的年代用身体混一碗饭吃。据唐萱所说,战争持续了多年,男人们的低位已经变得越来越高,因为他们多数都当了兵,雇佣兵也好,正规军也罢,但只要有了在编军队和武器,自然腰杆就硬上了许多,况且战乱时代,法律的约束性也大大减小。许多女人最后也只能依靠身体来赚取一些生存的钱财。在这个时代里,能够好好活下去的只有两种女人,一种便是军队里的女人,另一种则是长相貌美的女人。一阵微风袭过,将雇佣兵区街道上的垃圾刮的七零八落,随风飞舞。唐萱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则会有一些中年的佣兵对着唐萱吹口哨,发出挑逗的声音,但当他们看到唐萱左臂上正规军队的中尉军衔时,则全部闭上嘴巴。在止战区,少尉以上的军官可以随时随地有权利开枪击毙企图对自己不利的人。而唐萱纤腰后别着的两把合金增压手枪,正是她可以用来将他们正法的器具。张诚阳此时正走在唐萱的后边,他头上扣着衣服自带的黑帽子,双手插在上衣兜里,松垮的衣服正好掩盖了他的体型和面容。他只是静静的跟着唐萱的步伐,未出一点声音。生存的本能告诉他,这里很危险。“到了,就是这”唐萱突然止步不前,停在了一处挂着花花绿绿的霓虹灯的门前。张诚阳抬头看了看,霓虹灯简单的拼凑起了几个字,在这半黑不黑的地方极为显眼——伟大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