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推开他,他却反手将她的手背在身后,让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上,每年这一天他的心情就会跌入谷底,什么都不想做,就想一个人静静的待在母妃曾经住过的宫殿中。“我该告诉你的,可我又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她叹息一声,双手用力挣扎着,夜玄麒以为她还在生气,就是不肯松手,“语凝,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
“放手,你先放手好吗?”
听到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他才敢松开手。双手被松开,她微微用力的推开他的身子,仰起头看着他深邃如繁星的双眼,妖孽变的俊容紧绷着,眉头紧缩,她伸手用手指轻轻的让她的眉头舒展开,“以后无论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你说我是你的,你同样也是我的。”
夜玄麒深邃的眼中渐渐露出笑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俊美的脸庞渐渐贴近她的脸,沙哑的声音道:“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贴近的嘴唇刚要吻上她的唇,端语凝听到殿外的脚步上,伸手再次推开他,却是让他非常的不满,抱着她的身子躲在一个实木柜后,他火热的吻终于落在她的唇上。……夜临城回到东宫,一旁的侍卫连忙跪在地上,“太子,不如属下现在就带人去杀了他,只他死了就死无对证。”
他回头厉眼瞪着他,“蠢货,杀了他,事情会闹得更大。”
殿外走进来一个人,一身黑衣,跪在夜临城的身前,“太子殿下,二皇子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夜临城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意,“好,太好了。”
他伸手对着一旁的侍卫勾了勾手指,侍卫马上靠近了有些,他小声的吩咐了几句,侍卫连忙点头。“此事一定要办好了,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不然的话……”“是,属下明白,太子放心。”
……次日,魏公公宣旨,九皇子夜玄麒入三司,主审谋害皇上一事,圣旨一下夜临城马上赶往庆元殿。皇上刚刚喝完药,端语凝正为他把脉,“皇上的身体恢复的挺好,但仍旧需要静养,如果皇上觉得头晕,要马上告诉我。”
“朕的身体朕最清楚,没事了,你也不用一直住在宫中。”
“皇上切莫大意,伤到的毕竟是头部,还是谨慎一些好。”
“这一次你又救了朕,你想要朕怎么赏赐你?”
端语凝站起身,微微俯下身子,“皇上,语凝不求任何赏赐。”
“不要任何赏赐,那你想要什么?除了不嫁给太子外,朕什么都允你。”
她刚要开口,外面的太监缓步走了进来,“皇上,太子在殿外求见。”
“嗯,让太子进来吧。”
“是。”
“皇上,需要服用的药我已经都交给魏公公,那我就先告退了。”
“端语凝,等过几日朕需要好好和你谈一下。”
夜临城进来的时候正好与她擦肩而过,她只是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出去,他却突然追了上来拉住她的手臂。“端语凝,你就这么讨厌本太子,就连一句话都不想和本太子说吗?”
她抽回手臂,“太子,皇上还在里面等你。”
“本太子只想问你,端梓欣设计本太子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我不知道。”
“你撒谎,你根本就是知道的,她用你随身的玉镯将我骗到永宁宫,你会不知道吗?”
她从来就不喜欢在身上佩戴任何的配饰,除了脖颈上夜玄麒送给她的玉佩怕,她是带过一次玉镯,之后就再也没带过,“太子怎么就肯定玉镯是我的。”
“玉镯上有你的名字。”
“不管太子信不信,你和端梓欣的事情我毫不知情。”
夜玄麒才不会信他的话,在他的心里已经认定她和端梓欣是一起设计他的,“你不想嫁给本太子,而端梓欣却一直妄想攀上本太子这个高枝,你们若不是同谋,你觉得本太子会信吗?”
“太子不信,那就不信吧。”
“你……”见她要走,他刚要伸出手臂,身后的太监道:“太子殿下,皇上请你进去。”
……端语凝刚刚下了马车,一个丫鬟便走了过来,“端小姐,奴婢是庄小姐的丫鬟,我们家小姐请你过去一下。”
小丫鬟的手指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她淡淡的瞥了一眼,“我没空。”
她抬脚就要走进府中。“端语凝。”
身后响起庄心涵的声音,她不得不停住脚步。“端语凝,我有话和你说。”
离端府不远处有一间小的酒楼,庄心涵将整个酒楼都包了下来,请走了所有人,就连身边的丫鬟都别她赶了出去。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耐的目光看向她,“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那日在皇宫是你将东宫的那个宫女拦了下来的是不是?”
“是。”
“你坏了我的好事?却将端梓欣送到太子的榻上,你还真是向着自己家的人,你们姐妹两人是想要同伺一夫吗?”
她冷眼看着她道,眼中露出鄙视的目光。端语凝顿时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她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我说到你心里去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我早听说你们姐妹的关系并不好,却没想到你们姐妹两人在这件事上却可以达成一致,不过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端家能够在太子登基后成为嘉业国最有是权利的朝臣,你们姐妹两个人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淡淡的双眸看着庄心涵,光是这样淡淡的目光就让她从心里害怕端语凝,却不想让自己表露的太明显,故意背脊挺得直直的,“难道我说错了吗?”
“说够了吗?”
她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庄心涵高傲的扬起下巴,“你不想嫁给太子其实是假的吧,你是在使手段吸引太子的注意力,让太子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这样大婚后你就可以独自一个人霸占着太子,就算不能独自霸占着太子,也不能让太子喜欢上除端家以为的女人,我说的对吗?”
“庄心涵,我看你伤的不是身体,而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