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芬:“我.......”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话题被南初一带歪了:“你......” 南初一:“我什么我?你又想说什么?我不想听了。”
不是贬低别人,就是离间计。 虽然她的见识不多,但这点小把戏逃不过她的眼。 还大学生呢。 脑子都用来装知识了吗? 薛素芬捏捏拳:“不听拉倒,我还不爱说了,你等着李峤把你对象勾走吧!到时候你哭都没处哭。”
她走了。 李峤磨后牙槽:“你放屁!”
她面对南初一:“薛小婶,你可千万别信她。”
南初一一笑:“男人勾搭你还差不多。”
李峤:“........” ......... 李峤离开薛家后回小院,和秦老太太交待一番,拿着书本返校,准备把白天缺的课程补上。而且隔天会计考试,虽然是陪秦谨考,但也要抓紧复习,争取第一名。 傍晚图书馆复习的时候,秦谨来了。“听奶奶说案件破了,你好厉害。”
李峤谦虚笑道:“巧合啦,后天就考试了,哪里不懂的抓紧问我。”
秦谨:“都懂了。”
李峤:“.......”既然懂了,为何每次做试卷,总不能满分?考试前,她不打击他,心平气和道:“还是看一看吧。”
秦谨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思考生意上的事情。 最近他通过关系和相关部门负责人联系商量买地事宜,地是可以卖,但位置不好,不仅离家远,且周边人烟稀少。 如果厂房建在那儿,万一厂子里遇上突发情况,找人帮忙都不好找。 另外,就这样还有附加的条件,他需要接手一家快倒闭的皮鞋厂。 这样贷款的事情,便也能帮他办下来。 手续,证件等问题,也能帮解决。 快倒闭的厂子,他一接手不得往里投钱吗? 但不接,自己办服装厂的事情,也会因此而耽搁。 他琢磨良久拿不定决心。 九点钟左右,李峤合上书本,他也跟着合上,并拾起她面前的书,两人并肩往外走着。 秦谨稍作酝酿,把心中的忧虑告诉她。 李峤听后,认真的想了想:“我虽不懂做生意的事,但在我看来,交通好,那便是好位置,如果给你分的地儿挨着一条国道的话,买下来可行。 附近人少怕贼惦记,围墙可以建高点,院子里多养两条狗,多请两个保安巡逻。 安全方面,建厂房的时候,一个月培训一次消防知识。”
京都是未来寸土寸金的地方,就算此时亏点,以后也会赚回。“皮鞋虽说不是日常的必需品,但却是普通人梦寐以求想拥有的,前景广阔。这样的厂子能倒闭,八成是管理不善。 对方让你接手,算是对你能力的认可。接过来重新规划一下,我相信凭你的本事厂子活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再有一点,接手厂子的事情,一定要立下字据,讲明利益分配的问题,别到时候厂子挣钱了,人家不需要你了。”
经过李峤一分析。 秦谨顿觉前方明朗不少:“那里确实挨着一条国道。”
李峤:“是吧,到时候你服装厂的生意做大,有地,也方便扩大生产。”
秦谨嘴角有了笑容:“好!回头我便和对方再仔细谈一谈。”
李峤:“等办好厂子,咱们的服装,注册个牌子吧。”
秦谨:“我早想好了。谨峤服装有限公司。”
李峤笑道:“好土。”
“哪有?”
“.......” ......... 第二天,秦谨便就买地的事忙碌起来。 李峤下课时被老师通知,有报社记者采访。 “我不是说推掉吗?”
“那个记者答应不登你的名字,但想要了解一下你当时的想法。”
李峤这才放心的和记者见面。 对方是个年轻的男人,二十五六岁,戴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他有些震惊道:“你就是李峤?”
“你好,我就是。请问你想问什么?”
“你好,我叫纪东明。”
他自我介绍完,笑了一下:“咱们这就开始吧,请问你是哪个专业的学生?”
李峤据实回答。 纪东明又问年纪,接着才是正规内容,但有一部分涉及案情进展,她没有说,在案件向大众公布之前,她的一句话,很有可能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所以她只说了自己所负责的一部分。 采访完,纪东明感叹:“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
关键长得还美。 才华与美貌兼并的典范啊。 他补充道:“可以拍张照吗?”
“不可以。”
李峤直接回绝,她重申道:“也不可以登我的名字。只能以京都大学的学生称呼。”
“好可惜,我要是你,就趁着这次机会出名,往后工作单位随便我挑。”
纪东明说。 李峤不作声。 纪东明又说:“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吃顿便饭。”
“我还有事,你自己吃吧。”
李峤走了。 纪东明追上她:“改天也行。”
“改天我也没空,我待会儿还有课,失陪。”
李峤跑了。 纪东明没有急着走,围着校园逛,发现公告栏里李峤的信息,怪不得不屑于出名,就这成绩,毕业后什么样的工作挑不上?还好大学不允许谈对象,要不这样的姑娘,早就被追走了。 往后他抽空得过来套套近乎,万一她就看上了他了呢? 娶到这样的姑娘,带出去多长脸? .......... 李峤上完课照旧泡图书馆,晚上八点,没有等到秦谨她提前回家。 睡觉前,他才回来。 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她捂鼻子的时候,他说:“我没喝酒,是沾了别人的。”
李峤一笑,他是有多怕她质问啊?“时候不早了,赶紧洗洗睡觉吧。”
秦谨应声,脱下外套和内搭扔床尾的凳子上。 李峤视线一扫,咦一声:“这里头竟然有一根女人的头发。”
“你不是女人啊?衣裳沾了头发有什么稀奇?”
李峤捏起来:“这根头发粗,且只有一掌长,我的头发到腰后头,发丝细。你这个头发,是内搭翻过来我才看到的,是不是在外面偷腥?赶紧老实交代。”
秦谨眉头微蹙。 今天陪着各方大老爷喝酒的时候,后背被同桌的女人经过时撞了一下,是不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也不对啊。 沾上头发咋在他衣裳里头? “我也不懂,要不你验证一下我的体力?”
李峤:“.......美的你!转过去我看看?”
秦谨转身,李峤仔细检查,前胸后背光洁没有抓痕,应该没有乱来,她打消怀疑,笑盈盈道:“我跟你开玩笑的。”
秦谨:“........”开玩笑?表情也太认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