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染,夜色渐沉。 何雨柱欢喜的来到娄晓娥的家,敲门喊道:“晓娥,在吗?”
娄家里。 收拾好东西,准备一家三口出国的娄家父母,立刻看向女儿:“是你告诉何雨柱的?”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没有。”
说完,脸上浮起许多情绪,抿着红唇:“爸妈,让我出去跟他说清楚!”
“说什么清楚?”
“你告诉他,他能不闹,我们一家还能不能走?”
娄父神色一沉,一脸严厉。 “你嫁给何雨柱的事情,都不跟我们商量一声,你也不想想,许大茂与何雨柱是死对头,能放任你嫁给何雨柱?”
“你跟何雨柱是领证了,但你没有聘礼,一分钱没有花,还因为他的原因,倒赔了许大茂从前的聘礼。”
“算起来你不欠他。”
“女儿,这个关键,你可不能糊涂,你留下来,不止你不会过好日子,何雨柱也不会。”
娄父语重心长。 他从前看不上许大茂,现在更看不上何雨柱。 “爸,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他。”
娄晓娥一脸难受的说道,眼睛微红,她当初嫁给何雨柱,的确有一些别的心思。 但是她也是存了好好过日子的心。 可现在…… 娄晓娥深呼吸一下,暗道:“我这也是为了傻柱好,我留下,傻柱只会一直被许大茂针对!”
娄父娄母看着女儿,叹了一口气:“我们不想见何雨柱,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到时候咱们还要敢时间。”
“不然稍微走露一点风声,我们就别想走了,你别忘记,你是怎么把我们两个人救出来的?”
娄父提醒了一句,便推着娄母回了房间。 娄晓娥做下决定,打开门,却堵在门口不让何雨柱进来,问道:“傻柱,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也没有什么感觉。 听到娄晓娥这么问,高兴的拿起黑盒子道:“晓娥,聋老太太听说我们的事情,借了我钱给你做聘礼。”
“我现在把钱给岳父岳母,你跟我回家吧?”
何雨柱满眼期待,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 娄晓娥看了他一眼,忽然哭泣起来,躲在屋子里偷听的娄父娄母脸色一沉。 两个人对视一眼。 娄母走了出来,气愤的哼了一声:“借钱,何雨柱你也有脸说,你让我女儿跟你回家,然后帮你还钱?”
“还是这些聘礼,在让我们女儿带回去,然后你还回去,空手套白狼!”
娄母越想越气愤。 “晓娥,不是妈看上他,而是你看看,他有哪一点值得看上?”
“从前轧钢厂的后厨,一个月四十块,干了那么多年,聘礼钱都拿不出来的男人,一点存款都没有,你嫁给这样的人做什么?”
“扶贫?”
娄母胸口剧烈起伏,真不明白怎么有何雨柱这样脸皮厚的人? “还有你不要聘礼领结婚证的事情,你脑子昏了头,一个大男人就没有一点成算?”
“他就不知道先来拜访我跟你爸,准备好聘礼在过来娶你?”
“什么赤诚之心?”
“我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滚滚滚!”
娄母拿过娄晓娥怀中的盒子,往何雨柱手中一塞,气愤道:“都是因为你,我们娄家的脸丢尽了。”
何雨柱被骂的懵逼。 脑子里嗡嗡的,娄母骂的太快,他都不是很能捕捉被骂都是嫌弃他哪里。 呆呆的,傻傻的站在原地。 “晓娥!”
他朝着娄晓娥求助的喊道。 娄晓娥抿了抿唇,“傻柱,你先回去吧,钱还是还给聋老太太,她一个人,手头有点钱也不容易。”
“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
这话刚落,娄母不给娄晓娥再说话的机会,砰的一声,将房门给关上了。 门一关。 娄母胸口仍旧气愤的起伏着,从前看着还算优雅的人,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脾气。 “晓娥啊,不是妈说。”
“何雨柱真的不是良人啊,但凡他心里有点成算,轧钢厂多年,也不会一点存款都没有。”
“别说什么有同情心,好心接济给人了。”
“有谁傻的把自己接济的一点存款都没有?”
“还有你看看,你决定跟他结婚后发生的事情?一个男人靠不靠得住,这些事情,你还看不透?”
“是,是你拉着何雨柱结的婚,可何雨柱自己心里就一点成算都没有?”
“但凡他当初早一点,哪怕是借钱准备一份聘礼,我也觉得这个人还行,可你看看,他干的那些事情,哪一件是自己有成算的去干?”
娄母语重心长。 “你们那个大院的聋老太太,原本以为是个好的,现在看来,也不咋地。”
“好端端的,怎么就撮合你跟他,她就不知道何雨柱与许大茂是死对头,你们俩结婚后,许大茂能罢休?”
“行了,我们一家三口,连夜离开,往后别再跟那四合院联系了,我看你们那四合院就没有什么好人!”
娄母絮絮叨叨。 娄晓娥红着眼听着,随着母亲的一句一句,心也渐渐清明。 她从前困于要报复许大茂的心里,聋老太太撮合她与何雨柱时,一是想着自己已经结过一次婚,未必能再找个好的,二是觉得何雨柱在聋老太太的嘴里,以及大院里的从前看着真不错。 可现在听母亲一说。 好像何雨柱的确被叫傻柱,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的心中当真一点成算都没有。 不然的话,凭借他轧钢厂的员工,一手厨艺,还真的娶不到媳妇,并且没有什么存款? 那些年那么多钱,最后却一点存款都没有,钱都给了谁? “妈,我知道了。”
娄晓娥应了一声,姿态妥协,心中微凉。 娄父娄母看着终于不在较劲的女儿,心一松,安慰道:“你也别想什么你离过婚,不好再嫁的话。”
“香江那边风气开放,你长的又白又好看,咱们家也有资产,不会嫁不出去。”
“到了那边,我跟你爸想办法托人脉,给你改个名字,你跟何雨柱领过证的事情,就忘记吧,当没有发生过。”
娄母声音放柔。 娄晓娥点点头:“我知道了,其实我在居委会王主任那,留了一封离婚的信,拿着那封信,何雨柱可以自己去离婚,在与人结婚。”
一家人不在多说,继续收拾东西,趁着天色黑,带着东西出门坐上车连夜离开。 这边。 何雨柱捧着黑木盒子,沉闷的走回四合院,耳边一句一句回绕着娄母的数落。 他不解的回到聋老太太屋子,见了聋老太太,就问:“老太太,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为什么会被说一点成算都没有?”
“我怎么就什么都不懂了?”
何雨柱满腔委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不对,惹的娄晓娥的父母那么的不待见! 聋老太太闻言沉默的看着何雨柱说着娄母的数落,眉头紧缩。 下一刻,忽然道:“傻柱,你快去娄家下面守着,今日不论如何都要把娄晓娥给带回来,娄晓娥不回来,你就守在他们家门口不走,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