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你是来自地球之外的地方吗？”

李瀚问道。“是的。”

秦天灵点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李瀚好奇的问。“无可奉告，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秦天灵眺望着天空道：“宇宙之大，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实力去探索，像你们这种人，说的好听一点叫凡人，说的难听一点就是蝼蚁。”

听此言语，李瀚心中不无震撼，想他穷尽一生修行武道，在真正强者的眼里，也不过是区区蝼蚁。“我的话让你很难受吗？”

秦天灵好奇的打量着李瀚。“并不。”

李瀚突然一笑：“相反，你的话更让我很憧憬自己的未来，在修炼武道的路途中，我一直以为总有一天会走到尽头，却没有想到，原来尽头离我是那么遥远。人们口口相传的得道成仙，在没有亲眼所见之前，一直都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但如今我明白，所谓的虚无缥缈是完全真实的。凡，道，仙，我生活在最底层，确实如同蝼蚁一般。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在你的世界里和你相遇。”

“你知道吗？修炼武道之人，最忌讳的便是不清楚自己的路在什么地方。不过今天你点醒了我，让我知道路还很远，更让我明白了自己的渺小。”

李瀚说到这，突然凝视着秦天灵道：“谢谢你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