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曲折的林间公路,距离住友家族的庄园还有两公里呢,在道路的两边已经站着身着黑色西装,表情肃穆的保镖了。 一辆辆世界级豪车慢慢的朝着住友家族开去。 楚欢与面容激动的田中安惠一起坐在车内,同样在缓缓的朝着住友家族驶去。 “不用紧张,将其看做是一场普通的聚会就可以了!”
楚欢坐在车内笑着讲道。 将田中安惠带来这样的场合,楚欢也是经过考虑的,既然在将来,田中安惠的身份发生了改变,那么就应该让曰本的这些人知道自己在曰本有这么一个女人,将来田中安惠真的要是为自己生下一些儿子,那么今天参加这场宴会的人当中,基本上就有可能在将来会成为楚欢的亲家了。 田中安惠激动的心情也不是楚欢一句安慰就能够缓解的,作为从小在曰本长大的女生,她自然是知道今天晚上的这场晚宴的客人都是什么了。 之前楚欢还跟自己讲,让她不再管理皇宫俱乐部,现如今就带着自己参加这样的场合,即便是楚欢没有跟田中安惠讲他的打算,田中安惠也隐隐的猜到了一些楚欢的想法。 母凭子贵! 此时田中安惠已经想明白了,无论如何都要给楚欢生下一个儿子。 “嗯,我知道了!”
田中安惠小心的点了点头。 很快楚欢乘坐的汽车就来到了住友家族庄园的停车场,在这里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负责接待,楚欢与田中安惠下车之后,立即有住友家族的人过来接待。 “楚桑,你好,我是住友凉子的父亲住友久敬,非常欢迎你今天来我们住友家族参加晚宴!”
住友久敬,现任住友家主住友芳夫的堂弟,在住友商事工作,位置不高,只是一个中层领导,但是其住友家族的身份,却让他与普通的曰本上班族不同。 在陈雅路与住友凉子两人的情况,被楚欢与住友芳夫确定之后,楚欢便让高凯调查住友久敬的情况了。 “你好!”
楚欢也是笑着与住友久敬握手,两人相互寒暄着,楚欢与田中安惠两人也随着住友久敬一起来到了住友家族举办晚宴的宴会厅。 这里已经被点缀的如同皇宫一般的富丽堂皇,而今晚的客人也来了不少,男的燕尾礼服,女的各式晚礼服。 他们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手中拿着酒杯,遇到相熟的朋友也会停下来闲聊两句。 这些人实际上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平常也参加这样的酒宴,相互之间自然是都认识了,所以当楚欢,田中安惠两人来到这里,还是在住友久敬的引领下进来的,瞬间便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香江楚欢,但是并没有几个人见过楚欢的样子。 所以认出楚欢的人没有几个。 正在与一位年长的老人聊天的住友芳夫见到楚欢进来,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先是与老人告罪一声,然后带着爽朗的笑声来到了楚欢的身边。 “楚桑,非常抱歉没能够亲自迎接你过来!”
住友芳夫笑着讲道。 楚欢客气道:“住友先生太客气了,今日这个场合,我是能够理解的!”
住友芳夫注意到了楚欢身边的田中安惠,他并不知道田中安惠是谁,只是知道今次随着楚欢来大阪的有一个曰本女孩。 此时好奇的向楚欢询问道:“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楚欢笑着回答道:“这是我在曰本的朋友,田中安惠!”
此时田中安惠已经收起了自己心中的激动,笑容得体的向住友芳夫讲道:“住友先生您好!”
“原来是田中小姐,欢迎欢迎!”
住友芳夫脸上露出了笑容,热情的讲道。 既然现在楚欢与住友家族已经是达成了合作的意向,再加上曰本财阀之间的联姻制度,住友芳夫虽然已经与楚欢达成共识,将陈雅路,住友凉子两人撮合成一对,但对于住友芳夫来讲。 这是根本不够的,如果可以选择,住友芳夫更加愿意楚欢与某一位住友家族的女孩子在一起。 但是楚欢已经结婚了,住友家族有住友家族的骄傲,他们是不会允许自家的女生去做楚欢的Q妇的。 也正是在这样无奈的情况下,住友芳夫才将目光放到了楚欢的弟弟妹妹身上,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对于住友芳夫来讲,最重要的还是与楚欢的直系子孙中有联姻,才真的能够让住友芳夫放心的让双方拥有更多的合作。 而现在,楚欢将一个曰本女孩子带到了今天这样的场合,那么意思就是不言而喻了,这个女人是楚欢在曰本的女人。 那么这个女人将来就有可能为楚欢生下子嗣,而这个子嗣就会是住友芳夫争取的目标! “楚桑,我来为你介绍一些朋友!”
心情大好的住友芳夫亲自抓着楚欢的手,笑着与楚欢讲道。 楚欢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了。 三人来到了舞台的中央,住友芳夫率先为楚欢介绍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曰本男人。 “楚桑,这位就是曰本帝人株式会社现在的社长正冈升先生。”
曰本帝人株式会社,与日立造船,宇部兴产并称为三和财团三大支柱性产业之一,公司的研究方向是化学类产品,其中的拳头产品就是聚碳酸酯树脂。 “正冈君,这位便是来自香江甲库的董事长楚欢楚桑!”
正冈升此时才知道这个让住友芳夫亲自介绍的年轻人是谁,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些惊讶,最近几天在他们的这个圈子里一直有消息传出,住友芳夫与香江甲库进行合作的消息,但是住友家族对此一直没有正面回应。 现如今,楚欢亲临住友芳夫的酒宴,事情仿佛一切都已经打开了。 不过此时甲库与帝人株式会社根本没有生意上的交往,自然也就不存在竞争关系了,所以在得知了楚欢的身份之后,正冈升也是非常亲热的与楚欢打着招呼。 “楚桑,非常欢迎你来曰本!”
“多谢!”
双方简单的寒暄之后,住友芳夫便开始带着楚欢与现场的这些曰本顶级权贵们的会面了。 正如楚欢之前所想的那样,今天晚上这场晚宴的规格之高,绝对是曰本最顶级的。 在这里的客人,有曰本政府的大藏省大臣,内阁总理,也有三井,三菱,富士这种财团支柱性公司的社长,以及这些家族背后的家主。 同时还有此时曰本各个顶级财团的社长。 楚欢与他们一个个的打着招呼,聊着天,虽然这不能让楚欢就这样融入到他们这个团体中去,但至少已经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没过多久以住友芳夫等人为代表,几个人消失在了这场晚宴上,很明显消失的这几个人才是这场晚宴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他们需要单独的去碰面开会,至于他们在研究什么,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也许是那些人在询问住友芳夫为什么要将楚欢引入今天的这个晚宴,也许是商讨各自财团未来的发展方向方向,也许是跟曰本的政策发展有关,但绝对可以保证的就是他们说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影响到曰本普通人的一生。 而楚欢的身边此时也多了一个曰本老人。 包钰刚被称为世界船王,而楚欢身边的这个老人则是被称为曰本船王,他就是曰本来岛船厂的坪内寿夫。 在曰本,松下幸之助被称为经营之神,而坪内寿夫则是被称为重建之神,两人也被称为曰本的经营双雄。 在73年石油危机前,曰本最大的物流公司照国海运急于去波斯湾运石油发大财,于是找到坪内寿夫,让他的来岛船厂加紧赶制8艘13万吨级大型油轮。 踌躇满志的坪内寿夫想都没想,便四处集资,开足马力,大干快上。 谁知道没过不久,73年的石油危机爆发,国际油价飙涨。 照国海运的捞金梦顷刻间化为泡影,不得不回过头来找坪内寿夫解除船约,可当时来岛船厂已经造好了4艘油轮,总投入300亿日元,不久就能出厂。 危机来得如此出其不意,以致坪内寿夫还没来得及跟对方商讨解决方案,照国海运便因为资金链崩溃而轰然倒塌。 一番清算后,来岛船厂只拿到300亿货款的5%,也就是15亿,损失高达285亿。 这对于当时年营收不到1000亿的来岛而言,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造船不同于其他行业,每一艘都是量身定制,订购之人外,不可能有其他买主。 来岛船厂要想弥补亏损,眼看只能将4艘油轮贱卖,但坪内寿夫一口否决:绝不廉价抛售,在没有找到出价合适的买主之前,宁愿让它们飘在海上! 问题是,285亿日元的窟窿怎么给填上,难道就这样等死? 坪内寿夫没有坐以待毙,他开始积极自救,一边向银行求助,一边裁员降薪,压缩成本。 但经济不景气,造船业崩盘,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大火坑,谁会往里跳? 关键时刻,坪内寿夫平时积攒的人品救了他,这个靠经营影院起家的曰本船王,虽然脾气暴躁、独断专行,却视信誉为生命,赢得曰本金融界的一片赞赏。 坪内寿夫接手过不少濒临破产的中小企业,如果援引曰本《公司更生法》,这些企业的债权可以减免70%~80%,而银行作为债权人必将血亏。 但坪内寿夫总是替银行着想,自己掏腰包,重组这些不良公司,最多一次投入了83亿日元,而且扭亏为盈后,他连本带息把贷款还给了银行。 正因为如此,在他有难时,银行才会甘冒风险,慷慨解囊。 救命钱是拿到了,可来岛船厂的后院却失了火。 为了削减支出,坪内寿夫在全厂降薪10%~15%,3年内停止分红加薪,并且废除双休制度,每天工作延长1小时。 此令一出,工人们怨气冲天。媒体和竞争对手更是添油加醋,说他“趁火打劫,蛇蝎心肠,是一个可怕的独裁经营者”。 一场震动全国的劳资纠纷,让坪内寿夫一夜之间声名狼藉。 很快,人心惶惶的来岛船厂就爆发了大规模离职潮,有人甚至做了坪内寿夫摸样的稻草人,一把火烧掉,以示诅咒。 满腹委屈的坪内寿夫,暗下决心:你们所有人都等着瞧,我一定要在5年内完成重建,让你们知道谁才是正确的! 在那场劳资大纠纷中,来岛船厂总共失去了一半的员工,很多人等着看笑话,坪内寿夫却一点也不着急,平静地看着员工一个个离开。 人虽然少了,但留下的都是死心塌地或者走投无路的,坪内寿夫知道,是时候开始“少数精锐,减量经营”了。 所谓少数精锐,就是以一当十,把有限的员工练成一支铁军,创造无限的生产力。 管理学上,对人性有两种认识——X理论和Y理论。 X理论认为,多数人懒惰、消极怠工,必须用惩戒的手段来管理;Y理论则相反,认为多数人勤劳上进,富有创造力,不必威逼利诱就能主动工作。 坪内寿夫是一个彻底的X型管理者,他以强硬、铁腕著称,并声称:“我从来不在乎表面评价、风言风语,因为我要的是真正的成功。”
这使得他很难拥有好名声。 但正是这种牺牲名声的做法,让他在需要雷厉风行的危机时刻,屡屡能够创造奇迹。 为了操练一支“奇兵”,坪内寿夫开始了他的魔鬼式训练。 顺位出勤制度——职位越高的人,上班时间越早。早7点,各部门部长开会,20分钟后下一级领导到位,再过20分钟,员工进厂开始工作。 精神激励法——每天开工前两分钟“自我表态”,所有员工挥舞拳头高喊加油,然后小跑着奔赴岗位,车间内除了焊接声一片寂静,员工仿佛都成了机器。 按期轮岗,一人多用——在来岛船厂,一位车间组长可能兼任总务、人事、财务甚至司机等岗位,巨大的工作压力逼迫员工迅速成长并独当一面。 封闭训练,意识革命——这是坪内寿夫管理中最受争议的一项: 他会定期将员工封闭在一个孤岛上,让他们从早到晚,高声朗读训诫手册,并做自我批评,以一个领导者而非小职员的心态,反省自己为何使公司陷于衰落。 受训员工就像被洗脑了一般,彻底放弃自我,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和集体意识,并以高昂的斗志,重新投入工作。 这种看似缺乏人性的“坪内式研修”,却在危机时刻拯救了来岛船厂。 经过魔鬼式训练的员工,以一当十,始终保持着超高的干劲儿,1975年,来岛一个工厂2300人,管理者不到100人,每年薪酬支出仅占销售额的1%,大大低于曰本同行。 坪内寿夫“减量经营”的目标最终变成了现实:在来岛,从车间随便抓出一个工人,单兵作战能力都不输于任何一家世界500强公司。 救命钱和铁军有了,可大环境不景气,客户从哪儿来? 坪内寿夫调研发现,自从石油危机后,曰本搞海运的人因为担心巨额投资打水漂,都不敢、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建造新船。 当时造一艘船要1亿日元左右,银行最多贷款6000万,船主需要自备4000万~5000万,可年景不好,很多船主拿不出这笔钱。 船主没钱造船,船坞就没订单,船坞没订单,就不会找银行贷款……这是一个死循环。要打破这个循环,就必须有人站出来承担风险,提振其他利益方的信心。 虽然在短短的三年之内,坪内寿夫已经带领来岛船厂还清285亿债务,并带领来岛船厂站上曰本之巅,并且坪内寿夫还把这些年欠员工的涨薪钱,连本带息补发给了大家。 但随着现如今世界航运业越来越不景气的情况,坪内寿夫依然在头疼如何破局的事情。 世人只知道,在后来坪内寿夫的企业被称为了曰本的十大财阀之一,但现在的他,确实感觉到了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楚桑,我曾经与香江的包先生有过一次常聊,他对航运业未来的发展持怀疑态度,并且跟我讲过,说你对航运业那就是完全的不看好了,如果楚桑方便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讲一下你的看法吗?”
航运业的兴衰,直接关系到了造船厂的生存,包钰刚被称为香江船王,自然是全球各大造船厂的贵客了,坪内寿夫现如今又是曰本最大造船厂的社长,双方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 楚欢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坪内寿夫。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相信未来的世界银行业,将会有越来越少的银行会贷款给那些船主,船主没钱,造船公司就没有订单,没有订单,很自然,造船公司同样在银行拿不出贷款.......” “楚桑能够成为香江第一人,见识果然精准,现如今这件事情就是我最头疼的!”
坪内寿夫无比苦恼的讲道。 倒不是他与楚欢聊了几句之后,双方就一见如故的可以让坪内寿夫向楚欢吐槽自己此时所遇到的问题了,而是因为现在这个问题,对于坪内寿夫来讲,确实是最重要的问题了。 他只是希望多找几个人说说,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加合适的办法。 楚欢现如今的手中虽然有会德丰船务等公司,但是坪内寿夫在包钰刚的口中得知,楚欢一直在寻求出售这三家船务公司旗下轮船的机会,也就是说,楚欢与自己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这就让坪内寿夫可以更加放心的将这件事情讲给楚欢听了。 楚欢笑着讲道:“这件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讲,也许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对于坪内先生来讲,我倒不认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坪内寿夫眼前一亮,既然他是知道楚欢的,自然也就明白楚欢的能力了,现在听到楚欢这么讲,心中难免激动,赶忙询问,“楚桑是有什么办法吗?”
楚欢微微额首道:“倒是有一些想法,如果坪内先生有想法的话,咱们两个人可以好好地商讨一下!”
“自然是有想法的!”
坪内寿夫立即讲道。 楚欢道:“据我所知,现在造船厂的惯例是客户订船后,要向船企支付25%的头款,大概2500万~3000万日元。 问题是现在许多船主受到石油价格的影响,导致现如今手中已经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向造船厂支付,这是坪内先生第一个头疼的点吧?”
坪内寿夫认真的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的!”
楚欢继续讲道:“但是我想,凭借着坪内先生在曰本造船业浸淫这么久的关系,什么人是值得合作的,什么人是不值得合作的心中肯定是有数的吧!”
坪内寿夫无奈的讲道:“人心难测,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这也就是楚欢说出了自己有一些想法的情况下,坪内寿夫才会这样跟楚欢讲,如果换成之前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坪内寿夫肯定是不会如此与楚欢讲这种话的。 毕竟在曰本,坪内寿夫还是非常有信誉的。 楚欢讲道:“那就弄一个标准出来。”
坪内寿夫没能够明白楚欢的意思。 楚欢继续解释道:“不管多么牢靠的关系,总是要避免实力不够的人进来参与的,而且惯例不是不可以打破的。 既然现在的管理,是船主要向造船厂提前支付25%的头款,那么来岛船厂就将这个标准降低,降到15%,这样的话,就可以大大的缓解那些船主的经济压力,而同时呢,又可以将那些经营不善,肯定是要在接下来这场危机中沉沦下去的船主进行淘汰。 这样的话,我想来岛船厂的笑意肯定是会重新好起来的! 说的简单一些,就是牺牲一部分来岛船厂眼前的既得利益,将这个利益时间线拉长,但是却可以为来岛船厂提供更多的客户!”
坪内寿夫坪内寿夫听完之后,眼前顿时一亮,“如此简单的事情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什么是惯例? 就是在人的脑海中已经形成定律的事情,说起来惯例容易被打破,但实际上惯例如果这么容易被打破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困难了。 更何况坪内寿夫人还在山中,无法跳出全局来看这件事情。 但是坪内寿夫能够被称为曰本的重建之神,不是没有道理的,楚欢所讲的事情,实际上就是坪内寿夫打破僵局的办法之一,只不过现在是被楚欢提前讲了出来。 “我相信即便是没有我的提醒,坪内先生也肯定能够很快就想到这种办法的!”
楚欢谦虚的讲道。 不过在兴奋之后,坪内寿夫还是有些担心的讲道:“单单这一个办法,是没有办法解决现在船厂的这些难题的,请楚桑教我!”
说到这里,坪内寿夫更是认真的向楚欢鞠躬道。 楚欢见状,先是扶起坪内寿夫,然后笑道:“既然坪内先生询问了,我自然也愿意将我自己的想法告诉坪内先生了。”
“多谢!”
楚欢继续讲道:“虽然这样的办法,可以让一部分已经具备实力的船主自行购买船只了,但对于整个行业来讲,还是远远不够的,就如同我们香江的包船王一样,如果在他创业之初的时候,没有汇丰的支持,也不可能发展起来。 所以新鲜血脉对这个行业来讲非常的重要,这一批人其实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的想法是在这个过程中,来岛船厂可以寻求有潜力有能力的合作方,为对方提供更多的帮助,比如为他们担保在银行贷款。 同时延长他们交付尾款的时间,就如同物业的贷款,定期支付,同时来岛船厂可以入股这些船主的公司,做好最全面的监管,这样的话,我想就能够为这个行业提供不少的帮助,到时候船企、客户与银行三方的利益捆绑,来岛船厂的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坪内寿夫的神情越发的激动,但同时楚欢说的问题其实还有很多细节问题需要考量的。 “将船主贷款的额度从25%降到15%没有关系,但这需要银行的同意,我想在现有的情况下,很难有银行会同意这样的情况,那么这就需要来岛船厂自己垫付了。 另外,长期支付也势必会增加来岛船厂的现金压力.......” 就怕你不提出问题.......楚欢默默的想着,虽然未来世界航运业一片萧瑟,但来岛船厂却凭借着自己的运营,在这样的危机下成长起来。 也正是因为有了来岛船厂为根基,才让坪内寿夫有了曰本第十大财阀的称号。 楚欢想要在曰本的根基深厚,手中不仅要有现如今的这些产业,同时也要如同曰本的四大财阀一般,深入到曰本的各行各业当中去。 坪内寿夫在曰本银行业的声望虽然很好,但航运业的危机也是切实存在的。 这都让曰本的银行对这个行业讳莫如深。 而熟知坪内寿夫未来发展的楚欢,却明白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