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并不是自己做主,他只是把最便捷的方法告诉原绯。他是来询问的,如果原绯不让他那么做,他一定不会用这个办法。“你同意吗?如果你不肯的话,我换别的方法。”
原绯撇嘴,捧住了她的脸颊,吧唧了一口。“你这是什么话?我的男朋友在拯救一个和我一样性别的人,我会觉得你伟大,为什么会不肯?这个方法最方便,接下来就由我担任你的助理吧!”
韩风听着又觉得自己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实在是幸运,聪明美丽,包容大方。“那好原助理,从现在开始要在我身边好好工作了。”
韩风挑眉。“交给我!”
原绯信心满满。江清荷的事情必然是不能拖的,两个人立即前往酒店去寻找刘宇华的踪迹。前台一看到韩风立即挥着手里的卡,“先生您的卡,一共的损失只有一万,我已经从卡里扣了。”
韩风微微点头,自己纵然是想多给前台一些。可是现在不是时候,韩风总不能再和前台让来让去。眼下找到刘宇华才是最重要的,见韩风接了卡就要往电梯那儿,跑前台连忙开口。“先生,你是要找之前那个受了伤的先生吗?他大概是去医院了。”
韩风回过神,立即开车带着原绯一起到医院了。好在医院的人够多,那个变态没能做什么,只是韩风和原绯到达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在江清荷病房门前。“在这里蹲着算什么?看来你也治疗过了,要不要跟我一起进来?”
韩风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门。刘宇华犹豫了一下跟着走了进去。江清荷看到来的人被吓了一跳,韩风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搂住了她的腰。“吓到你了?别怕,有我在这。”
这一番动作弄的江清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为了看清局势,她没有说话。原绯也很聪明,为了防止江清荷露馅,连忙笑着道:“江女士,我们之前见过的,我是韩总的助理,叫原绯。”
刘宇华看着韩风亲昵的动作顿时怒火中烧。“你是谁?为什么对清儿那么亲昵?”
韩风微微一笑,“对了,我之前还没来得及介绍,我是清荷的男朋友,我希望这是她最后一次跟你见面。”
江清荷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他知道韩风这是在假扮她的男朋友来驱逐刘宇华。心里仍然震惊于原绯的大方,竟然没有介意。刘宇华握紧了双拳,力道大到有些颤抖。“我想和你谈谈,能出来一下吗?”
刘宇华咬牙说着。虽然现在是很晚,但是医院里想必刘宇华翻不出花来,于是就跟他到了外面。原绯也是紧随其后,两人坐下,原绯就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她不会真心实意的和你在一起,她是不是什么都跟你说了?他至今没有离开我,不仅是因为我母亲的救命之恩,还有她需要我的实验室。”
刘宇华笑眯眯的说着。他那张被韩风打的青紫的脸,此时笑起来实在很奇怪。“那个实验室,是我祖父祖母建造的,现在,就算是三五百万,也买不下来。”
韩风摊手,“你说这个啊,我还以为你在说什么厉害的事,如果只是这个的话我就走了。”
见韩风起身要离开,刘宇华也紧随其后,起身,“她很多伟大的研究就是在那个实验室里完成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
韩风难得耐心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向了那个着急的跳梁小丑。“如果是别的,也许我真的无法解决。”
“但如果是和钱有关的,还没有哪一件是我解决不了的事。”
韩风重新转过头,往病房的位置走,挥了挥手道:“不过是一个实验室而已,我给她建一个就得了。”
韩风走到了原绯的旁边,对她笑了笑,“走吧。”
两人一同回到了病房,江清荷担忧的望着韩风,“他什么反应?没有伤害你吧?”
“没有,他没那么大的胆子,你会惯着他我可不会。”
韩风无所畏惧地说着。医院到处都是摄像头,刘宇华要是敢动他,今晚就得去监狱过夜。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实验室的事情。“对了,他和我说了实验室的事情是这样吗?”
韩风单手撑着下巴有几分八卦。江清荷微微点头,“实验室对我固然重要,可是这并非是我不能舍弃的。”
“既然那么重要的话,为什么要舍弃?小孩才做选择,大人都要。”
韩风靠在了椅背上。江清荷在医学上的造诣极高,自己手里这笔钱也是靠着奶奶意外得来的。这种不义之财要是能用上交个朋友,可是天大的好事。江清荷不解的望着韩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实验室的构造和里头的东西你都清楚?”
韩风继续询问。江清荷毫不犹豫的点头,自己从小就在实验室里度过,那里什么位置有几个裂缝,她都清清楚楚。“给你一天时间把实验室的图纸画出来。”
“画……画图纸做什么?”
江清荷还没有反应过来,更没有想到这么大一块儿馅儿饼能掉在他头上。“那个无赖说,三五百万都不肯卖,那我就给你造一个,你算一下建造加上里头的东西加起来一共有多少钱?”
韩风漫不经心的吐出的一段话,却在江清荷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她顿时激动的坐直了,“其实实验室的建造花不了多少钱,贵的是里面的东西,一些药和一些元素,如果要全部自己购买,加上房子建造,少说也要……五百多万。”
江清荷得知能彻底摆脱刘宇华,整个人如释重负,感觉身上的伤也不痛了。大晚上的立即就开始画图了,韩风不用做这些事,可是明天却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须在明天去找工人,去采买药品。所以就在隔壁的病房上睡了一觉,因为昨天晚上折腾的实在太晚了,所以起的也格外晚。江清荷早早就画好了图纸放在了一旁,陈娟坐在地上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