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宜人内心同样大感一震,是想以他的能耐,也不可能这么轻松自在的驾驭云彩,而且他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天上的白云当众拉扯下来的那种,这种恐怖的招法,若是轰在凡人之躯身上,那岂不是直接报废?叮,恭喜宿主装了波隔空取物的逼,奖励800年寿元。陈浩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在众人吃惊之中,将手中云朵轰了出去。迎面感受着如山一般凛冽的云朵倾轧而来,任凭你是地将境还是天师境,以凡人的血肉之躯,妄想抵挡吸收天地之气凝聚而成的云朵之未能。元俊雄与童泰二人脑门子一热,整个背部被身上的汗水打湿,应对如此雄扩的画面,二人毫无招架之力。“难道今日要栽在这里?”
童泰脸色苍白,他修炼多年,已经踏入地将境多年,平日跟随九皇子为所欲为,已经本能的忘记了死亡来临时的威胁,原来他也会有无力感爆棚的时候。同样有着类似死亡前的顿悟的人,还有童泰,他朝着陈浩目露凶光,眼神中尽是不甘和恐惧。这一切被陈浩看在眼里,他轻蔑一笑,内心无奈叹息道:“唉,还以为多大本事,这就吓尿了。”
陈浩清楚,他的天衍御物术只是看起来威能巨大,但实际上只是一副纸老虎,没有半点杀伤力,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制造出视觉上的错误,是给人一种躲不开,避不得的招法,让人由衷的感受到死亡的降临。故,如此凶猛的一击,在二位地将境巅峰的面前拂过,进而穿越躯干,并未造成一星半点伤害,甚至,他们还感觉到一股暖意肆虐,如同夏日的一场大雨浇下,十分尴尬。“这?我还活着?”
童泰很快反应过来,他面色涨红,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运起此乃的防御手段,尽可能的保命想要活下来,但结果让他大跌眼镜,他一身防御屏障并未被激发,甚至连防御的触发媒介都没有打开。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在苟活的路上,拼命的张牙舞爪。更可悲的是,他张牙舞爪的动作,全部都被在场的人看的一清二楚,这怎么能忍啊!同样反应过来的还有元俊雄,他眼神扑朔,精神仿佛刚刚恢复过来,他伸手朝自身胸膛摸了摸,发现安然无恙后,这才惊觉自己被陈浩给耍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耍了。一想起自己出糗,憋得涨红脸的童泰一声怒气无法释放,此时临近奔溃的边缘,即使是同样境界的元俊雄,此时站在他身旁都倍感压力。“混账东西,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童泰用力爆撑,上衣直接被炸开,露出的是一道道刀疤痕迹,上面布满伤痕,但也是他久经沙场的痕迹。他此番表现,就是想证明,自己上阵杀敌百万次,那种尊严决不允许尔等宵小挑衅,你陈浩算什么东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扫他童泰的面子,这仇,今日他必报!侧面爆发出的压力和压迫感,让元俊雄再一次感受到童泰的恐怖,他一直以来和他虽以兄弟相称,但他打从心底就明白,童泰杀他绝对不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所以他还没来得及从刚刚的戏耍状态中抽身出来,便被童泰的愤怒感染,他此番心知肚明,陈浩绝对活不过童泰的下一击。“呵呵,姑且算你有点本事,可惜啊,也就如此了。”
云俊雄向后撤了一步,他深知童泰的脾气,只要是童泰看上的人,其他人就别想插手,否者必受其怒火牵连。将舞台让出来,云俊雄朝陈浩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笑着,那笑意,如同看着一个将死之人。而另一边,高台上注目这这场战斗的人群中,幸宜人抚摸着长白胡须,哑然叹息道:“皇城还能培育出如此高手,还真有些底蕴。”
童泰一身金光布罩,如同一座大山,压迫感直接方圆三米内的地面压塌陷,此等威力,可见其肉身何等的恐怖,要知道这仅仅是他肉身的力量,若是让他成长起来,幸宜人敢不敢接他一击,还不好说。丹王范志洪同样惊愕起童泰的爆发力来,原本他以为皇城只是个后起之秀,一个依附炼药宗而活的傀儡,可今日一见,着实让他大吃一惊。童泰只是九皇子的贴身保镖,这九皇子并非皇城嫡系,皇城那边竟舍得派这等高手护佑,难不成童泰只是皇城实力的冰上一角不成?想到这里,范志洪摇了摇头,内心带着一阵讪笑的意味,“不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看来今日果真被陈浩影响了判断,都开始杯弓蛇影起来了。”
收回心思,范志洪重新审视童泰的时候,眉心紧皱,他感到一丝压迫。“爹爹,陈浩能撑过去吗?”
同样注视着武斗场面的郭莉莉紧张的扯了扯父亲的衣角,她十分担忧。“那童泰竟还隐藏了这么深的力量,估计爹爹也不敢接那一击啊。”
听闻女儿的担心,郭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是童泰的对手。但峰回路转的是,郭乐对陈浩出奇了自信,他指了指陈浩的方向,对女儿分析道:“不过,过总觉得他应对起来,依然十分自如。”
“你看他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沉着冷静,神色不变,处变不惊。”
“虽说方才那一击凭空操控云朵的能耐让人耳目一新,可在侮辱的童泰之后,并未对童泰的怒火感到危机感,甚至爹爹还能从他身上看到兴奋感。”
“好似这一切都是陈浩主导,一人主演,虽然爹爹猜不到他这么高调的原因,但爹爹清楚,他绝对有保命的手段,或者底牌。”
“甚至,在他眼里,幸宜人都不算什么。”
听到这里,郭莉莉张大了嘴,她仔细聆听了郭乐的分析,在一番思考过后,才觉得十分在理,可如果爹爹说的连幸宜人都不算什么,这让她不太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