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张脸这么漂亮,本王不信你真舍得伤它。”
安北王不信。“那你就试试。”
风澜衣作势要划,并且掐住苏静柔的手也同时用力。她敢只身入安北王府,自然是有一番谋算,可当发现有趣的事情时,就改变了计划。而且她也不是真要划伤自己的脸,这样做只是为了确认某些事。至于挟持苏静柔,只是想要试安北王态度,可以看出安北王是真的不在乎苏静柔的生死,现在放了苏静柔也行,但她偏不,怎么能轻易放过任何捉弄苏静柔的机会。苏静柔以为自己要死拼命挣扎。安北王也果然紧张:“你别伤了它。”
“没有想到皇叔,这么喜欢本王妃这张脸。”
风澜衣似妥协:“不伤它也行,那你把苏静柔给你的三封信原封不动地先交出来。”
“可以。”
安北王答应,立即让身侧的人去取。风澜衣放下了钗子,也没有掐苏静柔那么紧了,苏静柔得以喘气,她怨恨地道。“风澜衣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那三封信,难道你真想拿身体去换府中中馈大权吗,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安北王只说拿信,风澜衣也没有再说要离开。苏静柔理所当然以为风澜衣要妥协。她今日原本应该是坐享成果的那位,然而,似乎一直在走错棋,一步错步步错,情势如同摧枯拉朽般急转而下。安北王看重风澜衣这张脸的程度,超乎出了她的想象。安北王连她的命都不在乎,大概也不会因为她送的三封信,就真将风澜衣强行留下了。毕竟只要风澜衣撒个娇,什么都能办成。最后的结果,大概就是两败俱伤,风澜衣拿信扳倒她,风澜衣失去名声,她失去墨祈渊的信任,明明是必赢的局面现在毁了,怎么能叫她不恨。风澜衣似乎看穿了苏静柔的小心思,嗤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什么意思。”
苏静柔心一凛。风澜衣就看向了安北王:“皇叔,除三封信外,我还有一个条件,我去哪里苏侧妃就得去哪里,不能离开我寸步。”
苏静柔吐血,风澜衣怎么这么恶心,那她的名声也要一起被毁。她恨不得死去。“本王答应你。”
安北王兴致勃勃地道。很快,信被取来,交到风澜衣手上。风澜衣验证过来,将信收进怀里,主动将苏静柔拽进了房里。安北王紧跟其后,眼见门被关上,清羽惊讶地看向墨祈渊:“王爷。”
难道真要王妃、侧妃跟安北王……想想他又觉得不可能,王爷虽然说过不管王妃跟侧妃的争斗,但绝不可能放任安北王胡作非为。“这事有猫腻。”
墨祈渊眸色沉了沉。清羽突然想到什么,不再开口。就在这时,有婢女匆匆来报:“快告诉王爷,郡主要离家出走,已经到院门口了,奴婢们实在实在拦不住了。”
同一时间,门房也来报:“禀报王爷,六王爷来了,他说苏侧妃来跟王妃来看绣花样子,天色已晚还不见归,他奉四王爷命令来接苏侧妃回府。”
“没说四王妃?”
关了的门被打开,安北王问。“无。”
门房回道。“知道了,都先下去。”
安北王驱逐,转身进了房间。此时墨祈渊没有了在原地停留的意思:“先办正事,走。”
墨祈渊跟清羽来安北王府,还有其他目的。安北王府这一摊水正式搅浑,就是他行动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