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方浩一拍桌子,保证道。唐天深深的看了方浩一眼,淡淡的道:“我等你。”
转身就进自己房中了。李美芬不行了,跳着脚要让唐天签这个字,可唐天怎么会管他这些事?说了不签,就是不签,要签字,必须拿祖产来换。方浩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妈,算了,唐天这些日子帮了我们太多了,而且变卖他祖产的事情,是方浩做的不对,就让方浩去试试吧,如果能要回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方清雪不忍心,替唐天说话。李美芬见方清雪说话了,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把拉起方浩的手,说道:“儿啊,这次就让那群瞧不起你的人,好好瞧瞧,我儿是能干大事的,把那破地给他要回来,堂堂正正的接管项目,你姐姐会在旁辅助你的。”
方浩被李美芬这么一说,搞得内心也是雄心万丈,说道:“好,妈我知道了。”
说完,方浩穿戴整齐,就准备出门,边走还拨通了周文松的电话。“周少,我啊,小浩,你在哪呢,这不是想你了,想见你一面吗,哎,好好好,我马上到。”
方浩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那副诌媚的样子,看了让方清雪不免得又升起一阵担心。这家伙真能将祖产给要回来?零度酒吧。天南周家的产业,坐落于天南市中央街道最繁华的地段。下午的时候,是酒吧生意的淡期,不少的酒吧人员都在休息。然而此刻,周文松直接让整个酒吧歇业,赔他一个人花天酒地。“什么人!站住!”
几名保镖将正准备走进来的方浩给拦了下来。“混账,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周少的兄弟!快滚开!”
方浩叫嚣道。此时,正躺在一名面容娇艳的女郎大腿上的周文松,抬了抬惺忪的眼皮,轻轻勾了勾手指。手下人会意,立刻对着远处喊道:“放行。”
顿时,方浩得意起来,扫了那几名保镖一眼,冷哼道:“臭保镖,活该你一辈子就个保镖,特么的,敢拦老子。”
方浩整了整衣襟,大步走了过去。一见到周文松,他立刻低下了头,说道:“周少,好久不见。”
享受着女郎惬意按摩的周文松,却是眼皮都不抬一下,甚至有些不屑,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根本就懒得搭理方浩。方浩怒火中烧,可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毕恭毕敬的道:“周少啊,上次卖给您的那块地,您看现在。”
“什么地啊,你在说什么?”
周文松一脸不耐烦,差点发火。方浩小心翼翼,说道:“就是我家废物的那块祖产,兄弟我现在遇到点麻烦,能不能先把那块地收回来,你放心,五百万我一分不动,原路退回。”
周文松缓缓的坐了下来,一手抱着一个,慢悠悠的说道:“方少啊,这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我当初是从你那五百万买的,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市场价格是会浮动的。”
方浩心中顿时将周文松腹诽了一遍,狗屁的浮动,还不是想坐地起价。“您开个价。”
方浩一咬牙,说道。“这地皮嘛,现在少说也是一个亿的价格,我不能亏本啊。”
周文松说道。方浩彻底傻眼了,卖的时候五百万,现在一个亿?这混蛋一眨眼翻了二十倍的价格?还是人吗!可方浩心里怎么想,他却不敢这么说啊。他要是真敢这么说,很有可能从这里都走不出去,直接暴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周少说的是,可是这一个亿,兄弟我实在是拿不出来啊,您看,这能便宜点吗?兄弟我诚心买回来。”
方浩赔着笑脸道。周文松弹了弹指甲,慢慢的道:“行啊,九千八百万,够爽快吧?一口价两百万,这可不是谁都有的优惠哦,方少,够给你面子了吧。”
方浩一听,差点直接栽倒,这二百万对一个亿来说,那就真的是连屁都不如,这不跟没说一样吗?“周少,再降降。您再宽松点。”
方浩仍旧不敢发作,继续赔笑。周文松脸色一沉,已经有些不耐烦道极致了,说道:“方浩,把你当兄弟才给你这个价格,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明说,别跟老子在这拐弯抹角的。”
方浩顿时苦了脸色,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直接道:“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周少您急啊,您容我打个电话。”
周文松冷哼一声,再逼比上扬,挥了挥手。方浩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赶忙出外面,却给唐天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方浩也学聪明了,一口一个姐夫的叫了起来。“姐夫,您就帮帮忙吧,周少这我实在是说不好,您先把字签了,等我赚了这一个亿,再把祖产给您弄回来,你看行吗?”
方浩说道。电话那头,唐天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意思很明显了。方浩再次傻眼,这下可是真将他给坑了。他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来到周文松身边。这次,他一把抱住了周文松的大腿,喊道:“周少,你可得救救兄弟啊,兄弟这边是真活不了啊,我那边债主上门,不把这祖产给那废物弄回去,那废物不签字,我就弄不到钱,回头那些债主会杀了我的,你可一定要帮我。”
周文松一把甩开方浩的手,说道:“方浩,我也很想帮你,可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呢。”
方浩不死心,继续说道:“只要周少您帮我这一次,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周文松一听后者这话,顿时笑开了花,说道:“方少啊,我想要什么,你可一直都明白,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方清雪!方浩微微一愣!周文松一直对方清雪垂涎三尺!可方清雪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他,偏偏周文松一直没什么机会。现在若是有了方浩,那一切就不一样了。或许,他周文松可以一亲芳泽。方浩愣住了。说实话,真要他动他姐的念头,他是真有点下不去手。可他此刻就如同一个行走在钢丝上的人,有的事,似乎不得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