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正常情况下,手机号码都会存储使用者的名字,更何况方龄小姐和雷炎先生是男女朋友关系,怎么会弄错?第二,他们的信息记录有一周之久,一次可以是巧合,两次也可以是发错,但连续一周发错信息,这未免太牵强?第三,这份记录上清晰表明,方龄小姐发的一条信息,我方当事人偶尔也有回复,显然方龄小姐非常明确自己是没有发错号码。”
他颀长的伟岸转向审判长,铿锵有力提出结论,“这份聊天记录,充分证明,方龄小姐早在事发一周前,就开始主动暗示纪星图,所以方龄小姐之前的话都是谎言。”
“不,我没有发过这样的信息,这号码不是我的,我早就不用这个号码了。”
方龄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安耐不住,躁动大喊。聂司城趁机把矛头直指她,“你不用这个号码,那这些信息是谁发的?”
明眼人都知道,倘若方龄将错就错,继续撒谎,换来的结果不过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焦急又凌乱的方龄,大失分寸,慌忙中看向听审席的助理,指着她,“是她,肯定是我助理发的。”
聂司城寒芒闪过眸底,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向审判长申请道:“审判长,为了公平起见,我申请让方龄小姐的助理上庭答供。”
审判长思考了一下,向肖渤启询问意见,“原诉律师,你有问题吗?”
方龄眼底窜过一抹慌乱,想让肖渤启拒绝,但想了想,如果她拒绝,就间接说明她在说谎。肖渤启同意了聂司城的提议,方龄只能给助理使眼色。助理看了眼方龄便低下头,跟随庭警来到证人席。聂司城看向她,冰冷的眸噙着一缕威严,板起的俊容更让人不寒而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蒋雪,是方龄小姐的助理。”
“蒋小姐,在回答问题前,我有义务要提醒你,在法庭上说谎就是涉嫌做伪证,你明白了吗?”
助理点了点头。聂司城完成心理战,进入询问,“刚才方龄小姐说,是你在用这个手机号码,是吗?”
方龄目光紧揪住她,不断给她使眼神。但助理直接无视,否认,“不,这不是我的手机号码,是方小姐的手机号码。方小姐的手机还设置了屏保密码,我也不可能用她的手机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