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眼的感觉。”

黄教授认可点点头。“不说他了，你给我说说你那个学生，我也好有个底，回头我准备谢礼也方便些。”

“这你就问对人了，小林啊就是个……”这边聊得有多欢快，秦淼淼这边就有多尴尬。她摸到林一梅的病房，也把林星桃叫出来，可是看着林星桃那张看起来比她没大多少的脸，到嘴边的对不起不受控制就吞回去了。“你真的已经二十二了吗？”

秦淼淼紧皱着眉，年轻小姑娘都把那皱出一个川字，可见她有多么用力。“你找我就是问我多大吗？”

林星桃无语翻白眼。“不是。”

秦淼淼扭转头，与背对着林星桃躲在拐弯处的盛瑾年对视上。盛瑾年警告意味浓郁的眼神在催促她不要磨叽。“对不起。”

秦淼淼捂住脖子，在她舅舅刀人的凝视下，她感觉随时会断，所以得护着点。“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希望你是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林星桃并不讨厌秦淼淼，前提是她觉得这个孩子还有得救。“对了，我多嘴问一句，你为什么要穿着那样的鞋子去踢人脸？”

“我真不知道鞋子有问题，再说鞋子不是我……算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秦淼淼显然心里有想法，但碍于一些原因她不打算说。林星桃没有追根问底的习惯，何况到底是别人的事，她也不想管太多，“我觉得你还得跟那些陪练道歉，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会的。”

秦淼淼倒是没有犹豫。“嗯。”

林星桃说完转身。秦淼淼愣了下，“诶，你就这样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