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我吗？”

听到周圣开口，那道长的脸色又是一沉，他从前所见的妖怪，可没有这么像“人”。“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呢，就问吧。”

周圣看上去心情很好，道长就不是这样了。他在这个道观内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一些规矩的，后院的人参果与他们也是将人的怨气转化成灵力的一种工具。或许对于玉帝而言将人参果赶下人界并非一时兴起，这是蓄谋已久。“擅闯禁区，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道长这样虚张声势对周圣来说在常见不过了，毕竟他第一天来到洪荒世界的时候，就在不周山上和玉皇大帝狠狠对骂一番了。“不就是个黑心道观吗？”

周圣不以为意。他当年旅游的时候，也没有少见过这样的东西。打着各种各样的名号榨取游客们的钱，也不知道这样的道观多久才能自己倒闭。道长早因为周圣那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是又不敢冒然上前。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和一个一看就打不过的大妖怪刚上？只是作为道长的面子，不允许他这么轻易的退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后一只信号弹猛然窜上半空。道长望着半空中炸开的浓烟眼底染上兴奋。“妖物！我已经将消息散布出去，束手就擒吧！”

他神色癫狂，满脑子都是自己立功后的模样。然而周圣只给他一个看傻子的同情目光。“你想什么呢。”

周圣只当他是个跳梁小丑。连个眼神都懒得分过去。人参果挣脱了地面的束缚，多年以后再次见到阳光时，竟然觉得有股灼烧的痛感。他面向着天，此望向万象的九州，却不再有当时的憧憬。“怎么样？”

周圣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青色果子，一边啃一边问他。他没注意到人参果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狠戾。半空中一道藤条，狠狠地挥下。周圣侧身躲开，第二道攻击接踵而至。“你年纪轻轻，怎么得了老年痴呆？”

等第三次攻击过来的时候，周圣不多不必反手一掌翻天印狠狠于藤条撞上。“嘭！”

一阵惊天的响声，地面都跟着震了震。黑色泥土被撞的满天飞舞，周圣直直的盯着远处的怪物。在地底阴暗处藏着的污秽不堪的东西，就像是见到阳光后四处逃窜的虫子一般。“我的乖乖……”周圣望着已经完全认不出原样的人参果，莫名有点发怵。这样子看上去很有点像影视片的怪物一样，虽然知道他打不过自己，但和心里的恐惧不划等号。“说白了就是丑到伤心啊……”周圣握紧了手上的武器，还没动作就听见一声破空的响。再看，却见到他的一边手臂在挣扎着扯住自己。“还，愣着干什…么！”

人参果的声音里面参杂了不少其他的东西。像是成年的男子，嫖型大汉甚至妖媚的女子。这让周圣想起那些粉碎的尸骨。看来那些凡人在被当做养料的同时，产生的怨气也足矣生成一个修为客观的妖了。“有点意外啊。”

周圣喃喃道。“哈哈哈，那当然！我们等待了多年的一切，怎么可能被你这只猴子轻易抹去！”

道长疯癫一般的笑着，如痴如狂。这莫名让周圣想起那时书中所写，这道长为世人做尽善事，后来的后来才修成正果。现在看来，这西方似乎有半数之上的都是瞎子。否则怎么会选中这样的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周圣抬手，擎天滚在他手里不断变大再变大，慢慢的竟成了可吞天之势。“小爷我的宗旨是，遇到不爽的就踩过去，对手手里有什么看上的，就自己抢过来！”

周圣挥舞武器充上前。道长被吓得跳起，脑里出现一句词“打狗还要看主人。”

他当机立断一声大喊：“观世音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