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车队已经开始出发,秦皓坐在车内,旁边坐着一脸乖巧的林帆。林帆盯着秦皓的脸庞,久久没有说话。“怎么了?”
秦皓注意到林帆的异常,于是开口问道。“少年宗师,秦宗师,秦人屠,榕城江家和杨家的实际掌控者,西川之主。击败齐云霄,败苏林张家双天大宗师及张老宗师,并摧毁对方根基,之后又灭吴家。现在又取代范青峰,掌控西川省,秦皓,你说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呢?”
林帆徐徐说道。“你这不是叫着我的名字吗?你还问我怎么叫,不过你们林家消息可真够灵通,竟然连这些事情都打听得到。”
秦皓一脸平和地说道。林帆看着秦皓,又问道:“那你讨厌我吗?”
“有那么一点点。”
秦皓笑了笑道。林帆默默低下头,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说话。她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她被送回去后,因为在温泉室的事心情不好,于是一个人在家喝酒解闷。醉酒后,她把这些事情就给自己老爸讲了。没想到,自己老爸听了后大惊失色,连忙跑去把事情告诉了家主林平芝,林平芝当晚就派人打听关于秦皓的消息。结果,这一打听不要紧,整个林家都动荡了。林家高层当晚立即开会,商量着如何讨好这位少年宗师。林帆很诧异,一直不曾关注过自己的林平芝,竟然亲自把自己叫到他书房,给自己讲许多许多事。从那时候,林帆才明白,一位武道宗师的恐怖性。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武道宗师不过就是些练武大师,顶多也就会打打杀杀罢了。最主要的是,当她听到秦皓那些不为人知的可怕手段后,被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都差点站不稳。原来,这个跟自己同校的少年,是这么可怕的存在。“你既然和秦宗师认识,那以后就想办法再跟他走近一点,关系越亲密越好,哪怕是献出身体,这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对你对我们林家,都会带来不可想象的好处。”
“至于你和他之间的过节,你想办法去填补吧,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看你怎么把握了。”
这是林平芝当晚对林帆最后所说的话。林帆此刻正埋着头,她眼光不由自主地盯向秦皓裤子上的拉链处,脑海里不自觉地脑补了许多场景与画面。顿时,她满面通红。她抬起头,看向正盯着车窗外看风景的秦皓,心里暗道:‘其实……他长得还蛮帅的……难怪蕾蕾要放弃白阳轩,在他面前,白阳轩即便是再优秀,又算得了什么呢……’就在这时,林帆的电话忽然响了,她连忙把心思抽回来,习惯性掏出电话接听。接完电话,林帆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一脸焦急地对秦皓说道:“不好了,杨蕾出事了!”
她话音刚落,秦皓的手机也响了,电话是杨雯打来的。“秦先生,快救救小蕾,我们在矿区遇到了可怕的东西!”
电话那头,杨雯带着哭腔,显然已经急坏了。“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就到!”
秦皓挂了电话,林帆命令司机往杨雯所在的地方开,司机立马脱队,调转车头向矿区方向急速驶去。另一边,林平芝见到秦皓所在的车忽然掉头,正不解之时,林帆给他打来了电话,告知了目前的情况。于是,林平芝开始调集人手,前往矿区支援秦皓。“小王,用耳麦吩咐其他人送秦宗师的朋友们回林家,你现在马上掉头,跟上秦宗师他们!”
林平芝对司机下令。司机立刻照办,将林平芝的消息传达给车队其他司机后,连忙掉头向已经看不到影的秦皓他们追去。林平芝坐在车里,心中喜悦道:‘这正是我表现的机会啊,即便秦宗师不需要我的帮助,但是我的态度和诚意必须要摆出来,他可是赶走了范青峰,一言不合就要灭族的主啊,他还这么年轻,前途无量,要是我们林家与他走得近,说不定还能把家族迁到京都去,成为华夏顶级家族之一!’他雄心万丈,野心不小。西川省就这么大,无论他林平芝怎么在巴都市折腾,始终都是小打小闹。相比之下,京都才是真正的大舞台。秦皓这边抵达矿区,只见矿区上空笼罩着一片阴云,阴云大约有二三十丈,将整个矿区笼罩,偏偏其他地方却晴空万里。林帆和秦皓下车,见到杨雯和矿区数十名管理人员正在矿区口子上焦急地来回踱步。一见到秦皓,杨雯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她连忙欣喜地跑过来,唤道:“秦先生,你终于来了!”
“说说情况,怎么回事?”
秦皓直接进入正题。杨雯点了点头,将矿区内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原来,就在一小时之前,杨雯和杨蕾正打算离开矿区回市里,结果矿洞里忽然钻出一条浑身冒着乌光的奇怪生物。这怪物有着一对猩红血眼,外形似人,身上乌光重重,并不时有黑气冒出。它不知用什么方法,制造出大量黑气,笼罩并封锁了整个矿区,而杨蕾也被它给抓去了。“现在矿区被那怪物制造的黑气弥漫了,矿区里到底什么情况也看不清楚,里面还有许多工人没出来呢,最主要的是,小蕾被那怪物抓走了,不知道它要对小蕾干什么,秦先生你快想想办法吧!”
杨雯焦急地说道。“我就说我们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吧,这是报应啊!”
一名年老的矿区管理人员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荒唐!”
这时候,只听一声呵斥声传来,众人回过头,却见到一名穿着中山装的老先生,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往这边走。“当真荒唐!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们怎会找一个毛头小子来解决,还不快速速离去!”
这老先生对着秦皓和杨雯等人呵斥道。秦皓冷冷地瞥了此人一眼,然后便收回目光,不再理会,继续观察矿区上的阴云。见此,老先生旁边的一名西装革履地青年皱眉道:“这小子是谁带来的,谁允许他来矿区的?还不赶紧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