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万事俱备,只欠韩国祥那边的东风了。 江宇正在想东风的时候,东风就来电话了。 韩国祥找到了那个生产炼胶机设备的厂子,并把该厂生产的炼胶机各种规格详细的报了过来。 江宇选择了一套四万多块钱小型的设备,同时又委托韩国祥购买了一些缝纫方面的设备。 生产拉杆箱上的胶皮轮,不需要太大的设备,一套小型的设备就足够用了,哪怕能接到很大的订单也足够用了。 江宇要求对方送货到家,而且负责安装,货到付款。 老大队部的改造工程持续了两天,中间开了一个新大门,敲掉了几堵中间的间壁墙。 这里将是威来鞋业的三车间。 改造工程完毕后,瓦匠就移师坎上,推到了北墙,往北墙外又扩出了十米的空间开始挖地基。 江宇要在坎上建一栋跨度十米,长五十米的车间,准备留作扩大生产之用。 鞋厂又一个开饷日到了。 鞋厂现在的日产量已经稳定在一千八百双,而箱包车间的产量也稳定在一千六百件。 鞋厂单月销售超过三十五万元,实现利润十万元。 这是鞋厂首次月利润超过十万元。 企业的利润增加了,员工的收入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月入百元的员工在鞋厂诞生了一大批。 月收入最高的一线员工达到了一百零九元,月收入最低的一线员工也有九十一元的收入。 没错,白凤就是那个月收入最高的员工,她已经连续三个月成为鞋厂收入最高的员工。 “我厉不厉害?”
白凤靠在江宇身上耍发嗲。 “啥玩意儿厉不厉害?你别在我身上趴着好不好?像猪似的死沉。”
这个玩笑一点儿不好笑,遭到了白风九阴白骨爪的袭击。 “你现在嫌我沉了,刚开始的时候怎么不嫌沉,一抱抱半天?”
“别胡说八道好不好?哪有的事儿!”
白凤挥起拳头:“我叫你不承认!我叫你不承认!”
刚拍了两下,就被某人拉倒,又被憋了很长时间的气。 “你个坏蛋!就会用这招欺负我!以后再用这招,我就和你翻脸。”
“说的好像你不喜欢似的,那你舌头乱动啥?”
“哎呀!你个不要脸的,咋还说出来了?”
占了便宜的某人又变身为鼓,被粉拳敲了一通。 “我已经连续三个月成为厂子里收入最高的员工,也就是说我是厂子里贡献最大的员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发点儿奖金啥的?”
“这个要求不过分,等年底的时候,我给你发奖金。”
“发多少?要是少于五千,以后就不许碰我。”
“啥?五千?你咋那么敢开口呢?再说咱说话可得讲良心,每次约会都是你先碰我的好不?”
“不许这么说,就是你先碰我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人。”
“说谎话是会被雷劈的,本来就是你先动的手。”
“你还说!”
“等新产品上马,我准备把你调新车间去当车间主任。”
白凤去当仓库保管,财会这些工作是不胜任的,但是让他到车间里去管理工人,还是能够胜任的。 她是真的能管理住人的。 “那挣多少钱?”
“车间主任论证钱没有一线工人挣得多,但是不用自己干活儿,轻快!年底的时候给你们一笔管理奖金,绝对不比一线工人挣得少。”
“可是我觉得一天不干活儿就难受。”
“你这不是贱病吗?得治!现在给你治治病。”
“讨厌!不许...哎呀...” 有儿童不宜画面闪过。 韩国祥给鞋厂联系的设备,陆续的到达了。 首先来到的是炼胶设备,这一套设备虽然是小型化的,但也占据了第三车间三间房的空间。 紧随其后就是三十台缝纫设备,它们占据了六间房的空间,剩下的四间房两间是裁剪车间,两间是成品车间。 江宇站在第三车间的大门口,看着车间里摆满的设备。 这个车间所有的设备划拉在一起,又花了他七万多块钱。 第三批招来的员工在家里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多星期后,终于上班了。 首先她们要进行为期十天的学习,很简单,就是裁剪缝制组合安装。 滚轮车间就是用固定配方生产小滚轮。 白凤从箱包车间出来了,也跟着这些新学员学拉杆箱子裁剪和缝制。 她有箱包车间的基础,倒是一学就会了,然后就开始行驶车间主任的权利。 “厂长!有人找!”
江宇正站在三车间敞开大门口,看新学员学习。 其实他在看在车间里像风摆柳一般走动的白凤,传达室忽然传来喊声。 江宇回头一看,意外地看到一个熟人。 “我说郝厂长,你这打扮的怎么像个逃荒的似的?”
郝成伟竟然来到了鞋厂,只是这货前胸后背背着不少筐娄,确实像逃荒的。 “你这地方可是真难找啊。”
“你是怎么来的?不会背着这些东西走来的吧?”
“走了三分之一吧,然后堵了一辆拖拉机坐到你们村南边路口。”
“到我办公室聊吧,请进!”
江宇把郝成伟请进了办公室。 郝成伟把肩上背的那些用绳子穿在一起的筐啊篓的卸下来,放到办公桌上。 “这些就是我们这半个月按照你提供的那些图案编织出来的产品,今天特意送来给你看看。”
“噢!这么快你们就做出样品了?这才几天时间?”
江宇回忆了一下,他到荷荣公社去的那天不是五号就是六号,今天是二十二号,正好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郝成伟只是按照他画的那些概念图就编织出了... 江宇数了数,他看到了七个样品。 “其实我们编织出了有十三四样了,只是像沙发藤椅那种东西太大我带不来。”
“你们的实力还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你们能拿出样品,怎么也得一个多月,想不到半个月你们就拿出这么多样品。”
“我请动了那些已经不干活儿的老师傅们,他们从你画的这些图里,分析出了这些编织品的结构,然后亲自动手编织出的样品。”
闻听这是那些老编制人的手艺,江宇再一次仔细观察了这些编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