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扫了一眼聋老太太,看着梗着脖子,一脸凶神恶煞模样的何雨柱,冷笑:“我跟傻柱,梁子大了去了,可没有什么误会,也解不开!”
聋老太太这下越发的心惊,傻柱到底做了什么? “许大茂,傻柱没有什么坏心,他能做什么,别是有人故意让你们结下梁子。”
聋老太太说着,朝方承宣看了一眼。 “你可别针对错了人!”
站在不远处跟冷四杨元德站在一起的方承宣冷冷勾起唇角,暗道:“聋老太太还真是看重何雨柱。”
“这种时候,居然暗示性的引导许大茂一切都是他干的!”
他气息微沉,眼神如潮水暗下来。 冷四比较敏锐,用胳膊轻碰了一下方承宣,低声道:“方承宣,刚才聋老太太说话时,看了这边一眼,是在暗示你吧?”
“不然呢?”
方承宣语气冷冷。 杨元德站的近,听到后瞪大眼睛,“不是吧?这事跟方哥你有什么关系?”
“聋老太太也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说完。 杨元德回忆从前,脸色不由自主的沉了,唏嘘道::“说起来,聋老太太从前管大院里的事情,还真次次都是傻柱出事了。”
“走吧,回了,没什么好戏看了。”
方承宣懒懒说了一句。 聋老太太想调解许大茂与何雨柱之间的矛盾,却不知道何雨柱与许大茂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解的。 除非聋老太太有本事让许大茂身体健康,能生下儿子。 而这种不能生的事情,许大茂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说出来,所以聋老太太再想调解也不用。 “调解,没得调解,傻柱,你等着吧,我要你这辈子都没好日子过!”
许大茂放了一句话,转身回了房间,把一群人扔在外面。 大院的人议论纷纷。 “说起来,聋老太太就不应该撮合娄晓娥跟傻柱,明知道许大茂跟傻柱是死对头。”
“说实话,要我是许大茂,刚跟媳妇离婚,媳妇就被人说给大院里的死对头,我怕是连……” 后面的话未尽,但意思却明显的很。 众人纷纷感觉到,聋老太太在何雨柱与娄晓娥这件事情上,做事做的有些不地道。 一个大院的。 娄晓娥与许大茂又闹的不好,但凡娄晓娥再嫁给大院里的谁,就许大茂的性子,都不得安宁啊! “唉,聋老太太在傻柱与娄晓娥这件事情上,好心办坏事了!”
不少人,还并没有意识到聋老太太在这件事情上的暗藏的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聋老太太听着,脸色一阵黯然。 待人走了后,她用拐杖轻捶了下何雨柱,问道:“你又干了什么,怎么许大茂恨你恨到牙痒痒?”
何雨柱一脸不解,挠了挠头:“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许大茂就是见不得我跟娄晓娥好!”
聋老太太气的胸口起伏,不住的点着拐杖。 “这哪里是因为晓娥啊!”
聋老太太心中一阵着急,从前许大茂与傻柱间,你来我往,也都是打闹,不是什么大事。 可这次,明显许大茂是发了狠了要收拾傻柱。 她拄着拐杖往后院走过去,看到坐在院子门口的方承宣杨元德冷四三人。 “方承宣,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才让许大茂那么恨傻柱?”
“我知道,傻柱一而再再而三得罪你,我叫他给你道歉,你就放过傻柱吧!”
“他就是个没脑子的!”
聋老太太望着方承宣,一番话,算是断定了许大茂与何雨柱之间都是方承宣在背后搞鬼。 方承宣望着聋老太太,气到一定程度,笑了起来。 “聋老太太,你还真是倚老卖老,人敬你一分,你就连脸都不要了!”
他笑容一收,脸色变得冷酷。 聋老太太被怼的心口疼,脸色难看的往后退了一步,强忍着情绪:“方承宣,算我老太太求你了,你就放傻柱一马。”
“聋老太太,不是我放不放何雨柱一马的问题,而是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是聋老太太你的私心啊!”
方承宣冷冷看着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开始嘲讽。 “当时娄晓娥与许大茂还没有离婚,你问我,撮合他们在一起如何?”
“我当时就说了,就算你能撮合成娄晓娥与何雨柱,许大茂也有一百种方法把事情给搅黄了。”
“你不听。”
“你也不想想,一个男人的自尊,娄晓娥再是离婚了,那也是许大茂从前的媳妇,嫁给别人也就算了,嫁给大院里的其他人,许大茂只怕都要闹一闹,更别提何雨柱!”
“所以,许大茂跟何雨柱闹到现在这一步,聋老太太,你才是罪魁祸首啊!”
聋老太太眼睛微微睁大。 她不相信,看着方承宣:“你胡说,许大茂就算的确要对付傻柱,但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感觉要把傻柱往死里弄。”
“肯定是你做了什么?”
聋老太太肯定道。 她能看的出来,许大茂恨何雨柱,不单是因为娄晓娥。 方承宣笑了:“这就是何雨柱自己害了自己了,打许大茂的时候,怎么能打男人那地方?”
“何雨柱不懂,聋老太太你应该懂吧!”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几年,怎么就一直没有孩子?”
聋老太太倒吸一口气,面露惊骇。 “从前聋老太太但凡不那么偏心,只想着何雨柱没事就行,怕也走不到如今的样子。”
“现在想解决矛盾,晚了啊!”
方承宣看着聋老太太身体摇晃,脸色惨然一片,就知道,这老太太心里门儿清,的确有那么些不道德! “本就是死对头,又有了娄晓娥的事,还有这一桩事,啧啧……” 方承宣放肆嘲讽,冷冷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你怕还不知道,抢何雨柱自行车,给何雨柱右手来了那么一下背后的人,又是谁吧?”
聋老太太猛地仰起头看向方承宣。 “还有你以为何雨柱的手,真的只是养伤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我建议你带何雨柱在再医院瞧瞧。”
“一个人真有心算计人的时候,潜力是无穷尽的!”
方承宣看着僵硬在原地的聋老太太,满脸都是嘲讽,嗤笑着继续道:“我还以为满大院,聋老太太你算是为数不多的聪明人。”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方承宣一句一句的嘲讽,好些话都如刀子,扎入聋老太太的心,那一瞬间,聋老太太想了很多。 整个人身体微微伛偻,一瞬间好似失去了精气神,老了很多,身体跟着晃了晃。 但聋老太太心里还忧心何雨柱,用力撑着拐杖,深深看了一眼方承宣,转身走向中院。