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诺将笔记本收了起来,他准备回去之后将笔记本重新放到原处,这样也就不会引起查普曼的怀疑了。 “对了,你和爱莉丝都说了些什么?”
芭丝茜达显然还没有打算就这样离开,她似乎还想和伊格诺简单的聊上两句。 “没说些什么...你懂的,中年夫妻那些事情...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查普曼的妻子叫爱莉丝的?”
伊格诺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他又好奇的问道。 芭丝茜达楞了楞,然后耸了耸肩膀,她指了指房屋,说:“门牌上面有写,你和她聊了这么久,不会连别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伊格诺尴尬的笑了笑,实际上,他确实不知道门牌上面竟然写得有爱莉丝的名字。 “我没注意。不过爱莉丝似乎提到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是叫姐妹会?”
“姐妹会?爱莉丝是这样说的吗?”
“对...”,伊格诺点点头,“她确实说的就是姐妹会。怎么?你知道这个组织吗?我听上去总感觉像是一个不入流的中年女巫搞的午间茶点姐妹宴一样。”
芭丝茜达摇了摇头,她朝着屋子看了一眼,然后又看着伊格诺,说道,“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
说完,她又和伊格诺说了会话,主要是关于明天纽特的审判会上的事情。他们商量好,明天将由芭丝茜达假扮伊格诺出庭给纽特当作证人。 一刻钟过后,芭丝茜达便离开了。 而伊格诺,则又回到了他的‘温柔乡’里面。 ...... 天刚刚亮。 伊格诺便穿戴好衣服从查普曼的屋里出发了。 他昨天晚上连灌了爱莉丝三大杯红酒,直接将这个不胜酒力的女人给灌了一个大醉,然后七横八栏的躺在了床上。 而伊格诺则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伊格诺用飞路网离开的时候,爱莉丝甚至都还在睡梦之中呢。 到了魔法部大厅,伊格诺刚出现,当然,准确的说是查普曼刚出现,便有许多查普曼的同事对着伊格诺打着招呼。 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面,地上是擦得光亮的深色木地板。 孔雀蓝的天花板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符号,这些符号不停的活动着、变化这,像是一个巨大的高空布告栏。 伊格诺往大厅里面走去,门厅中间是一个喷泉。 一个圆形的水潭中间竖立着一组纯金雕像,比真人高大。其中最高的是一个风度高贵的男巫,他高举着魔杖,直指天空。围在他周围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巫、一个马人、一个妖精和一个家养小精灵。 这应该就是魔法兄弟喷泉了吧。伊格诺心里猜测道。 而在这些后面,则有一张巨大的海报,在这个海报上面正是现任魔法部部长昂克图尔斯·奥斯博特。 “嗨,我的朋友,查普曼。昨晚过得怎么样?”
尼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伊格诺的身后,他一脸的坏笑,看着伊格诺。 当然,尼尔他现在可是詹理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查普曼和詹理斯的关系十分的紧张,所以有些人看见两人打起了招呼,还特意的停下了脚步,感觉到十分的好奇。 “记住我们两人的关系。”
伊格诺提醒道。 然后他没有和尼尔多说些什么,便直接往安检台走去。 而尼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也变了一张脸色,阴沉了一张脸,与伊格诺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想要进入魔法部里面,必须得先过安检台。 在一个写着‘安全检查’的牌子下,坐在一个穿着褐色衣服的年轻的男巫师。 他看上去十分的精神,当伊格诺走到他面前时,他看着伊格诺说道,“安全检查,先生。”
伊格诺将自己的魔杖拿来出来,然后安检巫师将魔杖接了过去。 他将魔杖放在一个怪模怪样的、像是单盘天平的黄铜机器上。然后机器开始振动,一条窄窄的羊皮纸从底部的一道口子里飞快的吐了出来。 “十二英寸,杖芯是独角兽毛,使用了十五年。”
这个安全检查的过程其实并没有好吓人的地方。 安检巫师很快就将魔杖还给了伊格诺。 而当尼尔通过检查的时候,安检巫师则说道,“十一半英寸,杖芯是龙心弦,使用了十四年。”
两人乘坐电梯往下走去。 纽特的审判在第五审判室,而且是在早上九点钟便正式开始。 审判室无法直接乘坐电梯。 这使得伊格诺和尼尔两人只能坐到地下九层,然后再下楼梯到地下第十层。 两人在电梯里面的时候,也一句话没有多说,直到到了第九层神秘事务司。 在这地下第九层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有伊格诺和尼尔两个人。 “听说这神秘事务司里面有很多难以想象的东西。”
尼尔显得有些激动,要不是得去审判室,他肯定会去这里面瞧一瞧。 “是的。”
伊格诺也看了神秘事务司一眼。 他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在神秘事务司里面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 他甚至恍惚中看见自己真的已经走进了神秘事务司里面,然后打开了一间屋子的门。 而正当他想要看一看这屋子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的时候,尼尔碰了碰他。 “快走了,我们似乎要迟到了。”
伊格诺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然后他带着些疑惑的转身往楼下走去。 到地下第十层,第五审判室的时候,审判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伊格诺和尼尔分别找了不同方向的位置坐了下来。 而这一次的审判长,阿米莉亚·博恩斯。她已经坐在了审判会的主席桌上。在她的四周也已经坐满了人,这些人都友好的向伊格诺打着招呼,但是对于伊格诺来说,这些可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没过多久,纽特和邓布利多出现了。 纽特低着头,他依旧是那一副腼腆的样子。 在这个压抑的环境下,他的这一丝腼腆,可能都变成了紧张。 而邓布利多显然要轻松许多,他镇定自若的走到审判会的中央,身穿一袭黑蓝色的长袍。 而纽特便坐在了审判桌上,正好在邓布利多的右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