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要是清白的,这世界上就没有清白的人了!”
柳佳艺怎么可能相信秦风?这家伙的无耻之处,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自从派出所那次经历,她就不相信秦风会多老实。就算他的心不是黑的,但也绝对不会白。可她刚要戳穿秦风的真面目,却又捂着疼的嗷嗷叫。“哎呦,这三千块钱的咖啡果然不一样!我真是无福消受……”说着,柳佳艺再次奔向洗手间。叶倾城这时候才从洗手间回来,也不敢抬头看,毕竟想到那咖啡师没洗手,她就受不了。“佳艺呢,我实在忍受不了啦,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叶倾城回到座位上,用手捂着眼睛,不敢去看那杯咖啡。这简直是她一辈子的耻辱,却无能为力。“不介意的话,你们和我一起回诊所,刚好可以给柳警官开点药。”
秦风也是好心,毕竟柳佳艺的遭遇,让他心生怜悯,这么可爱的姑娘,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还吃坏了肚子,他可真的心疼死了。“那等佳艺出来,咱们就赶紧离开吧。这里一分钟我都等不下去了!”
叶倾城咬牙切齿,她发誓,自己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来这家咖啡店了。这时候,柳佳艺也再次从洗手间回来。她还没坐好,就直接被叶倾城给攥着。“佳艺,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柳佳艺虽然闹肚子,但是她可没搞明白,为什么要看医生。一想到叶倾城刚才还再吐,她下意识以为,叶倾城是挨着面子,不敢一个人看医生。“叶姐姐你别说了,我懂,我都懂!我们这就去医院吧。到时候别人问了,我就说是我闹肚子。”
你懂?你懂个毛啊!叶倾城哭笑不得的看着柳佳艺,但自己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没办法,也没法反驳。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相互扶持,出门去了。唯有秦风,看着两位美女的背影,感觉脑袋都大了许多。不过,既然都决定了,那自然也就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秦风随手拿起东西,便赶紧跟了出去。出门后,在秦风的指点之下,叶倾城就开着她的车,带着两人,前往了秦风的门诊部。来到门诊部,三人下车,并准备进门。而里面听到刹车声,马萧萧就推开门。可一眼见到了叶倾城,马萧萧就尴尬了。“你是叶小姐?”
叶倾城诧异的很,“你认识我?”
“苏南谁不知道叶小姐?你可是我们女人们的典范啊!”
说起对夜倾城的尊崇,马萧萧可是一脸的向往。毕竟,关于夜倾城在苏南的传说,可不止一件。她不仅是一位才女,同样也是一位女强人,堪称马萧萧心目中的偶像。“叶小姐,您来这里做什么呢?”
马萧萧眨着眼睛,看着叶倾城。叶倾城尴尬的解释了柳佳艺的情况。马萧萧一听,更诧异的看着秦风,“老板,你这是故意带美女认路呢?还是真的良心发现?”
被马萧萧指桑骂槐,秦风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哭笑不得,“我这是半路上遇到了柳警官,你都没看到,人家柳警官今天都没穿工作服么?”
马萧萧嘘之以鼻,“可得了吧,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马萧萧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赶紧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秦风。“老板,灵儿姑娘说,秦海受伤了,所以要早点回师门修养,她也就跟着回去了。让你放心。诺这是她给你写的情书。”
秦风被她气的哭笑不得,一把夺了信,“我师妹给我信,什么时候成了情书?”
马萧萧翻个大白眼,“你师妹说的啊,而且你师妹让我提醒你,以后不许在外面勾三搭四,不然下次再见到你,她就用蛟龙剪,把你给阉了!”
说着,马萧萧还比划了一下,好像真的要把秦风给阉了。秦风被她气的没法,也就懒得搭理她了,带着人,就先进门去。“信我一会儿再看。潇潇,去给我拿两包脱蒙石散。柳警官这会儿闹肚子呢。”
马萧萧得令,先安排两位美女就坐,这才去拿药。秦风坐在诊桌前,刚要打开信封,却发现店里少个人。“潇潇,紫莹去哪了?我小师叔呢?”
秦风很奇怪,这两个人竟然不在。马萧萧给柳佳艺冲了脱蒙石散,这才有时间解释,“你家好老婆,因为挂念爷爷,已经回家去了。你小师叔,说明天有场手术很重要,所以也回去了。”
听到这样的解释,秦风也真是尴尬至极。自己都跟紫莹说过了,让她不要着急回去。可这丫头,却生怕名节出了问题,所以才脱离危险,就要着急回去。不过,她人不在也好,毕竟这诊所的病床不多,要是晚上这两人不走,自己这里可容不下这么多的女人。秦风趁着柳佳艺吃药的空档,就看了看秦灵儿留的信件。其实跟马萧萧说的没什么区别,秦灵儿是接到了二师叔的警告,这才跟着秦海回山门了。只是,秦灵儿在信里说,下个月,大师姐就要结婚了,随后就没有落款了。秦灵儿是个很讲究的小姑娘,写信绝对有句号收尾,也不会不落款。这封信内容说完了,却不落款,没有句号收尾,这一时间让秦风陷入了沉思。“小师妹,这是在跟我表达什么含义么?”
秦风自言自语,他不知道小师妹告诉自己,大师姐要结婚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让自己过去送贺礼么?可自己发誓不会再回师门了,所以,是不可能再去祝贺了。正当他怅然之时,叶倾城却喂喂的叫了两声。“秦风,你是不是忘记了,咱们还有事情要商量来着。”
叶倾城有些尴尬的看着秦风。本来就是她跟秦风之间的事情,可三番两次的突发事件,一直弄到现在,他们都没好好地谈谈。她心里比谁都着急。而她的这一生呼唤,秦风也从沉思中醒来。“哦,没问题。你说吧,我听着呢。”
叶倾城整了衣裳,正襟危坐,“是这样子的,我想跟秦医生讨要一下那株九玄草。当然,价格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