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踩碎胡家别墅大厅。胡一彪高居主位,纪安业父女俩陪坐一旁,皆是胸有成竹,冷冷地看着秦风。引起秦风注意的,却是客座上的四个人。壮汉、丑妇、侏儒、老者。均是太阳穴高高隆起,绝对是成名已久的练家子。“秦风!”
胡一彪大喝一声:“你还真敢来啊!”
“把瑶瑶交出来,否则,必灭胡家!”
秦风脸色暗沉,怒喝回应。纪安业阴阳怪气地吼道:“秦风,昨天被你打个措手不及,今天你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废物,尽管逞口舌之快!”
秦风没理会这个跳梁小丑,凌厉的目光死死瞪着胡一彪。“灭我胡家?”
胡一彪怒极反笑。“能为岑家小少爷续命,是小野种无上的光荣!你不感恩,还打伤我儿,我倒要看看在四位大师面前,你怎么灭我胡家?”
闻言,丑妇率先开口,不屑道:“就这种黄毛小子,杀他用不了一招。”
“美娇娘,你一招可拿不下他,不信便和我高童子打个赌,如果你输了,今晚就让我爽爽。”
侏儒接口戏谑道。明明是张被压路机碾过的脸,身材也十分干瘪,偏取个名字叫美娇娘。美娇娘故作娇羞地回了个媚眼,看着旁人直犯恶心,侏儒高童子却是色授予魂,审美观简直一言难尽。“这小子有点把式,三招!能撑到我大黑牛第三招才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壮汉大黑牛神色轻蔑,瓮声瓮气地说道。老者叫花爷,他干脆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不悦地冷哼道:“这种废物也要我们平县四怪齐出,荒谬!”
胡一彪连忙起身,朝四人恭敬抱拳道:“四位大师,只要击杀秦风,诸位的佣金一分不少。”
然后,他又残忍地看向秦风。“你不是很能打吗?能让四位大师送你上路,也算你三生有幸!”
“这就是你的底气?”
秦风轻啐道,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别浪费我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狂妄!”
大黑牛拍碎茶桌,一跃而起,刚猛一爪朝秦风抓来。魁梧的身形给人大鹏展翅的错觉,威猛又不失灵活。秦风让他们一起上,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而且秦风竟然眯着眼如此托大,大黑牛不禁多加了几分力道。他要一爪抓爆秦风的脑袋。“少林鹰爪功?”
秦风抬了抬眼皮,不屑道:“虚有其表罢了!”
他抬手一挥,鹰爪正好袭到跟前。“啪!”
大黑牛如同被轰出的炮弹倒飞出去,把身后的墙壁撞了一个洞,倒地后,再也没了气息。唰!顿时,整个大厅静得落针可闻!平县四怪,不,现在只剩下三怪,他们看到大黑牛被抽烂的脸时,也骇得心头一颤。秒杀!而且是用掌掴这种最羞辱人的方式。想必,大黑牛死的那刻,一定深陷于无尽的羞耻吧。他们刚才还一招三招的嘲讽秦风必死,此刻,却全然没了底气。“不行,点子太硬,我们得一起上了。”
高童子色厉内荏地喝道。三人对视一眼,配合默契地朝秦风扑来。打头阵的高童子双臂一震,衣袖碎裂,露出缠在手臂上的圈圈铁环。“铁线拳?小心被铁环玩死!”
秦风轻声调侃,又是一挥手。“啪!”
如出一辙,高童子的脸颊被抽得面目全非,步了大黑牛的后尘。同时从侧面袭来的美娇娘却眼露喜色,秦风抬手的瞬间,让她看到了破绽。她也不管同伴的死活,袖中挥出一匹彩练,如同蛇舞般灵活,缠向秦风的脖子。下一刻,美娇娘满眼慌乱,秦风抽飞高童子的那只手掌竟瞬间抓住了彩练,快得如鬼魅一般。“不可能!”
这声惊呼却是美娇娘的临终遗言。“长这么丑也好意思玩彩练?”
秦风用力一拉。“啪!”
美娇娘的死状倒比活着的时候更好看,一张丑脸反被秦风抽得更立体了。直到现在,秦风也没挪动过脚步。四怪只剩下一怪,花爷。漫天花影被他收了起来,接连倒退数步,然后很干脆地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侠!大爷!饶命啊!”
“暗器?怎么就收了?”
“我不敢,我知道一旦出手,也会和他们一个下场。”
花爷被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求饶。“你倒有自知之明,不过,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们下狠手吗?平县四怪早有耳闻,作恶多端血债累累!我若是饶了你,怎么对得起死在你们手中的冤魂。”
说完,秦风把缴获的彩练往前一挥,缠住了花爷的脖子。喀喀!平县四怪,灭!一瞬间的接连秒杀,吓得胡一彪瘫坐在地,裤裆温热。纪安业父女却不见了踪影。“哼!跑得还挺快。”
秦风冷哼一声,朝着厅外走去。正当胡一彪心生疑惑时,却见秦风拖着半死不活胡烙又走了进来。“啊?烙儿,你把烙儿怎么了?”
胡一彪焦急地嘶吼着。回应他的,却是秦风一脚踩断了胡烙的另一条小腿。“咔嚓!”
“让你儿子回答你吧!”
秦风一拍胡烙喉间。“啊!”
胡烙终于能说话了,却是比杀猪般还要凄厉万分的嚎叫!“胡一彪,你把瑶瑶关在哪?”
“杂碎,竟敢对我儿子下如此毒手!”
见胡一彪不配合,秦风摇摇头,再次朝胡烙踩了下去。膝盖、大腿、手臂......伴随着一道道清脆的骨裂声,胡烙凄惨的哀嚎声越来越大,又渐渐变小,直到没有声音气息。胡一彪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活生生痛死。秦风就是个恶魔!他早已后悔,也想过求饶,但抓到秦梦瑶就直接送去了岑家,算算时间,恐怕换心手心已经做完了。秦风会放过胡家?不可能!横竖都是个死!“告诉我瑶瑶关在哪?我会考虑不杀你小儿子,给胡家留个种。”
“啊?不!”
胡一彪崩溃了。肠子都青了又有什么用?死局已定!胡一彪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小野种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