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我再一次跟你说,我爸肯定是被骗了,他绝对不会骗家族的钱,所以不存在他把骗来的钱给我的事情。这个事,我一定会查清楚,还我爸一个清白!”
何玲婉声音大了几分,实在是气愤。“好,好,那就好,你最好是在还你爸一个清白时,能把何家损失的十二个亿要回来!”
何天生在边上冷声说道。“一定!”
何玲婉坚定地应道。“哼!”
何天生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何厚成意味深长地看了何玲婉一眼,然后也转身离开。“哼!”
何玲婉看着他们的背影,也是冷哼了一声。要不是因为他们是自己的爷爷和大伯,真应该翻脸,把他们赶出公司去。好歹自己现在是何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大股东呀。“当我们老了,还要在一起,当我们相爱,就不要分离.”就在这她一肚子气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用这首《当我们老了还有在一起》做来电铃声,是她今天才做的事情。就是莫名的希望能和陆子安老了还在一起。潜意识里,她已经觉得他并不是真得窝囊,只是蛰伏了两年,在等待着机遇。“李芳,是你,产品有问题吗?”
见是老同学李芳打过来的,何玲婉就颇有一些紧张地问道。“呵呵,玲婉呀,你怎么对自己的产品那么不放心呢。我找你不是公事,而是想找你下班后喝喝酒,有时间吗?”
那边的李芳笑嘻嘻地说道。“啊,好呀,正好心情不太好,喝喝酒解闷,在哪里呢?”
何玲婉欣然应允。“就在上次的相思河边上吧,那里情调还可以!”
“行,我等你来公司,然后一起去!”
几个小时之后,在相思河边上的一家酒吧里面,李芳和何玲婉带着两个保镖来到了里面。“小丽,小黄,一起喝酒吧!”
何玲婉对两个站在自己后面的保镖说道,“反正李芳是我的同学,我们很随便的,一起来吧!”
“行,谢谢!”
两个保镖也不再客气。反正只要尽到了保护主人安全的责任就可以。“最近怎么样呀?”
三杯过后,李芳笑着问道。“哎,最近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好艰难呀,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天盛集团公司的总裁吴胜天居然花了十五个亿买下了何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给我,我现在实际控制了何氏集团,可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他说是受人之托,你觉得会是谁在暗中助我呢?”
何玲婉难得有倾述衷肠之人,所以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嗯,你自己没想过吗?会不会你老公呢?”
李芳也是托腮沉思。十五个亿呀,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谁会白白地送人呢。如果真是哪个土豪对何玲婉有意思,想要用这种方式讨她欢喜,希望抱得美人归的话,那肯定会现身表现呀。现在这种情况就像是做好事不留名一样,除了自己的亲人应该没有别人了吧。所以她自然想到的是陆子安。“呵呵,不太可能,他”何玲婉本能地摇了摇头。虽然不再认为他是窝囊废,向同学借了一千万给自己解决危机,现在又花了上千万给自己买豪车,确实让自己感觉到他有一些捉摸不透,但是要说花十五个亿来帮自己,呵呵,想得太天真了,他不可能有这个能力。不过李芳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直接说道,“玲婉呀,别嫌贫爱富呀,陆子安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做了两年上门女婿,只知道做饭洗衣服,伺候你们一家人,但是他是真得对你好,你知道吗,那天被赵天豪逼着捅了两刀,他在晕死过去时,以为自己要死了,还让我们跟你说,下辈子依然爱你呢!”
“啊,真得吗?我没有听他说过呢!”
何玲婉有一些惊讶。“他那是临终遗言,后来活过来了,自然不会说,他那种人是爱在心里而不是花言巧语,和赵天豪完全就是两种人。我当时就被他感动了,心里还想过,要是你真和他离婚了,我会考虑他呢!”
李芳直言不讳。“什么?”
何玲婉瞪大眼睛看着她,有一些不敢相信,“天呀,大家嘴里的窝囊废,你居然还想接手?”
“人的一生中,就是要有一个喜欢自己爱着自己的人才行呀。要是这个人不爱你,有再多的钱,你也不会有幸福的,他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搂右抱的,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确实是不用抛头露面呀,但是幸福吗,好好想想吧?”
听了李芳的话,何玲婉顿时愣在了那里。这么普通的一个道理,为什么自己这两年来就是想不通呢。“要不,叫上他一起来喝酒吧?”
李芳突然提出了一个建议。“嗯!”
何玲婉咬着嘴唇,内心思考了快半分钟,然后才说道,“行,我来打电话给他!”
就在她要拔号码时,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爷爷何厚成打来的电话,何玲婉还是马上接听了。“好,好,那我就回来吧!”
何玲婉听了后,应允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怎么了?要回哪里去呀?”
旁边的李芳关切地问道。“噢,我爷爷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要我们都回去吃晚饭,还破例让我叫上窝囊废呢!”
何玲婉本能地说道。“这样呀,那你回去吧,我也回公司去!”
“不,你当然要和我一起去呀,我打电话给窝囊废,让他在家族门口等就是了!”
何玲婉自然不会让她走。半个小时之后,陆子安骑着单车来到了何家大宅。在他的单车后面,还驮着一麻袋的什么东西。“哇靠,陆子安呀,单车上驮着什么呀?爷爷是叫你回来见客人,还要你和玲婉一起回来,要给客人一个我们何家很和睦团结的印象,还交待我们不能嘲笑你,可你,居然真成了送外卖的吗,笑死人了,呵呵,衣服也不换一件,真丢人呀!”
刚到门口,就碰上了容光焕发的何声光,自然又是一番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