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变成老板娘了。”
南初一打趣道。 李峤:“……”她算哪门子老板娘啊。 ......... 南初一离开后,李峤自己扶着轮椅坐院子里晒太阳。 约莫半刻钟后,秦谨推门而入。 “怎么不躺着?”
“不想躺。”
李峤把方才南初一上门送药膏,提议开诊所的事情告诉他。 秦谨认真思考一番,认为可行。“下回你再见她,告诉她,等她拿到行医资格证来找我。”
“好。”
李峤又打听他皮鞋厂的管理情况。 “一个字,很烦!”
秦谨说,他只有这一个东西亏钱。不过他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利用自己的关系扳倒一个关系户的后台,后头的人一倒,他马上将对方开除。 杀鸡儆猴。 李峤:“.......”两字好不好!“我倒是有个法子。”
秦谨来了些兴趣:“你说。”
李峤:“厂子不是快倒闭了吗?虽然不好开除人,但你可以和上面的人争取下调工资啊。我不信他们不同意,毕竟是你在管理厂子。 打比方哈,你们现在每人每月工资100,以后将至35,只保障工人的基本生活,如此一来,不就节约人工成本了吗?以后生意好的话,订单增加,那么增加的部分可以加钱,就跟咱们之前做编织买卖一样,计件算。干的越多,奖励越多。懒的人每个月只能35块,京都生活要求又高,如果上有老,下有小,这点钱他很快就会撑不下去,加油干了。”
秦谨认为是个好主意。 这个方法不用得罪人,且可以降低损失。 “明天我便开始张罗此事。”
他说着往李峤侧脸一贴。 发出么的声音。 李峤捂脸:“你干嘛呀。”
“没忍住。”
秦谨说。 自打她的腿受伤,他就开始当和尚。快憋死了,他视线一扫:“今天腿应该方便了吧?”
李峤:“........” ......... 李峤在家休养两天后,返回学校。 依旧是胡竹芸陪着她。 因为学会认字,胡竹芸高兴的和她分享道:“往后上工,我要负责记录仓库的出货量,秦奶奶说,每个月多给十块补助。”
李峤夸了她一句。 胡竹芸又道:“麦苗知道后,主动找秦谨说要求来陪你,好叫你教她识字呢。”
李峤颇觉好笑:“我再过两个星期这样就能自己走了,还陪我干嘛。”
胡竹芸也笑:“我喊她背着我走两步,她又背不动。”
其实她想上工,干活不枯燥,闷的时候还有人讲话,和李峤在一起,一天讲不到十句,嘴巴都快捂馊了。她话锋一转道:“告诉一件事,大雪怀孕了。今天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养胎。”
李峤为其高兴:“是吗?他们总算如愿以偿。”
“也是那位初一姑娘医术厉害。”
李峤认同的点了一下头,她拆了石膏之后,总感觉脚上少一样东西。涂过对方给的药膏,今天就没有那种幻觉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胡竹芸八卦道。 “过两年吧。”
李峤说,不过前几天,她和秦谨厮混过,家里的防护措施没有了,他便没有做,后头她想吃药,他也买了,但她翻译书稿忘记时间,等想起来已经过紧急避孕的时间。 如果不幸真的怀孕,孩子她就要着。 待孩子生下来,出月子再返校。 她早前为南初一打印装订过医书。 对里头怀孕算日子的篇幅还有印象。 按照上面的记载,若现在怀的话,是从上个月大姨妈开始的时候算日子,那她现在都快有大半个月的身孕了。 这会儿十二月份,怀胎40周。 九个月多月,明年七月份生。 坐完坐过月子刚好开学读研究生。 就是孕晚期的时候肚子是个问题,她得好好规划一下,怀孕后如何。 想到这儿,她默默记下日期。 忽然又想起之前在新闻上世界名模怀孕,每天锻炼身体,快生了还有马甲线,孕期拢共胖八斤,不撩肚子,别人都看不出怀孕,到时候她也这么干。 .......... 这一天周末休息,一大早秦老太太便前往做工处忙活。 秦谨外出买菜,留李峤一个人待室内校对翻译好的书稿。看到描写女主人公第一次来例假时的反应,她猛然记起自己的月事已经延后一周,心头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不会真怀孕了吧? 她坐不住,拄着拐杖来到薛家。 南初一并不在。 薛老爷子和薛奶奶以及薛素芬在家。 前者看报纸,薛奶奶和薛素芬看电视。 一见她来。 薛老爷子热情招呼,并使唤薛奶奶拿零嘴招待李峤。 “好一阵子没瞧见你了,腿脚还没有恢复利索啊?”
薛老爷子关心道。 李峤:“可以正常走一点的,但阿谨非让我再拄两周拐杖,薛小婶呢。”
“被你薛奶奶打发出门买菜了。”
薛老爷子说。 江婉秋脸一沉:“什么叫我打发?作为媳妇,买菜不是应该的吗?”
她也就只能使唤那个丫头买点菜,别个事,她根本不敢吩咐。 蒸米饭煮成粥,炒菜齁死人。 洗碗,厨房砸的满地都是碎碗片。 你骂,人家一脸无辜的说自己奶奶以前没教做过。 洗衣服的时候,那个洗衣粉不要钱一样往盆子里倒,卫生间一地的水。 哎! 倒了血霉,摊上这么一个恶媳妇。 她一把年纪还要伺候人家。 大儿媳呢,也不是个好东西。一个月不来两趟,一来张嘴便是我工作忙实在走不开,要不,妈,给你请个阿姨? 请阿姨不要钱? 一个个的,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薛老爷子:“菜场又没多远,买个菜能累着你啊?孩子要考证书,学习多累?你当长辈的体恤一下能如何?”
“人家阮湘君从来不买菜。”
江婉秋酸溜溜道。 “湘君每天忙着弄衣裳,也没闲着啊。”
江婉秋睁大眼睛:“她每天弄衣裳你咋知道的?一有空就往人家那跑!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有什么,老不知羞耻!”
那个阮湘君也是,一把年纪没有一点边界感。 薛老爷子:“你老不知羞耻………” “.......” 李峤无奈,又开始吵了。 还好南初一回来的及时,李峤得以脱离他们的争吵范围,她笑着打招呼:“薛小婶。”
“你不是说,今天要校对图书吗?弄好啦?”
“还没呢,有点事想问你。”
李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